第五百六十八章 起疑
2023-12-19 00:39:37 作者: 木有荷
「既然這麼快就要走了,還真是有一點捨不得啊。」鎮國候先是喝了一口酒,然後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侯顏也是悶悶的喝了一口酒,點了一下頭,在一旁的沈瀾月看這兩個男人,在望了一下自己杯子裡面的酒,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兩位依依不捨的人。
「又不是去了以後不回來,真是的,幹什麼這麼傷感嘛。」過了許久,沈瀾月才開始緩緩的說話。
趙武也在一旁說道:「說的是,此番前去鳳凰國又不是生死里別。」
侯顏和鎮國候互相看了一眼,也是覺得自己如此的模樣實在是有一些女孩子的閨怨了,笑了幾聲,舉起自己的酒杯,大喊了一聲:「好了,那我們幹了!」
沈瀾月與趙武也是笑了起來,紛紛舉起酒杯碰杯,侯顏忽然覺得尿急,就干酒的半路去解手了,解完手在回去的路上卻發現一個人在樹上喝酒的熏。
「熏兄弟怎麼一個人在樹上,何不下來與我們一起喝酒?」
正在一個人灌酒的熏往下邊看了一眼,然後對著侯顏搖了搖頭:「一個人喝酒挺好的。」
侯顏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熏望著走遠的侯顏,眼神深邃,不知道為什麼既然流露出淡淡的憂傷,隨後又是一個人躺在樹梢上,舉起酒壺倒酒。
但是自己沒有喝一會侯顏又是走了過來,在樹下坐了下來,熏有一點奇怪的看著對方,但是人家只是對他說了一句:「要喝一起喝。」
熏沒有在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心裡有一股酸澀感,然後就繼續喝著酒了。
花好月圓夜.
隔天早上,趙武和沈瀾月還有熏都是早早的起了個床,然後告別了薛一心還有鎮國候他們就出發了。
熏告訴他們從這裡去往鳳凰國是需要經過一片沙漠,所以需要提前買好駱駝還有乾糧,所以沈瀾月就買了三匹駱駝,然後再在駱駝上邊掛上了許多的乾糧還有水,就準備出發了。
沙漠的太陽總是火辣辣的,三個人騎在駱駝的肩膀上,曬著太陽,不免還是留了一些汗水,沈瀾月在駱駝上邊,「享受」著顛簸,胃裡卻是比做現代的車還是要難過。
中途休息了一下會兒,喝了幾口水還有乾糧,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汗水。
「給,水。」沈瀾月喝了一口水後,然後遞給了趙武,趙武眼睛裡面含著笑意,接過水袋,搖晃了幾下,然後直接喝了下去。
「唉唉唉,你你你怎麼就直接就喝了,要倒,我喝過的」沈瀾月在一旁叫到,但是對方好像聽不見,又是喝了一口水。
熏在一旁默默地喝著水看著這兩個人,眼中倒是感情複雜,只不過旁邊的兩個人都沒有認真去看,所以不知道。
「好了,繼續走吧,再不走的話外邊的天都要黑了。」熏將水袋重新繫上了駱駝上邊,對著旁邊的兩人說道。
兩個人也都是點了一下頭,趙武幫沈瀾月上了駱駝後,自己也是翻身上去,然後繼續前進。
但是這原本十分乾旱的沙漠,既然下起了雨來,雖然不是很冷,但是這雨下的卻是很意外,讓趙武還有熏的身上都濕邊了,只有沈瀾月在趙武的披風下只是稍微沾到了一些雨水。
他們將三匹駱駝拉到了一座破廟裡面,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邊的雨水,然後觀察了一下這座寺廟,發現這座寺廟依舊是荒廢了許久,裡面布滿了泥沙,只有幾處地方是乾淨的。
沈瀾月讓熏還有趙武去脫下外衣,然後自己去整理一下今晚可以睡覺的地方,再去生火。
外邊的雨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但是屋裡面還是有幾處地方是滴著雨水的,沈瀾月生了火以後,將兩個人的外套放在火堆的外圍去烘乾。
「原來沙漠也是會下這種淅淅瀝瀝的小雨的呀。」沈瀾月似乎有一點的疲憊,順著火堆的周圍就躺了下來,趙武也是躺了下來,將沈瀾月擠到了最裡邊。
熏蹲著,一隻腿平直,一隻腿豎起來,把頭靠在後邊的柱子上邊,閉起眼睛稍加休息。
沙漠下過雨後的天氣,沒有了原本的乾燥和煩悶,反而是那種溫暖舒服的風從外邊慢慢的吹進來,讓人十分的舒適,慢慢的沈瀾月就隨著這舒服的環境進入了夢想。
趙武看著她,也是閉上眼睛養神。
半夜,正靠著柱子的熏猛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正在睡覺的兩人,然後慢慢的提起自己的衣角口,隨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生怕吵到了他們兩個人。
「如今找我幹什麼。」從廟裡走出來,熏轉了一個圈,到了一處地方,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穿著夜行衣,頭上戴著面紗帽的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冷冽有十分絕情的味道。
「殺了他們。」剛開始神秘人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盯著熏的眼神,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熏的身體抖動了一會兒,知道自己最近一直想到的可拍的事情終於是要發生了,但是還是重複了一遍神秘人說道話:「殺了他們.」
「你在告訴他們來鳳凰國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要是他們知道了鳳凰國的那些秘密就一定會死的,所以趁現在殺了他們。」神秘人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熏正想要反駁什麼,但是神秘人卻是把手一揮,自己就不見了,熏望著神秘人消失的地方愣住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後邊拍了一下他,熏轉頭看去,卻發現是趙武站在自己的後邊。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趙武說道。
熏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呀。」隨後對著趙武笑了一下就離開了。
趙武轉頭看著熏,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一點奇怪,其實剛剛自己沒有入睡,只是淺眠,熏剛剛醒來其實他就已經醒來了,剛開始以為只是他去解手,所以就沒有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