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4章 惡奴刁難
2023-12-18 23:09:49 作者: 鯉三
老闆見是宋清俞被人簇擁著過來,心裡奇怪,一個身著破爛衣裳的姑娘,怎麼有這般來頭,迫於趙管家的威儀,老闆沒敢多想,讓人收拾了上房,給宋清俞住下。
宋清俞剛躺下,聽到樓下傳來嘈雜的聲音。
阿囡煮了一杯茶端來,「小姐不必驚慌,剛才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好在是往山上那邊去了。最近這邊有些不太平,趙婆婆剛才和管家商量後,決定明天一早就離開。」
和前世一模一樣,前世的宋清俞聽到這些動靜,已然驚慌失措。此時,宋清俞點了點頭,將茶水接過來喝了一口,冷靜的躺下,道了一聲沒事。
阿囡給宋清俞蓋好被子,滅了燈。放心的退到二屋。
平靜的夜,只有清冷的風在外面呼呼的吹。
「小姐、小姐?」
趙茹躡手躡腳的靠近,喊了半天宋清俞也沒有反應。嘴角一笑。這個死丫頭,一定想不到,她會借阿囡的手對付她。剛才那杯茶水裡面下的迷藥,足夠迷倒幾個大漢。
只要毀了她的臉。大夫人就會賞給她大筆的錢。
想著那些錢。她都能直接殺死宋清俞。
隨即眼睛一狠,將一個匕首刺來。宋清俞眼一睜,驚的趙婆婆手微微一顫,宋清俞眼疾手快的將來人手上的匕首奪去,隨即將匕首指向她的脖子。
燈光忽然一亮。
阿囡在桌前匪夷所思。本來小姐說的她還不信,如今一見,趙茹這個惡人竟然正要加害小姐,真是歹毒心腸。
趙茹難以置信的盯著宋清俞。原來是她一早計劃好的。
「趙婆婆,你待我還真是好呢。」
宋清俞勾唇一笑,不覺讓人震顫。趙茹看著明晃晃的匕首,形式不對,連忙擺手求饒,「小姐,是他們逼我的,不關我的事。」
「這些留著去到地府解釋。」
宋清俞正要動手。此時門帘一晃,宋清俞還沒有殺死趙婆婆,脖子忽然被竄出來的一人死死的掐住。同時砰的一聲,匕首落在地上。
來的是一個女人,宋清俞認得她,她是大夫人身邊的其中的大丫鬟之一的明心。
「老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明心本來就學過武,又是偷襲,這一會已經將宋清俞的脖子掐出了血痕,宋清俞喘不過來氣。眼見這匕首要落下來。那不僅是來劃自己的臉,更要出狠手的歹毒之意。
「你不要傷害小姐!」
阿囡看到小姐有麻煩,著急的環顧四周,拿著剪刀衝過去。
明心皺眉,看著趙婆婆,「還不將這丫頭制住。」
她回頭一瞬間,趁著機會,宋清俞摸到自己的簪子,心一狠,向那人身上扎去。
那人側身一躲,感受到身上被劃了一下,同時宋清俞掙脫開她的束縛。
「小賤蹄子,想不到你的身手還不錯。」
宋清俞大喘著氣,冷冷一笑,前輩子,她帶軍打仗,有的是經驗。可惜現在的身體太弱了。
宋清俞扶住旁邊的桌子,那人卻沒有半點給宋清俞喘息的機會,直接向手中的匕首向宋清俞刺去。
宋清俞一個側身,摔在地上。
「本來還想留你一條命,現在看來,你必須死!」明心目光一狠,嘴角閃過一絲得意,將匕首向下狠狠的瞄準宋清俞。
只見明心眼睛忽然睜大,難以置信的盯著宋清俞,接著全身一軟,往下倒去。宋清俞緩緩上前,扶住了她,將簪子刺進她的心臟,「我身上藏了千萬種的毒,你看我對你這般好,選擇讓你死的乾淨利落。」
宋清俞輕笑,擦了擦臉上濺出的血跡,看向趙茹。
「你是打算自己死,還是我讓你死?」
趙茹一看明心死了,當即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小姐,小姐,這真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
趙茹心裡竊喜,「我就知道小姐會看在死去的夫人面子上,饒過老奴的……啊……」
一匕首毫不留情的刺進她的心臟。
「當然,你背叛的那一刻,你就該知道你活不了。」
這世間再也沒有懦弱的醜八怪,現在的是與他們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宋清俞。明心和趙婆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宋清俞的眼中閃過一絲嗜血,又有些疲憊的坐在床沿靠著。
「小姐……」
阿囡看著死人,害怕的爬到宋清俞的身邊。
「小姐,我們會不會被抓?」
「不會的。」宋清俞輕笑,一個丫鬟無辜出現在這裡就是奇怪,就算大夫人找不到人,也不敢找她的麻煩。
至於趙婆婆,前世她說什麼病故,原來是取了她們的錢財跑了。
而她的包裹里,這時應該早就準備好了,一份生病離開的信。
宋清俞去拿的時候,意外的還發現了許多銀票。足足有五百兩銀票,大夫人還真是毫綽。宋清俞勾唇一笑。
處理了明心和趙茹,宋清俞以明心的名義傳去一封秘信給大夫人,說是事已經辦妥,只是要耽誤一些時日掃尾。
隨後宋清俞以輕紗遮面。
次日一大早,趙騰聽說宋清俞臉出了問題,也是震撼,只是出了震撼之後多有猜測,最後勸著宋清俞寬心。
這一帶不安定,午時,便收拾出發。宋清俞揭起帘子朝後看了一眼,最後在沒有留念。
他的父親,接著祖父的財產平步青雲,在失去價值以後,重新攀上鎮國將軍,聯合殺死她的娘親。
這是他父親的故鄉。宋清俞再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刻。
從岳城的一個小村,一個月的路程,到了於都——大肅的皇城。
當年天下紛亂,原本強盛的肅堯政權轟然坍塌,最終被分為三個國家。其中大肅就是其一。
到了於都,宋府的小廝抬著轎子請宋清俞回府。一路百姓爭來看看,這農女是何模樣。
此時的宋清俞早就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她規矩的坐在轎中,輕紗掩面,只有一雙盈盈的眸子,奪人心魄。眾人巴巴的看著,轎子嚴嚴實實,也沒有看到任何的名堂。
到了大門,轎子落定,寒冬臘月,大門緊閉,唯有一扇旁門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