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來伺候你
2023-12-17 21:32:25 作者: 芊鈴紅玉
聽到容若風喊自己青翔,心裡一陣感動!他知道自己在一步一步走進她心裡,這感覺真好。
「恩,你說,我聽著!」柳青翔的每句話里透著溫柔,也只有在容若風面前他的仇恨能割捨一邊。
「這是一個秘密,大少爺要去運送糧草了,少夫人讓我女扮男裝跟著照顧,可能這幾日都不在府中哦!」容若風壓低聲音,她相信他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哦!那你要小心一點哦,多帶幾件衣服,夜裡涼。這把匕首給你防身!」柳青翔沒有過於驚訝,剛才容若風跟李媽的談話他都聽到並且猜對了。
「我會的,你要照顧好自己,有空幫我看看我娘!這匕首真漂亮!」容若風接過匕首,匕首上鑲著白玉,觸手一股涼氣,一看就是上好的匕首。
「這匕首好珍貴啊?」柳青翔怎麼有這麼名貴的匕首呢?容若風眼裡閃著疑惑。
看出容若風的疑惑柳青翔趕忙解釋:「上次爆若風的事情不是冤枉我了嗎,這是二少爺剛給我的,我會武功也用不上,你就帶著防身吧!」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啦!」容若風邊說邊把匕首也放到行禮裡面。
「好啦,你也吃飽了,我就走了,你一個姑娘在路上要小心啊!」柳青翔語言裡都是關心。
「放心吧,幾日我便回來了!回來給你做無骨魚吃,上次看你吃的挺開心的。」
「好,等你的魚!」柳青翔說完默默在心裡加了一句」還有等著你。「轉身離開。
走出容若風房門,柳青翔又換了衣服,溜出錦府,他要回大宅子,他得告訴手下,無論如何不能傷害到容若風。
天邊慢慢泛出了紅光,新的一天開始了!容若風起身打開窗子,吸了一口早晨的空氣。
坐在梳妝鏡前,輕輕攏起所有的長髮,露出了白嫩的耳朵,臉上沒有塗抹任何胭脂水粉,依然明艷動人。
一切收拾妥當,容若風關上房門趁著大家還在熟睡提前溜去運糧的隊伍里。
太陽漸漸升起,整個錦府忙碌起來,今天錦少爺就起程了,大家必是要去門口送行的。
錦府大門前,車馬整齊,容若風混在車隊裡,有點心虛。
「額娘,阿瑪,孩兒這就啟程了!」錦賢昱給夫人老爺行了禮準備上馬。
薇茹看見錦賢昱要上馬,心中不舍,忍不住上前叮囑。
看著走過來的薇茹,錦賢昱心中疑惑。容若風呢?怎麼沒跟少夫人在一起?今天這重要的事情全府要送行的,她怎麼不再?
「相公,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啊!「薇茹走上前去又囑咐了錦賢昱一遍,從未出過遠門的她,除了小心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叮囑了。
錦賢昱看了看薇茹想張嘴詢問容若風,但是這麼多人看著,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放心吧,我走了,很快回來。」
混在隊伍里的容若風也張望著錦府門口,正好對上柳青翔尋找自己的眼神,對他眨了眨眼。看到女扮男裝的容若風都這古靈精怪,柳青翔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他已命人絕不傷害她。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啟程!」錦賢昱一聲令下,整個隊伍井然有序的出發了。跟在後面的容若風偷偷的跟薇茹擺了擺手。
一眼看見容若風,薇茹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點,這個樣子不就是真的很好了嘛,真的是看這個樣子你自己還是可以自己做到的啊,為什麼一千就是不願意這個樣子去做啊,還真的是有些想不通你啊。
騎在馬上的錦賢昱忍不住回頭張望了一下,依然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
隊伍一直走了很久,錦賢昱看著大家也疲憊不堪了,命令停下休息!容若風看了看四周,已經離晉城很遠了,她可以暴露身份了,這麼遠的距離少爺應該不會趕自己回去了。
想到這,看著遠處也有些疲憊的錦賢昱,容若風端了一杯水走了過去。
「少爺,喝口水吧,你看嘴角都脫皮了!」看著錦賢昱風塵僕僕,容若風心裡有點心疼。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是她?錦賢昱猛地抬起頭,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男裝打扮,但是清秀的臉龐,吹彈可破的肌膚,不是她還是誰?
「你怎麼在這?」錦賢昱接過容若風的水。
「不瞞少爺,是少夫人求老夫人讓我來伺候你的!」
怪不得出發的時候沒有看見她,白擔心了一路。以為她笨的又讓自己受傷了。
「既然來了就來了吧,走了這麼遠的路肯定吃不消了吧,快點坐下休息吧!」說著拉容若風坐在了身旁。
手臂又傳來他掌心的溫度,讓容若風心裡暖暖的。
錦賢昱望著身邊的人兒,一時語塞了,真沒想到能有機會就這樣靠著她坐一會兒。
容若風也好緊張,他是少爺,高高在上,卻三番五次救了自己。自己也沒來得及說句白白。
容若風偷偷看著旁邊這個人的側臉,高挺的鼻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稜角分明的臉龐。還沒審視完,正好對上錦賢昱望來的目光,容若風慌的低下了頭,臉頰唰的紅了。
看著她通紅的小臉,錦賢昱心裡偷偷的樂了,這麼容易害羞啊,她害羞起來真好看!
「一會兒你就不要跟著部隊行走了,你會吃不消的,坐我的馬吧!」錦賢昱看著容若風奔波疲憊的小臉不忍的說道。
「不用了,我可以的,我不能坐少爺的馬啊,更何況我現在是男兒身,兩個大男人騎一匹馬很奇怪啊!」容若風急忙擺手推辭。
「你說的也對,可是咱們沒有馬車啊,這樣吧,一會就說你腳崴了,你就坐在糧草上吧,此去路程還很長呢!」錦賢昱心想要是真的讓她一直走,估計到了目的地就累死了!
看著錦賢昱不容置疑的樣子,容若風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兩人就這麼坐著,誰也沒有再說話,不過兩人的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好像全世界就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