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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都不願意放手

2023-12-18 01:09:22 作者: 一葉藍白
  李英雲看看彭越,再看看馮紫玉,眉頭緊緊擰起。

  「你們兩個,都給我放手!」李英雲狠聲說。

  彭越剛想說什麼,李英雲一個眼神瞪過去,瞪得彭越直接閉上了嘴巴。

  「不是,」馮紫玉也開了口,他想說兩人都放手,如果力道不勻,很可能會害李英雲跌倒,甚至摔傷。

  李英雲回頭,一眼瞪住馮紫玉,「你也閉嘴!現在,你們兩個都鬆了力道,然後再放手,誰要是害我跌倒,這輩子也不理他!」

  李英雲說話,自然是管用的。

  再說,彭越跟馮紫玉一直這樣拽著她也不是個事兒。

  兩人都鬆了手上的力道,李英雲感覺自己不再被拉扯著,也站穩了些。

  然後,彭越跟馮紫玉兩個人都鬆開了手。

  李英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又恨恨的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以後誰都不許再碰我!」

  頓了一下,她又說,「不,你們兩個以後都離我遠一點,誰也不許靠近我身邊!」

  真是氣死她了。

  兩個大男人爭風吃醋,他們自己打去啊,兩人一起抓著她算什麼事兒,可疼死她了。

  李英雲揉著自己的手腕,憤憤的走出庫房。

  「姑娘,」正好李英雲出去,碰到錢莊氏。

  李英雲扯了扯唇角,勉強扯出一個笑來,「錢嬸兒。」

  「姑娘這是怎麼了?」錢莊氏眼尖,看出李英雲手腕不對勁。

  李英雲又扯了扯唇角,搖頭,「沒什麼。」

  她越是這樣躲閃,錢莊氏就越是好奇。

  然後,錢莊氏就看到李英雲手上的那圈紅痕。

  這痕跡,絕對是捏出來的。

  誰對姑娘動手了?

  錢莊氏正疑惑著,就見彭越從庫房裡出來。

  「彭公子。」錢莊氏立刻打了聲招呼。

  但是在錢莊氏的心裡,卻形成了一個畫面,方才在庫房裡面,彭越或許是對李英雲動手了。

  而李英雲不從,於是她手腕上便被彭越捏出了紅痕。

  至於最後究竟有沒有什麼,那就不得而知啦。

  彭越心情不佳,他只看了眼錢莊氏,微點了點頭,便錯身而過。

  就連路過李英雲身邊的時候,彭越都沒有吭聲,直接走過去。

  對此,李英雲有些哭笑不得,輕搖了搖頭。

  她又沒做錯什麼,怎麼搞得好像她對彭越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樣呢?

  明明是彭越把她的手腕捏出了紅痕。

  錢莊氏看這兩個人的表現,心裡倒是盤算。

  應該是沒成事的吧,要不然彭公子怎麼一張臉那麼臭呢。

  這邊錢莊氏正盤算著,那邊馮紫玉又從庫房裡面走出來。

  「英雲,」馮紫玉走過來,臉色倒是比之彭越好了不少,他還跟李英雲說,「白府那邊我還得過去一趟,下次我再過來找你。」

  「好。」李英雲點頭,「我送你。」

  錢莊氏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李英雲跟馮紫玉一起離開。

  這是……

  方才他們三個在庫房裡?

  那豈不是亂套了嗎?

  可是,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個做苦力的,能跟著摻和?

  這件事,被錢莊氏暗暗壓在心底。

  等晚上回去之後,躺到床上,錢莊氏才把這壓在心底的秘密說出來。

  錢進來立刻跟她說,「爛在心裡,死也不能說出去,知道不?」

  錢莊氏立刻點頭,「嗯,知道,我不說出去。」

  錢進來應了聲,「咱們家能過上如今的日子,可全仗著英雲小姐呢。若是沒有她,咱們現在回去種地都沒有。這種嚼舌根的話,你可千萬不能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你說了,就必然有一天要傳到英雲小姐的耳朵里的。」

  錢進來喃喃的說著,錢莊氏只覺得越聽越迷糊。

  慢慢的,她就睡著了。

  錢進來看著錢莊氏睡得沉穩,他仰面朝天躺著,總感覺錢莊氏今天看到的,會給他們家埋下禍根。

  但願錢莊氏要守好自己的嘴,免得禍從口出啊。

  --

  又兩日,馮紫玉帶來的消息得到了證實:白二管家被白大管家扭送到了官府。

  白府在漳州府,所以送的是漳州府衙。

  馮紫玉一早就去告訴李英雲,然後讓李英雲跟自己乘馬車去漳州府衙。

  李英雲所在的鎮子在他們縣的最邊上,離漳州府倒是很近,乘車過去也十分方便。

  等到了府衙,杜司承已經開了堂,正在審理。

  只見杜司承身著官服,端坐於公堂之上,十分威嚴。

  他手裡的驚堂木一拍,厲聲問道,「堂下站者何人!」

  「大人,小的是白府大管家,名叫白心靈。小人狀告本府二管白心成傢伙同山匪將我家老爺抓走並且殺害,他又騙我家小姐與其成婚,企圖霸占整人白家。」白大管家說。

  白大管家的話說的非常清楚,杜司承立刻就明白了。

  他點頭道,「白心成,白心靈所告之事,你可認?」

  白心靈不相認,認了他就要坐牢的。

  可是不認,他悄悄支了一千兩銀票,並且送去給山匪前來接頭的人,被白心靈的人當場抓住。

  接頭的山匪,一千兩銀票,這人證物證皆有,他想抵賴都難。

  杜司承見白心成只低著頭,也不說話,手裡驚堂木又是狠狠一拍,大聲問道,「白心成,本府問你,白心靈所告之事,你認是不認!」

  白二管家仍是垂著頭不肯開口,白大管家便道,「大老爺,小人這裡有人證與物證。」

  「承上來。」杜司承立刻道。

  那一千兩銀票、山匪、當場捉住山匪與白二管家的幾個家丁都被帶到堂上來,被白大管家一一說明。

  有了人證與物證,接下來就是要白二管家與那山匪招認了。

  山匪不認也沒關係,他說不出自己家住哪裡,姓什名誰可不行,沒有人能證明他清白的身份。

  偏巧,那山匪一被扭送上來,一名捕快立刻就認出了他。

  「大人,」那名捕快出列,「這不正是咱們通緝的一名要犯嗎。」

  經那捕快一提醒,杜司承似乎也想起來了。

  「去拿畫像來。」杜司承立刻說道。

  師爺即刻去取正在通緝的犯人的畫像。

  很快,這個山匪就被指認出他匪徒的身份。

  既然指認出此人匪徒身份,白二管家又與他有銀錢交易,那麼白二管家的罪行肯定是跑不了了。

  這名山匪暫且先押在一邊,杜司承又大聲問白二管家,「白心成,白心靈所告之事,你可認!」

  白二管家不願招認,杜司承一根令簽扔下去,怒聲道,「大刑伺候!」

  如今證據確鑿,只等白心成認罪畫押。

  他不肯認,用刑逼他認也不算是屈打成招。

  衙役威武棒揮下,一棍子就把白二管家打倒在地,另外兩根威武棒立刻交叉而下,卡住白二管家的脖子。

  身後,四名衙役分別用威武棒交叉卡住白二管家的雙腿。

  不能動彈之下,威武棒又隨時落下,白二管家早嚇尿了。

  「大人!」白二管家突然大叫一聲。

  這是他來到公堂之後第一次開口,那聲音真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因為白二管家開了口,杜司承一抬手,命令衙役們暫緩用刑。

  「你現在肯招了?」杜司承問。

  白二管家哭喪著一張臉,點頭,「招,小人全都招。」

  接著,白二管家便把自己勾結山匪,欲謀害白老爺,企圖霸占白家家產的事情招了供。

  可是只說這些,肯定遠遠不夠,比如說就算白二管家跟山匪勾結,讓山匪們殺了白老爺,白家的家產也不可能落到他的手上。

  他是如何能夠確定,白筱筱一定會嫁給他?

  在這件事之前,白筱筱可從未表現出對白二管家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

  再比如說,白二管家勾結山匪,如何能夠確定山匪一定可以綁走白才爺?

  白老爺出去找白筱筱,是一時決定的,原本他可是要呆在府里不出去的。

  若是白老爺不出府門,那白二管家跟山匪們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

  被逼問之下,白二管家不得不說出自己所有的計謀。

  白大管家聽著他的這些計謀,簡直心寒。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二管家所設計的,這一環套一環的環節,竟是如此的周密。

  若不是李英雲的提醒,就連白大管家都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明白。

  有很多事白大管家連想都沒有想到。

  「你這個讓人噁心的狗東西!」白大管家一時沒忍住,上去就朝白二管家的頭上踢了一腳。

  「幹什麼!」一個衙役大聲呵斥著,上前攔住白大管家。

  但是對於白大管家出手打人這事,高坐於公堂之上的杜司承根本就沒有開口。

  那衙役見知府大人都沒有吭聲,所以也只呵斥了白大管家一聲,並沒有真的動手去攔他。

  白大管家心裡的憤怒還沒發泄呢,又使勁踢了白二管家幾腳。

  白大管家的頭都快要被踢爆了,竟然還笑出了聲。

  白大管家終於停下來,眯眼看著白二管家,「狗東西,你還笑得出來!」

  白二管家繼續笑著,「我為何不笑,我是覺得好笑啊。你們一個個自以為高高在上,整天對我指手劃腳。但你白心靈算個什麼東西!你是白府的管家,難道我就不是嗎?我們分工不同,你負責鋪子,我負責府里的內務,我們就應該是平起平座的,你憑什麼整天對我呼來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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