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意外流產
2023-12-18 01:10:10 作者: 歌久喵喵
「顧先生,您當初是怎麼想到進行環保材料,且你是怎麼想到能夠在華城上市的?」
「對啊,您可是之前沒有透露出一點的口風啊。」
無數的達官顯貴都圍在顧凜面前舉起酒杯,好像剛才對他進行蔑視的完全是另外一個人,而顧凜的雙手始終插在口袋裡面,對於男人並沒有冷言冷語但是也並沒有奉承,就是那樣自然而然地笑著,帶著與生俱來的疏遠。
桑明月只是站在他的旁邊,看著自己的男人站在聚光燈的重中心,臉上的笑是無比的甜美。
「沒有想到我又輸了,你這一個女人可真是用心歹毒的很啊。」段嘉怡的聲音從她後面冷冷的傳過來,就好像是刀子一樣插入她的心臟。
而桑明月閉上眼睛長呼一口氣才看著她的臉旁,只不過是前後十幾分鐘的時間,段嘉怡之前還是春風得意可是現在滿臉的傷痕,
桑明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開口說著:「你又何必那麼嘴下不留情呢?是你讓我和趙世傑談合作的,弄成過敏,也是和趙世傑住院後他和蘇求今合作,也是你們如願以償的每一步都按照你們的計劃來走,怎麼又成了我用心險惡了?」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可是卻讓段嘉怡卻有不甘,兩個女人身子的距離拉近。
段嘉怡十多厘米的高跟鞋極細,就好像是馬上就要拽下去的高蹺一樣,可是女人卻絲毫不害怕:「我沒有想到你會用這樣一個手段,讓環保材料在華城上市這樣就能夠掩人耳目同時爭取時間,是不是是那兩天你在我面前就好像是看一個演戲的小丑一樣?」
桑明月搖了搖頭,覺得這一個人已經無藥可救,可是段嘉怡也許是被蘇求今的嘴臉沖昏了頭腦,也許心目中的欲望太盛,竟然拉著桑明月的手要讓她說清楚:「你別走啊,你和我好好說說是不是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感覺很好?桑明月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這樣一個賤人。」
「段嘉怡請你說話小心一點兒。」桑明月甩開他的胳膊,奈何那麼好脾氣的人這個時候也在忍耐不住的。
兩個人的爭吵聲也很大,但是無奈會場裡面的音樂聲更大直直的掩蓋住了所有人的喧囂。
桑明月就想如果當時自己全身而退或者說是和顧凜一起接受別人是不是就不會有的事情發生了,可是根本就沒有如果,事實就是讓要讓她承受無盡的折磨。
段嘉怡的手始終不肯放開她的胳膊,就好像是一個老巫婆一樣狠狠的掐著她的皮膚:「好啊,現在你覺得我無理取鬧了?」
桑明月推到後面,女人覺得自己的力量把握的正好。可是無奈段嘉怡的裙子太長鞋跟太高,往後一退,高跟鞋和裙子的裙擺身上會扭動在一起,然後便直直的向後面給撲了過去。
「啊……」
一聲響徹會場所有人都往這邊看著,桑明月看著地下人的時候只是看著自己的雙手,她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事情。
段嘉怡本來就穿了一身紅色的衣服,但是這時候的鮮血比她更紅直直的從大腿之間流出來,好像要把地板給染紅一樣。而段嘉怡的雙手無處安放,纖細的五指之間只是耀眼的紅色:「我的孩子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桑明月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沒有,我沒有。」桑明月搖著腦袋想要把段嘉怡給扶起來,但是是顧凜先他一步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段嘉怡的肚子上面,然後不顧所有人便把她抱在懷抱裡面,直直的往外面衝過去。
桑明月直到看到顧凜的動作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才是正最正確的決定。
就在她也提著自己的裙擺剛想要追上去的時候,自己的手腕便被一個力道狠狠的拉住,回頭一看便是蘇求今。
他身為段嘉怡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好像是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嘴上只是帶這個笑。
「你瘋了?」桑明月開口就是質問。「你的妻子可能要流產了,你現在還和沒事人一樣嗎?」
「我無所謂,本來我也不喜歡她,她生下來的孩子我也不會有多麼喜歡。」蘇求今聳肩膀,可是手上的力道不減。
桑明月覺得他真的是一個瘋子,想要把他手腕甩開的時候,蘇求今便嘴巴裡面帶著冷笑:「雖然我無所謂,但是桑明月你可是有所謂的。」
「你什麼意思?」
所有人場全部都跟隨著段嘉怡遠去,會場裡面只有悠揚的音樂聲,這個時候聽起來多多少少有一些的悲涼,但是話語能夠清晰的傳入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
蘇求今慢慢的把她的手腕給放開,就好像是放生一個小動物一樣,但是嘴巴裡面卻說著:「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今天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你把段嘉怡給推倒了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可是我們蘇家的,雖然我蘇求今在家庭裡面不受重視,但是蘇家的孫子可就是另外一個級別的了。」
桑明月看著人群,又看了一眼蘇求今,腳步動了一下但是終究是停留在原地:「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男人點燃一根雪茄放進嘴巴裡面,他把近視眼鏡往上面推了一下:「曾經我們作為老朋友,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如果明天所有的報紙都開始大肆報導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你的名譽會一落千丈,伴隨著的還有顧林的生意。」
「顧家的生意,以及你們所有的基業……」
桑明月突然腦子裡面一熱,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蘇求今說的話是對的,在某種層面上面他們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包含著太多的因果關係。
段嘉怡的孩子失去了,顧家會面臨這個蘇家以及段家的圍追堵截,以及顧凜剛剛起手的環保材料,千鈞一髮所有的東西都環環相扣,沒有一個東西敢出錯。
「那有什麼挽救的辦法嗎?」桑明月已經不知道自己腦子裡面在想什麼了,嘴巴裡面只能機械的開口問著,甚至都不經過大腦說出。
蘇求今好像要的就是她這樣一句話,男人靠著柱子上面,雪茄的煙是飄散在空中:「很簡單,如果你和顧凜沒有任何關係的話,你的所作所為自然也對顧凜造不成任何影響。」
「你什麼意思?」桑明月已經明白,但是內心有點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而蘇求今就好像是一個不厭其煩的老師一樣對著孩子循循誘導著:「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和顧凜離婚了,今天你所做的一切都和顧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無論怎樣都要看你到底有多愛顧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