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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不認識的人

2023-12-18 01:10:10 作者: 歌久喵喵
  顧凜只是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然後點點頭:「對,我們要去再找她一趟。」

  桑明月突然覺得自己笑的有一些無力,如果王家明的事情沒有發生的話去找她開啟緊急設備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那件事情已經發生,兩個人再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趨勢更別提讓她去求人了。

  「如果不開啟那幾台緊急設備的話我們在一個多月之內是完不成了嗎?」

  胖子咽了一口口水,把自己臉上的汗擦乾淨:「我在這一個工廠已經工作十多年了,顧夫人您就相信我的判斷吧,如果不開啟那緊急設備的話,肯定是完不成訂單的。」

  桑明月突然一笑,看著顧凜,她聳著肩膀:「怎麼辦?」

  雖然是在問,但是答案已經出現在她的心裏面了,而顧凜的嘴巴裡面也已經說了:「去找姑姑吧,她就算是再不喜歡我們,已經約定好的事情總不可能會失言吧。」

  他們想著的沒有錯,顧美易沒有時間,只不過謀劃了一個更大的陷阱在等著他們。

  晚上九點多,南通市裡面的霓虹燈好像是照亮著這一個不夜城,在最繁華的歌廳門口,桑明月和顧凜兩個人下車。

  桑明月還是第一次來南通市的這種地方不覺得有些新奇,五彩孤斑斕的招牌打在人的臉上昭告著裡面充斥著性感與美好。

  而男男女女鶯鶯燕燕花紅柳綠,從裡面傳出來的歌聲讓人好像能夠望著這人間的痛苦一樣。

  而此刻顧美依就是在借酒消愁嘗試著忘記痛苦,在歌廳最大的包廂裡面,顧美依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已經有幾個酒瓶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而她手裡面還拿著一杯酒一直喊著:「喝……喝……」

  「姑姑不要再喝了,你現在已經喝醉了。」桑明月上前把這酒杯奪了下去。

  顧美依想要發火的時候,看見來人臉上的苦澀突然化為了笑,她鮮紅的手指指著桑明月:「原來是你啊,你現在竟然還有膽量來見我。」

  桑明月低下頭,語氣就好像是蚊子一樣:「姑姑對不起,那件事情我也有錯,但是人死了就是已經死了,就讓我們忘了好不好。」

  「忘了?那不是你愛的人你能忘嗎?如果今天是顧凜死了你會怎麼樣?」

  「姑姑說這句話就過分。」顧凜語氣忠有一些冷冽。

  而顧美依看了他一眼,最後又緩緩的坐在沙發上面,包廂裡面的燈開得很暗但是能夠看清面前人的面容。

  顧美依開口:「你先出去,我想單獨和桑明月說話。」

  他手裡面把玩著一個打火機坐在沙發上面,他的雙腿交迭聽見顧美依的話之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你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難不成我今天還能把她殺了不成。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動這個小婊子的。」

  顧凜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是琥珀色的就好像是填滿了大海的顏色一樣。

  桑明月看著氣氛僵持不下,只能拉著顧凜的手輕輕的搖一搖,就好像是一個小貓咪一樣:「顧凜,你先出去吧,姑姑估計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近乎於有些撒嬌,而顧凜只是揉揉她的腦袋在她的額頭上面輕輕吻了一下:「好,我在門口等著你發生什麼事情的話,立刻告訴我。」

  一分鐘之後包廂的門又被關上,外面的喧囂雨裡面的安靜形成了兩個世界,兩個女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顧美依才搖晃著酒杯,她喝的是威士忌,冰塊和咖啡色的液體相互碰撞產生一種激烈的感覺:「我不想和你談王家明的事情。」

  這句話說出來倒是頗讓桑明月有些意外,她的神情倒是更加緊張了起來:「那你想和我說什麼話?」

  「我們兩個人認識那麼長時間了,好像還沒有好好的談過心吧。今天我們就好好聊聊。」

  怎麼樣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在這樣的一個心境下面。說要心平氣和的聊天,那是任何人都不相信的。

  只不過這個時候顧美依的神情太過於悲哀,一時間讓桑明月卸下所有的防備,她直接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說吧,你想要說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這些日子以來段嘉怡有很多變化?」

  桑明月皺著眉頭沒有回答,而顧美依繼續開口說著:「她比以前聰明了很多,你發現了沒有?」

  桑明月笑了一下:「那倒也是,像她那種性格的人最近還會和我玩欲擒故縱,要不是因為顧凜早有防備恐怕我早就已經中了她的招數了。」

  「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顧凜喝了一杯酒,突然反問著,桑明月整個人的身子已經窩在了沙發上面,她閉上眼睛搖搖頭:「不知道。」

  「是因為何忠,他們家的一個老管家在背後給他出的主意。」

  「何忠?」桑明月嘴巴裡面念著這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對於她來說是陌生的,陌生到好像是第一次聽說。

  最後她沒有任何的反應,顧美依好像是不滿意她這一副表現一樣,繼續扔著重磅炸彈:「你知道焦念的軒哥哥為什麼會死嗎?」

  「為什麼?」

  「因為是他殺的,你知道焦念為什麼會走嗎?因為是何忠和她說的,讓焦念沒有臉面留在你的面前。」

  桑明月手裡面的酒杯突然搖晃了一下子,這樣一個陌生的人做的事情卻與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讓她一時間竟然有一些接受不了,而這個時候突然一股怒氣從她心頭給竄了上來。

  可以忍受與自己有冤讎的人設計自己身邊的人,但是這樣一個無緣無故的人在她身邊不下天羅地網,可是她完全不知道,這是一種被玩弄的怒氣同時也是一種嘲諷。

  「何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以為他有什麼冤有什麼仇?他為什麼非要這樣對付我?」

  顧美依聳著肩膀:「我就不知道了,她是段嘉怡的管家,是段家一條走狗為主人效力也是應該的吧。」

  顧美依說完把手裡面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這種酒是極為烈的一口喝完估計今天晚上酒勁上頭又要不思人間了。

  而桑明月只是讓酒在嘴巴裡面轉了一個圈,最後她看著顧美依才開口問著:「姑姑,你今天對我來說太過於友好了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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