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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人不見了

2023-12-18 01:10:10 作者: 歌久喵喵
  話有苗頭,事出有因,桑明月突然想到也不敢懈怠,拉著旁邊的葉子便開口問著:「我爹去哪了,你剛才沒有去找他嗎?」

  她記得在傻兒子出事的時候就已經讓葉子去通知自己的父親了,按說現在就應該到了。

  只見葉子搖了一下腦袋:「沒有啊,你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去你們家了,可是桑伯父並不在家裡啊。」

  「那我爹現在在哪?」桑明月一步一步逼問,這個時候腦子說話也沒有什麼邏輯了。

  顧凜剛才的話語已經告訴她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她害怕自己瞎想的事情成為了事實所以這個時候就好像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蚱一樣。顧凜摟著她的肩膀,語氣還是那麼的溫和,不高不低就好像是悅耳的千年古箏發出來的聲音一樣:「你父親估計是有事被人支走了,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們看看情況再怎麼說。」

  「好……好。」桑明月握著顧凜的手,手指現在已經有一些泛白,錚錚的好像能露出裡面的骨頭。

  她深呼一口氣,一笑奼紫嫣紅便走到了王選民的背後:「王伯父真是不好意思,我爹他今天有事趕不過來了,有什麼事情還是伯父全權做主的好。」

  「這可是你說的。」王選民轉頭看著地面,本來塵土飛揚的地面加上太陽的燒焦,好像能夠烤化一樣,一腳下去炎熱直直達到心底。

  「是我說的。」桑明月點頭。

  「那好,現在把各位村民聚集起來既然出了事情我們就要解決,是不是?」他說著拍著巴掌,雖然拄著拐杖但是健步如飛大步向前,拐杖這個時候倒是成了一種累贅。

  說完村民便跟著他風光往前去,白眉走到最後到了顧凜旁邊的時候只是扛了一下肩膀,用低不可言的聲音開口:「顧凜兄弟,你可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顧凜眼眸睜大,剛想要詢問的時候只見白眉已經大步向前跟上了大部隊。

  夫妻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帶你逛或是之間兩個人便都笑了:「看來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兩個人同時說出來這一句話都是十分的默契,場面也是極其的滑稽,但是更滑稽的場面還在後面。

  王選民把所有的村民都召集了起來,經過剛才這一動盪除了剛才兩位並發者又有四個,一一被抬到了大槐樹的下面,每個人都身上蒙了一塊白布,看起來明明是一個活人這個時候就好像是一個死屍一樣。

  一瞬間喜事變成了喪事,人生便是這樣的陰晴不定。

  王選民當即決定聽從白眉的話晚上在這裡做一場法事,全村裡面所有人都要到來。

  有幾個年輕小伙子本本來不信邪,可是看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得不逼下了頭。

  午後下了一場雨,一時間便把太陽給消散而去送來了幾分的涼爽,到了晚上月亮高高掛起來的時候便讓人覺得有幾分的寒冷,大槐樹的四周全部都被貼上了符咒讓人看不清的話語,可是村子裡面的人就好像是奉為神佛。

  白眉已經穿上了一身驅鬼服,在大槐樹下面擺著供,手裡面拿著桃花劍嘴裡面振振有詞圍著桌子走了幾走了幾圈,拿起符紙噴著火,火焰瞬間照耀在了天空之上。

  村裡面好像好久都沒有那麼熱鬧了,可是這些熱鬧村子裡面的人好像並不想要。

  桑明月看著這一場鬧劇,眼睛裡面沾染了火苗。

  她雙手抱胸說話的語氣也變冷了幾分:「你說最後誰會成為替罪羊,他們的目標又是什麼。」

  她是對旁邊的顧凜說著,可是男人並沒有接話站在旁邊,兩個人挨得不近,氣質融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氣場。

  顧凜開口:「你心中應該是知道的。這場鬧劇無非就是為了你們桑家人而做的。」

  他說完,抬眸看著自己的女人,月光照在顧凜的發身上就好像是跳動的音符一樣美妙,周身給他度上了一絲的光彩,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男人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冰涼。

  桑明月早就應該想到了,或許說經過剛才的事情她早就應該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因為自己的父親在最緊要的關頭已經找不到人了,而且還是在選舉的時候。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宋明遠和王選民他們兩家的交情可是非淺呀。

  「我就說吧,權力不是什麼好東西。」桑明月嘴角勾起來,似乎有些嘲諷給這場鬧劇已經下了定義。

  「權力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更壞的是人心。」顧凜把這一段話給接下來,桑明月心目中一動突然靠近了他一步,便握著他的手。

  桑明月的手上的肌膚感覺到了一陣溫熱,好像心裏面感覺到了溫暖一樣,可是並沒有。

  那邊白眉的法師已經做完了,本來是已經燒著的紙條手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變白,上面顯現出來了一些字跡。

  這些雕蟲小技,桑明月以前看戲法的時候看多了自然也不想拆穿,可是村民們卻是陣陣驚呼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馬上跪下:「求白眉大師救我們。求白眉大師救我們。」一個個口號喊得響亮。

  「能救我的只能就你們,不是我,而是紙條上所寫的內容。」白眉轉身把桃木劍給放到了旁邊,大喊著。「誰是酉時生辰出生。」

  話說完,婦人全部都閉上眼睛默念著自己或者是自家孩子生辰,可是都全部搖頭:「沒……沒有。沒有酉時生辰出生的。」

  「你們這一個村子裡面沒有一個人是嗎?」這種概率學的問題好像放在這裡似乎有些不顯現了。

  婦人們搖著頭剛想要說話的時候,桑明月常呼一口氣,咽了一口口水站起來聲音有氣無力,帶著一些敷衍:「我弟弟,怎麼了?」

  「你弟弟是酉時生辰出生的嗎?」白眉走上前反問了一句,這個裝扮與旁邊的人形成對比,有一些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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