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人才

2023-12-18 00:52:12 作者: 唐嫿墨歌
  霍長澤帶著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間,說:「二公子一表人才,怎麼樣?」

  「仗著什麼來跟我說這個,臉皮厚實的人。」

  「不考慮考慮嗎?我這麼一表人才的公子可不好找。」

  唐安南說:「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是我,才娶我的?如果我一直是唐府小姐,不知道是郡主,抄家的時候,你怎麼救我?」

  「……你是我的妻,我有婚書在手,你便不是唐家人了。他們要是拿下你,我就去讓父親在離北動了動,讓他們知道,我父親一家在離北賣命,就一個夫人還偏偏要她的命,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是讓臣子傷心難過。」

  唐安南收回手來。

  「少來,明明是見色起意。」

  「難道不是嗎?而且,你夫君我也是一表人才,不委屈你。」

  「我若打扮打扮,做個公子哥,也是玉樹臨風,」唐安南慢條斯理地說,「也可以攬鏡自賞,不要別人。你也一樣。」

  「你還是不會玩兒,」霍長澤說,「自賞哪比得上我來賞有滋味?鏡子得兩個人照才叫活色生香。」

  唐安南眼裡含波,說:「那什麼叫活色生香呢?」

  「百聞不如一見,」霍長澤試探著唐安南的溫度,「趕明兒跟我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倒是……嗯…想的挺多,就是…就是不會玩,就只想著自己……嗯……玩!」

  唐安南被摸得輕輕喘息,兩個人皆久未舒緩,又逢劫後餘生,才緩過的勁兒都壓在小腹,這會兒又抱又揉,硬是把那點苗頭給燃起來了。

  可是,她護著肚子,可不敢這時候起火。

  「清心寡欲。」霍長澤低聲喟嘆,「我怎麼不覺得呢??」

  「清心寡欲?你說的是你自個吧。還是公子哥的我?」唐安南說,「你要哪個?二公子選選?」

  唐安南半躺著,胳膊枕著頭,媚眼如絲。

  「這樣不好。我兩個都要。」霍長澤把唐安南撈起來,說的不要,動作也實誠,再把她側過去,從後邊壓下去,說,「你給不給?」

  唐安南半張臉埋在了被褥里,只喘息不說話。

  霍長澤咬她,她耳朵敏感,被舔/咬得喘息一滯,眼角的緋紅浮起來。

  「小心點……我的肚子……」

  「摸著呢。沒用力,放心。」霍長澤頂著唐安南,拿鼻音喚著,「知酒。放鬆些,放鬆點……讓我進……」

  這床是臨時搭出來應急用的東西,又小又窄,擠著兩個人很吃力。

  不過好在唐安南夠瘦,所以沒怎麼弄出聲響來。

  她實在害羞,還有點羞恥,還沒坐穩的三個月,這麼亂來,真是不怕出事。

  霍長澤這次沒敢沖,緩慢側入。怕出事,也怕她突然叫出聲來。

  初次時,他就知道,她怕疼。

  屋外的近衛個個都是耳朵靈敏的人,唐安南沒出聲,在那深入淺出里拽著氅衣,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甚至都不敢叫出聲來。

  兩個人喘息微亂,都怕對方喊出聲,便交著頸吻在一起。床輕晃,霍長澤攢起來的勁兒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

  霍長澤在親吻里低聲說:「幼漁,知酒,安南,南希郡主,哪個才是你,才是你……」

  唐安南說:「都……都是……都是我……」

  霍長澤就笑,用了點力,說:「都是你啊……幼漁…都是你?!」

  唐安南吃不消,不敢再接話。

  霍長澤的手指抵進他口中,攪/弄了片刻,從後把他抱緊,深得唐安南險些哼出聲。

  一場雲雨大汗淋漓,霍長澤顧念著唐安南還有身子,只做了一回,唐安南的潮紅半晌沒退,擦拭時連手指也不想動。

  胡涵育看著天色差不多了,把這幾日的冊子整理妥當,準備見蕭蘭佐的時候稟報。

  郡主不在這,蕭大人全權做主。

  他繞到地方,見惠波在遮雨棚下邊吃茶,打了招呼,問:「蕭大人今日好些了嗎?卑職理清了帳目,特來匯報詳情。」

  惠波說:「郡主呢?」

  「郡主不在這,好像回去休息了。」

  「這樣啊。」

  「那這……」

  「這樣吧,因著蕭大人大病初癒,也憂心染給各位,今日不見客。這帳若是方便,我替大人稍後送進去,看好了再拿出來。」

  胡涵育受了唐安南的命令記帳,不敢馬虎,只說:「今日不便,卑職明日再請見。」

  惠波頷首,胡涵育便告辭。

  他臨行前見那屋子周圍沒別人,便知道是清過場,有近衛看顧。

  說不知道郡主去哪。

  惠波轉頭就送過去郡主哪裡。

  霍長澤打簾出來,換了身乾淨衣袍,蹬著雙靴子,手裡端著唐安南給的藥,問:「帳單嗎?蕭蘭佐怎麼不看?」

  「說是病了,不方便,郡主更懂些。」晨陽說道。

  「事多,蕭蘭佐早就沒事了。就知道麻煩安南。」霍長澤走下階,清爽了些,前幾日在眉間的戾氣也就散了,問:「大宗呢,燒退了嗎?」

  「退了,人也精神了,今早吃了好些東西,想給主子和郡主請安,我也叫他明日再來。」

  「我去見他。郡主在休息,別打擾。」霍長澤掂量著扇子,說,「街上的水都退了,天也晴了,這麼久日子了,宮內就該有消息出來。聶鴻志呢?」

  「醒了,但是八大營的人看得緊,不讓別人見。」

  「不著急,」霍長澤似笑非笑,「陛下也該醒了,跑不了這一遭,都察院就等著參他呢。早些時候做的那些事,也可以交出去了,人家正愁沒法子呢?!」

  官溝疏通了,疫病也沒發起來,事情都辦得漂亮,上邊人沒遭罪,那是他們在底下滾爬的功勞,該討帳了。

  精神好了,耗得起。

  晨陽立在邊上,霍長澤忽然問:「上回讓你去辦的玉首飾,他們打好了嗎?」

  晨陽說:「我囑咐儘快做也該好了。哪有主子自個兒去的道理?我跑一趟就是了。」

  「這東西我得親自拿,不然小傢伙該生氣了。」霍長澤笑著說,現在不比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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