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廢太子
2023-12-18 02:17:26 作者: 籃子
「九王爺,你受傷了?」翠屏詢問出聲,但是鍾九無暇理會。
大床之上,一片凌亂,混合著血跡,還有不斷升溫的空氣。
「九……九,我……好難受。」秦挽依嬌軟地低語了一聲。
秦挽依的臉上,沾染著鮮紅的血液,血液順著比翼,流入嘴角,仿佛浴血一般,更像是嗜血之後,帶著妖嬈之色。
被子遮掩之上,似乎還有血液在流動。
「依依,哪裡受傷了?」
「九王爺……」
鍾九一把掀開被子,翠屏想要阻止之時,已然來不及了。
秦挽依散開的衣服還沒有繫上,肚兜被割斷時候,直接敞開胸懷,露出雙峰,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身體不停地蠕動,衣衫已經滑落至臂彎。
「這……」
鍾九不曾想到會是這個樣子,蒼白的面色上,立刻染上一抹動容的神色。
少了被子的束縛,她一手放在額頭,一手貼著胸口,頓時,雪白的身體,染上血紅的顏色,更添了幾分妖嬈,帶著致命的誘惑。
聽得似有腳步聲靠近,鍾九這才回過神,放下被子。
「九王爺,太子給大小姐下了催情藥,眼下要麼忍過去,要麼你看著辦吧,不過,大小姐雙手還在流血,全是太子側妃的行為,眼下還得先行止血才行,但大小姐又不讓任何人觸碰,我們也沒有辦法,既然你來了,就好了。」翠屏解釋了一句,雖然有點晚了,好在看到的是鍾九不是其他人。
「九……九。」秦挽依隱隱約約看到熟悉的人影,身體不受控制地靠了過去,雙臂纏上鍾九的身體。
「咳咳,九王爺,我先出去了。」翠屏輕咳一聲,正要離開,看到地上的幾人,回頭問道,「九王爺,太子和太子側妃怎麼辦?」
鍾九這才看到幾人的存在一樣。
鍾麒煜躺在地上,合上雙眼,奄奄一息,進氣少出氣多,一隻手臂已經全黑,秦靜姝坐在地上,眼神呆滯,像個木偶一樣,只是還握著染血的匕首,證明他們對秦挽依所做的一切。
「父皇這麼看重太子,一心想要提拔,哪怕犯上作亂,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如此……」
「九王爺!」任飛驟然闖進房間,氣息凌亂,想必是匆忙趕來,他行到鍾九眼前,跪了下來,「九王爺,求你饒太子一命。」
隨同任飛進來的,不止一人,還有從御書房趕來匯合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傷。
鍾九裹緊被子,將秦挽依包在裡邊,除了一顆頭,連衣服都沒有露出來,腦袋還是背對著眾人。
他回頭俯視著跪在地上的任飛,仿佛在猶豫。
「任飛,就他今日侵犯之舉,凌遲處死也不為過。」任飛沉默以對,他所能做的,只有求情而已。
「阿九,饒過太子吧,好歹你們是兄弟,別讓自己的手上染上手足的血,否則,這會是皇族的悲哀,況且,皇后也需要有人守著。」鍾彥凡勸了一句,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遠離京都的。
皇族子嗣,所剩不多,的確有些悲哀。
鍾九緩了一口氣。
「任飛,皇后一事,我也確實有愧於你,念在你們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可以饒了他的性命,但是……」鍾九絕對不會就此放過,「哪只手碰過依依,廢了哪只手,還有,永世不得出現在我和依依面前,明白嗎?」
廢了太子的手,等於廢了太子,讓太子一輩子與帝位無緣,這比活著更難受,然而鍾九就是這麼過來的。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任飛明白,叩首:「多謝九王爺。」
「至於太子側妃,翠屏,方才她想要怎麼對付依依,那麼就怎麼對付她吧。」鍾九賞賜般地道,「父皇最是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方才秦靜姝想要毀了秦挽依的容貌,然後尋找幾個侍衛玷污秦挽依的清白,然而,毀了容之後,秦靜姝還有什麼價值,一向視容貌比生命可貴的她,就是生不如死,更何況,還要遭受羞辱,這比殺了她更殘忍。
眾人知道鍾九的手段,他一般不輕易與人為惡,可若是觸犯到他的底線,那麼,仙與魔,只在一線之間。
對兄弟尚且薄情冷淡,更何況還是欺負秦挽依的秦靜姝。
「處理之後,把這兩人給父皇送去,任飛,你再替我帶一句話給父皇。」鍾九轉動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沒有任何一絲情感,「我給他一個晚上的思考時間,明日早朝之前,要麼主動禪位,還能在歷史記錄裡邊有個好名聲,別等到我去取的時候,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他知道,我會不擇手段的。」
任飛默然點頭,從鍾樂軒那裡得了解藥,給鍾麒煜服下之後,隨即帶出了寢殿。
「阿九,現在依依怎麼辦?」孫雯小聲詢問,眼下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若是任其這麼發展下去,一發不可收拾,而聽鍾九的意思,好像這個皇位,勢在必得。
兩人的關係,發展到如今這一步,最困難的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還能怎麼辦,服了催情藥,解了不就行了。」潘曉扛著大刀,臉上掛彩,卻不失豪爽。
眾人略帶尷尬之色,好在鍾流朔不在,否則,又得顏面無存了。
然而,白書轍卻又好死不活地加了一句,顯得一本正經:「聽說皇宮裡邊的催情藥,可不比外邊的差,但是阿九你好像受傷了。」
鍾九眼風一掃眾人,臉色僵硬。
「那個翠屏,任飛都把太子帶出去了,你是不是也該把太子側妃請出去了呢,我看你瘦胳膊瘦腿的,肯定沒有力氣,潘曉,你去幫忙好了。」說著,孫雯催促著潘曉與翠屏一起,把毫無生機的秦靜姝帶了出去。
孫雯回望秦挽依一眼,給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她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到這裡了。
可惜,秦挽依看不到。
「和親王,這兒還有兩個,我們一起吧。」白書轍順勢道。
「也好,人多礙事。」和親王回以一個明白的眼神,說著,親自動手,將方才被白書轍和翠屏踹進去的侍衛拎了出去。
一時之間,寢殿之內,除了床上的兩人,散的乾乾淨淨。
頓時,一室靜謐,隱隱約約,響起秦挽依粗重急促的呻吟聲。
鍾九微微扯低被子,露出秦挽依雪白的雙肩,他小心翼翼地將秦挽依的手臂從被子中抽了出來。
然而,雙臂一旦失去束縛,哪怕只是片刻,秦挽依又如靈蛇一般,纏了上來,不停地鍾九身上蹭動,像只小貓一樣。
被子瞬間滑落,春光乍泄,也無察覺。
鍾九穩了穩心緒,扯過秦挽依外衫腰間的帶子,隨意一系,遮擋住她的身軀。
外衫清透,隱藏在裡邊的身軀,若隱若現,令人無限遐想。
鍾九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髮絲,這才任由秦挽依在他懷裡摩擦,繼而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乾淨的布條,一手翻開秦挽依的一隻手掌,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赫然出現,至今還在流血。
鍾九沉了沉眼睛,或許不該輕易放過兩人的。
他即刻給秦挽依包紮,好在並未傷及骨頭。
秦挽依對手上的傷口毫無所覺,只是不停地蹭著鍾九的胸口,一路往上,尋找裸露的皮膚,臉上的血跡,瞬間也染上鍾九的身體。
她不停地在他頸間摩挲,鼻尖頂著他的喉嚨,滾燙的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時不時,她的舌尖,添上他的喉結。
「嗒」的一聲,鍾九的衣領,直接被蹭開,露出溫熱的皮膚,帶著男性特有的氣息。
秦挽依立刻將臉頰貼了上去,灼熱的氣息,薰染著鍾九,他只覺得自己也在升溫。
秦挽依貼著鍾九的胸口,一路往下,劃出一道血痕。
「九……九。」秦挽依的聲音,透著喑啞迷惑,嘴唇一開一合,都是貼著鍾九,仿佛能夠刺穿胸口。
鍾九深吸一口氣,重新扯過被子,蓋在秦挽依的身上,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九……九,我……好難受。」秦挽依踢蹬著被子,幾番想要掙脫,鍾九差點招架不住。
鍾九直接將秦挽依放躺在床上,被子橫蓋上去,他的雙手,撐在秦挽依身體兩側的被子上邊,懸空俯視。
「依依,忍忍就過去了,我……不想讓你後悔。」鍾九俯視著躁動混沌的女人,帶著深深地無奈,眼神有些黯然,「到了明日,或許你會就此離開,所以,忍……」
秦挽依不停地掙扎,體內地燥熱,逼得她發瘋,卻又無處發泄,她漸漸哭泣起來,嚶嚀伴隨著呼喊,令人不忍強行束縛她。
然而,就在鍾九於心不忍分神的時候,秦挽依一個猛烈掙扎,鍾九直接被掀翻在床上,猛咳起來。
秦挽依翻身而上,趴在鍾九的身上,隨意系上的帶子,瞬間鬆開,外衫從肩膀滑落。
鍾九還要說些什麼,秦挽依已經俯身,覆蓋上他的嘴唇,盡情地索取,仿佛得到大雨滋潤一般。
鍾九勉勵維持的清明瞬間崩塌。
偌大的寢殿,只剩下兩具交纏的身體,還有漸漸急促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