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 我們的老祖宗
2023-12-18 01:31:26 作者: 小了白了兔
「嗯,我今天確實背著你做了很多事,也背著你聽了很多百姓讚美你我的話,你是想聽那些話嗎?」
秦驍視線落在蘇雲輕身上,笑著反問她。
「不要,我不聽。」蘇雲輕拒絕著秦驍,發覺他轉移話題有些不滿,盯著眼前人再次開口,「秦驍,你知道我不是問這事的。」
「嗯,我知道。」
「所以,你是在問什麼事呢?」秦驍上一秒還在附和她的話,可下一秒他卻是改了自己說話語氣,反問她。
她覺得秦驍就是在耍她!
蘇雲輕望著秦驍有一些咬牙切齒,「秦驍,你是故意的。」
秦驍看眼前人兒氣呼呼的模樣,也沒覺得自己這麼做並不好,而是樂呵呵的幫她夾了塊肉,「這肉不油的,吃吧。」
算了,現在她還住在他祖祠內,這是他的底盤,她不好同他發怒,等他跟著她回蘇宅時,她會讓他好看的!
讓他知道,不該惹她。
要他想避開她的懲罰的話, 那他就得不跟著她回蘇宅,這回的她,可是篤定秦驍會跟自己回去的。
蘇雲輕想這,這才舒服多,她將秦驍放到自己碗內的肉夾起來,放在潔白的小貝齒上狠狠的咬,她這會是把秦驍當成口中的肉了。
吃完這,又將木夜拿走的碗重新拿回,從『小山堆』內將自己的想吃的東西撿挑出來,在她看來想把肉當成秦驍咬,必須是秦驍遞給自己的,如果不是的話,那可沒有任何的意義。
秦驍自是知道她的小心思,看她對自己不敬也不生氣,還很配合的夾了一些她喜歡吃的放在她碗內。
韓工在知道秦驍回來,有些事想叮囑秦驍,得知王爺在蘇雲輕房內用膳,立即趕到房外。
在她看到王爺伺候著蘇雲輕用膳時,眼內閃過一抹無奈,她進入屋內,出聲提醒秦驍和蘇雲輕:「王爺,再喜歡的東西也不能明著表現出來,一旦表現出來,可就讓歹人有了害你的機會。」
「如果,這祖祠內,潛伏著想害蘇主子或者王爺的人,那他們大可是直接抓蘇姑娘要挾王爺,或者是在蘇姑娘喜歡的食物內下毒。」
「傳聞鄰國有一樣毒藥,是檢驗不出來的無色無味,一點便能令人毒發身亡,且無藥可解。」
韓工主動蘇雲輕的身份,也知道這主子吃飯前都有人試毒的,因此她也拿鄰國的毒為例子,說給他們聽。
蘇雲輕看韓工走動時,一瘸一瘸的,忽略了她的說教,視線落在她身上,轉移話題道:「韓嬤嬤,你是摔著了嗎?怎麼走路一瘸一瘸的。」
韓工聽到蘇雲輕詢問自己的話,身子僵了下,她沒想過這蘇主子會關心自己的腿,要知道,以前關心她的人,也只有去世的老王妃而已。
因為蘇雲輕的關心,她對於她的態度溫柔不少:「不是摔著,不過是做錯了事,受了下該受的事而已。」
韓工答覆得凜然,蘇雲輕聽著立即明白韓工昨晚是受刑了。
知道韓工是老王妃身邊最親近的人,對於她受罰的事更加好奇,在她回想從自己睡醒到現在所發生的事,聲音忽然有些複雜,「韓嬤嬤受罰,不會是因為我吧?」
「自然不是因為蘇主子您,老奴會受罰全是老奴是自己做錯事,說錯話了。」韓工不卑不亢著。
說完,她把視線落在秦驍身上,看他那身未脫下的祭祀衣裳,犀利的眸子閃過一抹不虞,她朝木夜呵斥道:「木夜,你還愣在這幹嘛?快送王爺去祠堂跪拜然後淨手身,這請神離開後可是半點東西都碰不得的!王爺糊塗你也跟著糊塗?」
韓工的聲音犀利得很,她這聲音令蘇雲輕有些反應不過來。
眼前韓工這麼生氣,是因為秦驍做錯事了?她沒想過韓嬤嬤會說秦驍糊塗,在她不解的時候,身側秦驍直接起身,主動跟著木夜走。
不過在他離開時,他忽然側畔看向韓工那,「韓嬤嬤,我剛剛碰了雲輕,雲輕這會是不是該陪我一起去祠堂跪拜老祖宗?」
蘇雲輕看到秦驍老實走出去時,正納悶著,在她印象內,秦驍可不是那種老實人,可他這會卻老實的走出去了,這讓她覺得奇怪。
她聽到秦驍說的話時,臉上表情有些難看,她就知道秦驍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人。
韓工聽到秦驍所說的話,臉上表情猛的一僵,她沒想到這王爺為了讓蘇雲輕陪他先跪拜祖祠,這般算計。
這算計的心思,可是一點也不差那榮嬌嬌。
哎,韓工有些頭疼,不過,她也按照秦驍的意願同蘇雲輕道:「蘇主子,既然王爺在未跪拜時碰了你,那你也得陪著王爺一齊去祖祠跪拜。」
蘇雲輕聽到韓工的話,直接反問韓工,「如果我說不呢?」
「蘇主子,您要不肯的話,老奴會攜帶全府和整個明州的百姓跪求您去,這關係到明州接下來十年的命運。」
韓工說這話時,臉上浮現的表情很是篤定,沒半點虛假之意,蘇雲輕對著她那堅定的眸光,倒也明白,自己不答應的話,韓工是有極大的可能按照她所說的去辦。
她腦補到韓工帶著明州百姓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跟秦驍一起去祖祠跪拜是秦家的老祖宗,臉上表情是有些難看的。
她可不想被那麼多人膜拜,想著,也答應了韓工的話,「好,我答應你,跟秦驍去跪拜老祖宗。」
「恩,跪拜我們的老祖宗。」秦驍抓住蘇雲輕的語病,盯著她,眼中蓄著溫柔的笑。
知道秦驍故意的,她再次咬牙切齒的喊著他的名字:「秦驍!」
「雲輕,其實,你喊我名字還挺好聽的,再多喊幾次吧。」
秦驍無視了她的怒意,低沉的嗓音夾雜陣陣笑意。
蘇雲輕聽著秦驍的話,滿臉黑線,她已經放棄同秦驍交談這件事了。
她不敢搭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