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知道兇手
2023-12-18 01:31:26 作者: 小了白了兔
紀軻看她這模樣,嘆口氣,離開前,他安撫似的將手放在蘇雲輕肩膀上, 輕拍幾下後帶著沒了生氣的蘇雲賢離開。
蘇雲輕不知自己在這滿是血腥味的房內呆了多久,總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等到回過神來,紀軻倒已將她叮囑他的事辦好,站在門外,同她道,「雲輕,已經好了。」
紀軻站門外,提醒她,她回頭看向紀軻那,看了他一眼,接著深呼吸後,恢復平時的狀態。
精緻白皙的小臉上,湧現決然的神情,「紀大哥,謝謝你。」
道謝後,她也起身朝門外走去,路過紀軻身側時,她倒聽到紀軻詢問自己,「雲輕,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便可以。」她婉拒了紀軻的好意,她想自己親手幫雲賢驗屍,雲賢的屍體,她也不想其他人觸碰。
紀軻聽她話,明白她什麼意思,側身不擋住她的道路。
蘇雲輕一路順暢無阻,抵達蘇雲賢房外,推門時,手頓了頓,心頭湧上一股沉重感,說實話,她並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親手驗自己親人的屍首查找兇手。
進入房內,蘇雲賢經過洗禮後,此刻端正得很,一身白衣看上去格外清秀,紀軻跟隨她一起進入房內,他想幫她分析結果。
蘇雲輕知道紀軻的意思,她沒拒絕他跟隨自己,默認了他的存在。
驗屍的時候,蘇雲輕心痛得無法呼吸,雲賢的身上的肉早已血肉模糊,這一刀一橫,估摸不出他受了歹人幾刀,但她能感受到,那會雲賢有多痛,有多絕望。
想到這,蘇雲輕身子一晃,在紀軻想扶著她時,她重新穩住自己的身子骨,她知道自己是可以的。
半個時辰後,蘇雲輕臉上表情愈發黑沉,躺在床上的雲賢衣裳她已幫她重新穿戴好。
「雲輕,這事肯定是宋彩月指示的。」紀軻在一旁觀摩自是知道蘇雲賢受傷情況,他內心唏噓著,沒想到堂堂一介公主,竟能下次毒手真是蛇蠍心腸。
「嗯,我知道,傷口很多都指向她,還有雲賢死之前手中肯定攥有東西.」蘇雲輕冷靜分析,此時的她早已恢復平時的姿態。
紀軻聽到這話,同她頷首,「嗯,雲輕,你猜的不錯確實有東西,不過是個香囊,剛才我幫雲賢清洗時發現的。」
「你要不提醒,我倒給忘了。」紀軻說罷,同袖中取出一個繡工精美的香囊遞給蘇雲輕。
蘇雲輕接過香囊,仔細揣摩香囊上繡紋圖案。
「我猜,這香囊是為首黑衣人所佩戴的,雲賢扯下這香囊肯定是為了給我們留下線索,讓我們幫他報仇。」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佩戴香囊的黑衣人跟宋彩月的關係很不一般,甚至是迷戀宋彩月,這香囊說不定就是宋彩月送相贈的。」
蘇雲輕拿著那香囊,左右觀摩後同紀軻道。
紀軻很認同她的觀點,沒否定,同她頷首道,「有了香囊要緝拿宋彩月,很容易,但我們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得等她再露出馬尾。」
「香囊是那黑衣人的,那黑衣人肯定會再來,我們只需要瓮中捉鱉。」
紀軻將自己的想法,告知眼前蘇雲輕,這話說完,他想到了秦驍,想要為他爭奪一些機會,倒同蘇雲輕開口道,「雲輕,那宋彩月現在是定南王妃,我們要不要告訴秦兄,讓他配合我們?」
「呵,不用也沒必要,讓他配合我們,我怕宋彩月沒下獄我們兩個倒先下獄了。」蘇雲輕冷笑著。
她現在可是不信任秦驍這人的,她不想賭了也不敢賭。
她只剩下阿良跟雲秀,他們兩個,她就算是死也會護住他們的。
紀軻見眼前蘇雲輕,臉上浮現決然的表情,嘆口氣,緊接著道,「哎,既然雲輕你不信任秦兄,那也罷,我不告訴他。」
紀軻同她做保證。
蘇雲輕視線落在面前人身上,看他為自己做保證的模樣,沒懷疑他,嗓音沒任何溫度道,「謝謝。」
紀軻真的幫了她很多忙,不管出什麼事,她都是無條件相信他的。
等她同紀軻一起走出來時,兩人心照不宣,紀軻幫她搜羅其他證據,而她,則是開始準備蘇雲賢的葬事。
她一定要讓雲賢風風光光的下葬,免得雲賢在黃泉路上被人欺負了。
雲賢在世時,她沒法讓他過上好日子和照顧他,他仙逝,她自是得幫他舉辦好一些的葬禮。
蘇雲輕著手準備,阿良同雲賢也幫著她的忙。
兩人受到驚嚇之後,倒也長沉穩了不少,蘇雲輕看他們的反應同表現,內心有些欣慰也覺得可笑。
她並不想利用這種情形,來教導另外兩個弟弟妹妹成長。
在南城聽小曲的宋彩月,在接到蘇雲賢已死的消息後,臉上掛著一抹高興的笑容,因為心情好,她倒時不時同連芳蕤說說笑話。
「母妃,你看那小配角,真像個小丑好搞笑。」
「呀,母妃,那小配角怎麼死了?是不是小配角體驗到不屬於他的東西,無福消受?」
宋彩月看著小曲,大驚小怪的叫喚連芳蕤。
連芳蕤聽宋彩月的話,不知為何,眼皮總是狂跳著,這狂跳不止的眼皮,就像在提醒她,這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她被宋彩月說得心緒不寧,略微煩躁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小口抿了幾口,韓工見連芳蕤面色不怎麼好,倒也不想自家主子被宋彩月煩,適時的出現。
「王妃娘娘,太妃娘娘身體不太舒服,就不陪您繼續看這南城的小曲了。」韓工出面幫連芳蕤開口。
宋彩月聽韓工的話,眼睫毛撲簌了幾下,緊跟著神情不解,「是,是嗎?」
「母妃,您身體不適?那彩月送您回去休息吧!」
宋彩月一副表現連芳蕤的模樣,她現的模樣,在外人看來可是特別善解人意的。
韓工看宋彩月的模樣,內心罵著她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