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紀軻的心意
2023-12-18 01:31:26 作者: 小了白了兔
宋彩月身上的喜服未撤去,她就這麼坐在那鋪著紅色被褥的床上,緊握雙手,她想今日的恥辱,她是不會忘記的。
站在她身側伺候的彩環,看自家主子臉色如冰霜般冷冽,倒有些不知所措,此時,她不知自己該同自家主子說些什麼。
她怕說的並不是主子愛聽的,觸碰到主子的逆鱗。
彩環吞咽下口水,最後做了個決定,顫顫巍巍的站在宋彩月面前,詢問,「公主,您餓了嗎?要不要吃點糕點飽腹?」
新婚當日,不能讓灶房幫生火做飯的,只能食用房內的糕點,房內的糕點大部分是甜的,寓意甜蜜美滿。
宋彩月一聲不吭,挑眼看了彩環一眼,她看她的神情很是冷漠,讓彩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公主,實在是太可怕了
「公主,奴婢知錯。」彩環哆嗦一下,緊跟著跪在地上,表情蒼白得很。
「起來吧,新婚日子不能見血。」
「還有,本公主現在是世子妃了。」宋彩月瞥眼看著地上彩環,嗓音冷冽,她話落,彩環臉色才緩和不少,她朝宋彩月磕了幾個響頭,接著感謝道,「奴婢,謝過世子妃。」
「起來吧。」宋彩月面色依舊冷冽,她說話時,嗓音毫無溫度。
彩環起身對上宋彩月的神情,再次打了個冷顫,眼前公主一臉陰沉,眸子內迸發出陣陣殺意,她記得公主很生氣時便是這模樣。
宋彩月在彩環的面前,變化著自己的表情,嗓音陰險冷冽,「呵,既然,他敢這麼折辱我,那也休怪我無情了。」
「你心愛的蘇大人碰不得,那我便對她那寶貝弟弟下手。」
「秦驍阿秦驍,你若是真心待我的話,那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宋彩月呢喃自語道,她話落,眼神微眯著。
在她朝身邊人兒勾手時,彩環倒快速朝宋彩月那靠近,等待自家主子吩咐自己事情。
今夜的夜晚,對於秦驍同蘇雲輕來說是很漫長的。
她今夜沒回刑部,在紀家住下陪著阿良同雲秀。
她陪著他們兩人,等他們入睡後,才起身離開房間站在院落內,對著眼前的梨花樹發怔,這梨花樹枝葉茂盛,晚風吹拂時,樹葉發出颯颯作響聲,很是悅耳動聽。
凝視著眼前梨花樹,她心情異常複雜,思緒飄遠,今日是秦驍的大婚日,他雖讓替身代替他完成了一系列的事項,可傍晚,他也該回到定南王府睡下休息。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同那彩月公主.
蘇雲輕腦海內閃過這想法,臉頰一紅,跟著快速搖晃自己的腦袋,試圖將那不好的想法搖晃掉。
可惜,那想法就像在她腦子內根深蒂固了般,任由她怎麼搖晃,那想法依舊在,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嘆口氣。
哎,她這是怎麼了,明明不該這樣的。
蘇雲輕,你不能再肖像著秦驍了,他已娶妻,已做不到你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她內心告誡自己時,她臉上神情變得很奇怪,眸子內閃過的神情也異常的複雜。
晚風習習,將她那隨意披撒在肩上的長髮吹拂,三千青絲隨意飄灑倒為她增添了幾絲魅惑妖嬈之意。
從房內走出的紀軻,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跳驟然加速,呼吸略沉,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就這麼怔怔的盯著眼前人看。
許是眼前這一幕,月色花下,美人如畫一般的情景過於美好,使他不敢上前去破壞,他就這麼靜靜看眼前人,神情柔和。
若刑部的人在這,肯定會被是紀軻這模樣嚇唬到,可惜,刑部的人不在。
蘇雲輕坐著,總覺得背後有道炙熱的視線正凝望自己,側畔看向身後,見紀軻正站在門邊怔怔的看自己。
兩人四目相交,過了半響,紀軻才知道自己現在過於失態,面色一熱,輕咳了幾聲恢復尋常模樣,接著從房內走出,大方向她走來,緊跟著坐在她身側。
蘇雲輕見紀軻這姿態,覺得有些好笑,朝他頷首一笑,「紀大哥,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嗯,在想一些比較棘手的案子,你呢,怎麼不休息,不是聽說女兒家最喜歡早睡?」紀軻反問她。
蘇雲輕聽紀軻反問的話,柳眉挑起,她並不想回答紀軻這問題,直接逃避了這問題,神情平靜,「沒想到,還有一些棘手的案子讓紀大哥睡不著,這倒是個新鮮事。」
「是阿,紀大哥我不是神,也有一些解決不了的棘手案子。」紀軻聽蘇雲輕轉移話題,明白她不想繼續方才的話題,也不勉強她。
順著她的話,跳過了這個話題,他看她的眼神如平常一般。
而蘇雲輕,在紀軻身邊呆著也覺得異常輕鬆,說實話,如果讓她在刑部眾人中,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搭檔的話,她會選擇紀軻的。
「紀大哥,若是讓我在刑部眾人中選個搭檔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的。」蘇雲輕看向身邊人,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為什麼?」紀軻覺得好奇,視線落在蘇雲輕身上。
「你猜猜。」蘇雲輕不打算直接告訴紀軻,挑了挑細細柳眉,半開玩笑道,她話落,紀軻視線也落在她身上。
他故作深沉想了片刻,接著道,「嗯,我想想。」
「估計是我經驗多?不會拆穿你會護著你?」紀軻說這話時,嗓音略自戀,蘇雲輕也沒想過紀軻會這麼自戀。
她看向他那,臉上划過一抹無奈的笑,「紀大哥,沒想到你竟這麼自戀。」
紀軻聽她的話,同她笑笑,「嗯,也就在你面前自戀。」
他有些隨心所欲道,並沒發覺自己這話有哪不對。
蘇雲輕聽到紀軻的話,怔了怔,視線落在前面人身上,打量他片刻收回自己的表情,再次轉移話題,「明日該去那小鎮問答案了,也不知道那答案是好或是壞。」
蘇雲輕這次逃避過於明顯,紀軻倒不知該怎麼答覆她,支支吾吾半響,才道,「希望,答案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