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定南王府馬車
2023-12-18 01:31:26 作者: 小了白了兔
掌柜聽到秦驍這一番話,突然愣住了,他的話裡面的意思似乎好像是加了一些威脅,但是表面上並沒有什麼不妥。
不過他最後一想的確是自己有一些過分了,畢竟蘇雲輕救了他的母親,她的妹妹受傷想要來到這個地方也是有情可原。
「公子誤會了,這個店鋪可是我開了十年,真想要離開也是有一些不舍。」掌柜圍著店鋪轉了一圈,他的手指摸上了櫃檯,他一直都站在櫃檯裡面充滿著算帳,那個算盤可是被他磨了十年,裡面帶著他的汗水和心血。
「不知掌柜可否能拿一些草藥給我們,我妹妹額頭破了一些,整個人看起來有一些無精打采。」蘇雲輕突然岔開了話題,並沒有接受他拋過來的感情牌。
掌柜看到蘇雲輕突然變了模樣,他也有一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輕地笑了,掌柜看著蘇雲輕趕快點下了頭,跑到了櫃檯裡面抓了一些草藥。
「從今天開始這個店也算是我們的了,不過掌柜待在這裡想要賣草藥也是可以的,銀兩也能歸你。」蘇雲輕看著掌柜的背影明顯的一頓,她在自己心中輕笑。
「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那麼爽快和直接,可真是對到了我胃口。」掌柜這一次並沒有不滿,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覺得蘇雲輕這個人真是生得好玩。
「給,想必你也是懂草藥的吧,所以這裡面有什麼,能用什麼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掌柜只包了一幅大大的藥,放到蘇雲輕面前。
蘇雲輕拿起來聞了聞,聞出了裡面的藥草味道,她看了一眼掌柜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秦驍。
「我們走吧。」蘇雲輕買的草藥並沒有給銀兩,和秦驍直行出去,掌柜看著他們兩個人出去的背影,也沒有張口要,他有一些緊張的握了握自己的手,他今天似乎好像是做錯了一件事情。
秦驍看著蘇雲輕人手中捏的那一個草藥包開口想要問些什麼,就這時在他們面前出現了定南王府的馬車,秦驍看著定南王府的馬車突然出現在自己視線中,他的神色有一些慌亂,趕快低下了頭拉著蘇雲輕躲再了人群中,人群自然的給讓出了一條道,讓馬車通過。
「這裡面坐的是誰?這個仗勢真是大的很。」這個蘇雲輕和秦驍身邊的兩個婦人貼到了一起,開始竊竊私語。
「聽說是定南王府的世子,不知道為何,毀了臉還傷了嗓子,如今出門只能坐馬車。」婦人壓低的聲音,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向馬車那個方向看去。
微風吹起,原本放下了帘子被風吹了起來,透過縫隙中看著坐在裡面的人,他臉上帶著的銀色的面具,在太陽下閃出了一陣反光,她靜靜地閉著眼睛,似乎相識聽到了婦人的話,他的眼睫毛輕輕的抖了抖,臉上閃過了一次殺意,但是又很快的掩飾了下去。
蘇雲輕自然是聽到了婦人之間的談話,她也抬起頭來看向了馬車的方向,正好看到了那銀色的面具。
風很快就停下,馬車的帘子也慢慢的落下,擋住了蘇雲輕的視線,坐在馬車裡的人依舊是閉著眼睛。他們誰也不知道,就在那一瞬間秦驍的心跳有多快。
「這定南王府養了這麼一個廢世子,在皇上那裡也落了一頭,只是真是可惜了這個孩子。」婦人看著遠走的馬車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
「聽說這可是皇后暗中做的。」婦人這次說話的聲音比上次還要小,就像蚊子般聲音一樣,還是被蘇雲輕耳尖的聽到了。
蘇雲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她扭頭發現秦驍已經不知去了哪裡,他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人群已經散去,站在兩邊上的百姓已經走到了大街中央,蘇雲輕在那些百姓中想要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找了一圈,走到了客棧門口,始終是未曾看到過那個熟悉的身影。
站在二樓上的孩子卻是眼尖的看到她了,大聲的叫了起來,對著蘇雲輕揮了揮手,蘇雲良看到蘇雲輕開心的跑下了二樓,在大堂中一下子闖入了蘇雲輕的懷中。
蘇雲輕看著他小小的身子,撲通一下笑了出來,原本不開心的心情消散雲煙。「跑的這麼急做什麼,小心摔倒。」揉了揉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牽著他上了二樓的包間。
「姐姐,秦驍哥哥呢?他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蘇雲良發現了只有蘇雲輕一個人,她身邊少了那個男子。
「他……」蘇雲輕一時間也想不出來該說什麼,她也不知道秦驍去了哪裡,是否還回來。
「我在這,怎麼我就走了這麼一會兒,你就想我了?」秦驍出現在他們視線他手中的拿著兩個叫花雞,直接放到了桌子上,擦乾淨了手捏了捏蘇雲良的臉。
「可不是嗎,你們走了大概有四個時辰的,實在是讓雲良想。」蘇雲良撲到了秦驍的懷裡。
「是嗎?我記得只有一個時辰。」倚在床邊上的蘇雲秀看著那個對秦驍撒嬌的小孩子點了點手。
「二姐姐你難道不懂嗎?一日隔三秋,這一個時辰啊在雲良這裡來說就是四個時辰。」蘇雲良童言無忌的話,把整個屋子裡的人全部都逗笑了。
「我剛才在路上看到有賣叫花雞的,就給你們買兩個,雲秀受了傷多吃點,補補身子。」秦驍算是解釋一番,而蘇雲輕靜靜的看著他,對他的解釋似乎好像是有一些不相信,但是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兩個叫花雞,才覺得這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他們剛剛在路上的確是聞到了叫花雞的味道。
「多謝秦驍哥哥。」蘇雲秀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叫花雞,又看了一眼蘇雲輕,她覺得蘇雲輕和秦驍之間的氣氛有一些微妙,但她未曾說出,只是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們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