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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養蟲制蠟

2023-12-17 15:22:02 作者: 竹淺淺
  陸白桃一臉茫然,陸王氏開什麼玩笑,竟然讓自己給阿宸生孩子。

  我去,這誇張的建議,這陸王氏竟是如此的信誓旦旦,認為孩子一定可以留住阿宸。

  這怎麼可能,再則自己才十六歲,又不是二十六,更不大齡產婦,她根本就不想再生個孩子,只是為了挽留一個心思並不在陸家莊的男人。

  「我兒,娘是過來了,自然是不會騙你,十里之外的……」

  陸王氏喋喋不休的絮叨著,列舉著身邊用孩子留下男人的女人。

  陸白桃自然在電視劇里,也看到過類似的橋段,只是那些個悲劇,讓女人更加的卑微。

  可是眼前,陸王氏不停的說著,她自然是知道陸王氏心中對自己擔憂的很,也只是忙不迭的抓著陸王氏的手,「娘,女兒知道了,孩子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女兒的腿如今成這樣,走路都困難。」

  陸白桃面目扭曲,不時的呻吟哀嚎著,那疼痛的感覺,不像是佯裝。

  陸王氏嗔怪著點了點陸白桃,卻也是無可奈何。

  而這陸白桃則是頷首低眉,哭笑不得,「孩子,虧娘想的出來,拿孩子留著阿宸。」

  陸白桃嗤嗤笑著,她清楚阿宸的心思,她能夠感覺到在荒山深處,那暗處的黑影,阿宸內心的悸動,她能夠感覺到,阿宸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陸白桃搖頭著,卻是腦海里一個激靈,狠狠拍著大腿,「有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陸王氏抬眸,直視著陸白桃的腹部,「什麼時候的事,沒這麼快吧……」

  陸白桃苦笑,「娘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麼。」

  陸白桃搖了搖頭,此番在陸王氏的心中,當務之急,不用說,就是希望她跟阿宸在一起,坐實了那婚事。

  可是她可不想如此,撒潑說道,「女兒說的並不是孩子,我是說我有辦法解決白蠟蟲供不應求了。」

  此事雖然令陸白桃興奮不已,不過卻也讓陸王氏鬧下了笑話,一時間竟有些尷尬,陸王氏也只有陪笑著,「還不如是怨你沒說清楚。」

  陸白桃哭笑不得,卻也是沒有辦法。

  少頃,阿宸他們悉數的叫了過來,陸白桃此番已經是羞紅了臉。

  「聽說你想到辦法了?」

  陸白桃嘆了一口氣,望著陸王氏,淺笑著說道,「阿宸聽說過養蠶繅絲嗎?」

  阿宸點頭,「聽說過那些人養殖蠶寶寶,吐絲織布,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畢竟不是商人,阿宸一時之間並沒有想到陸白桃的心思。

  而這陸白桃卻是接言說道,「如今,十里八鄉的大夫會在白蠟樹里,訂購白蠟,一時之間,白蠟的分泌物就會有所減少,蠟燭的原材料,也會供不應求,減少白蠟蟲的訂購,並不是唯一的辦法?」

  陸白桃話裡有話的引導著阿宸。

  阿宸恍然大悟,「你可是打算養殖了白蠟蟲,這樣一來,買給大夫的也有了,蠟燭的原材料也有了。」

  「不用四處尋找,畢竟遠水解決不了近渴。」

  阿宸跟著陸白桃不謀而合,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當下,阿宸便是點頭,「那我召集佃戶,讓他們準備一下。」

  陸白桃興奮不已,此番也是說干就干,歪打正著之下,竟然有了辦法,陸王氏不知道是好是壞。

  只知道,自己的希冀,怕又是要往後拖延了。

  而這陸白桃,為了搪塞了陸王氏,也是煞費苦心,私下竟是跟著陸神醫低估了片刻,無奈之下陸神醫為了訂購白蠟蟲,不得不上了陸白桃的賊船,欺騙著陸王氏,「小姐的腿雖然只是崴上,不過卻是牽連著神經,不可能短暫就可以康復,最短也得十天半個月。」

  陸神醫眉頭緊鎖,無奈之下,說出了平生的第一次謊言。

  而這陸王氏雖然是懷疑,不過卻不敢多加評論,只有等著十天半個月之後,替他們操持婚事。

  而陸白桃心下也有自己的想法,雖然是短暫,也希望,在這段時間能夠知道阿宸的身份,然後讓他離開陸家莊,回到屬於他的地方。

  既然他們不能在一起,那麼長痛不如短痛,分開了,就不會再去惦記。

  卻說是夜,阿宸早早的回到了廂房,清洗自己的傷口。

  卻說門外一陣細微的聲音驚擾著阿宸,慌亂之間,阿宸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斜躺在軟榻之上假寐。

  少頃,陸白桃手端著托盤,從門外走了進來,徑直的走到了阿宸的面前。

  「不用裝了。」

  陸白桃收拾著手裡的草藥,喚醒了阿宸,「今天的事,多虧了你。」

  阿宸蹙眉起身,準備為陸白桃上藥。

  而這陸白桃卻是哭笑不得,「娘糊塗,你也糊塗?」

  陸白桃說話間,便是抬起腿,「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哪裡有那麼嬌氣,倒是你,受了傷,還要逞能抱我回來,如果出了事,我會難過的。」

  阿宸期許的詢問,「真的?」

  他欣喜的是陸白桃會因為自己受傷這件事難過。

  「自然了,府里誰出了事我不擔心。」

  陸白桃隱忍著,直言命令著阿宸,「你究竟還上不上藥?」

  阿宸心下失望之餘,也是聽話的起身,慢慢的除去上身的衣服,將自己的傷口露了出來,卻見在阿宸肩胛骨的地方,有一個坑洞,已經清晰可見裡面的白骨。

  陸白桃疼惜的望著阿宸,這得有多大的氣力,抱著自己從荒山回到陸宅,而他卻是一聲不吭的。

  陸白桃狠咬著嘴唇,心疼不已。

  「是王叔告訴你的嗎?」

  阿宸的心中始終是耿耿於懷,擔憂著,王叔將自己的心思,和盤托出告訴陸白桃知道。

  然而,陸白桃並沒有心思聽阿宸的追問,只是從托盤裡尋找著止血的東西。

  阿宸蹙眉,「你不是怕蟲子嗎?」

  陸白桃手裡捏著白蠟蟲,上下端詳了片刻,「沒事,它是死的。」

  陸白桃說著,便把白蠟蟲敲碎,和著紗布,敷在了阿宸的肩胛骨上。

  阿宸不經意間的囁嚅了一下嘴唇,心下盤算著,這陸白桃真野蠻,她真的怕蟲子嗎?

  不,不可能的。

  心存疑惑的阿宸,僵直的坐在軟榻之上,任由著陸白桃為自己清洗傷口,為自己上藥。

  廂房外,窗戶上,一個重迭的影像看的格外的清楚,陸王氏回到了大廳,吩咐著春蘭,把王叔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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