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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密謀

2023-12-17 14:52:16 作者: 香可可
  良久,慕容子烈才從書中的世界走了出來。他默默閉上眼睛,似乎還在回味書中的動人情節。過了好一會兒,老僕人都以為慕容子烈不會再開口說話了。

  「病重?」慕容子烈冷笑著睜開眼,病重?實在是他高看了他們那幫子人,商議這麼久的結果竟然還只是想法設法讓慕容子昆病重?讓慕容子昆病重有什麼用,斬草不除根的後果,他們有想過嗎?更何況,他慕容子烈這個人是個很嫌麻煩的人,他可不想以後多一個累贅,做什麼都束手束腳得。

  要做就要做徹底。斬草留根可不是他的風格。

  慕容子烈將手中的書放在了一邊的矮桌子上,張口吩咐道,「去給本王砌一壺熱茶來。」

  老僕人奉命走了下去倒熱茶了。慕容子烈自顧自的躺在椅子上,仰首望著屋頂,嘴裡不由得嘆了口氣,小聲道,「雖然你是我王兄。可誰讓你偏偏不長腦子?怎麼說出雲也是自家的。一旦……」

  他的聲音道最後幾乎是小的聽不見了。老僕人很快就將熱茶送了上來。他將茶壺慢慢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個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熟練的往裡面注水,倒到八分滿時,才不再倒水了。只將茶壺放在桌子上,人又躬身走到了慕容子烈的身後。

  慕容子烈坐了起來,一手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然後輕抿了一口,像是隨意的開口問道,「沒有解藥的藥還有嗎?」

  老僕人在他身後應道,「還有兩副。」

  慕容子烈有些愉悅的笑了,「夠了。」

  慕容子昆最近很是得意忘形,他毫不留情的將封地里的大小官員一個不落整治了一番。看著眾人敢怒不敢言嗯模樣,慕容子昆心裡有些異常的樂意。

  明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引起眾人的不滿,但是仗著自己是封地的主人,仗著自己是王爺,慕容子昆最近表現得特別任性。也許是從前逃亡在外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所以回到了封地,才覺得現在的生活才是他正常的方式。不停的打壓眾人,才能緩解他已經扭曲的心理。他們表面上尊敬他,誰知道背後是不是在偷偷的譏笑他,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忠心於他!慕容子昆心裡這樣想著,自然是容不得這些人掌握實權,他要將他們手中的實權一個個收回來。

  「王兄,你最近有些過火了。」慕容子烈夾了顆花生米放進嘴裡嚼著,像是順帶了提了一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慕容子昆正端起酒杯準備喝一口,聽到慕容子烈這話,手中的酒杯不由一頓,整個人頓時就陰鷙了起來,冷冷的哼了一聲,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是不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奴才在你面前說什麼了?」

  「王兄多心了,王弟只是看著王兄最近的舉動,自己感覺有些不太妥當,王兄,你難道不怕封地里的那些大小將領,受不了你了,聯合起來造反嗎?」慕容子烈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開口,他也不喝酒,只是仿佛是特別愛吃花生米一般,一顆一顆的往嘴裡丟。

  慕容子昆聞言一愣,隨即又豪氣的幹了手中的酒,哈哈大笑了起來,「王弟,就算王兄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造反的。這些人,別看我收拾收拾,其實王兄說句真心話吧,王兄心裡還是有底的,他們都是曾經跟著王兄一路走過來的,忠心耿耿的,王兄不過是想打磨打磨他們,讓他們收斂一下自己的氣焰。攻打京都在即,王兄要的是絕對集中的兵權,無條件的執行命令。」

  慕容子烈沒有說話,只是兀自夾著花生米吃著。他心頭一陣冷笑,面上卻是平淡無奇。慕容子昆一看有些奇怪,不由問道,「子烈怎麼不喝點酒?只是吃些花生米?是不是這酒菜不合你胃口?我讓他們再重新上一份就是了。」他正要高喊來人之時,慕容子烈連忙阻止了,「王兄,王弟最近腸胃不好,大夫交代了不能喝酒,只能吃些清粥小菜養養胃。」

  慕容子昆哦了一聲,也不強求,只是說了一句以後注意自己的身子,然後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慕容子昆才有些醉意的開口道,「子烈,如今已在封地里呆了不少時日,你可曾想出攻打京都的辦法?」

  慕容子烈聞言放下了筷子,垂下眼皮,擋住了眼眸中划過的異色,有些平靜的開口說,「王兄就那麼執意要攻打京都嗎?如今在封地里的日子,王兄不就是已經感受到作為君王的感覺了嗎?這樣不是很好嗎?何必執著要去攻打京都呢?」

  聽到慕容子烈這樣說,慕容子昆忍不住大怒,最近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呢。最近他已經被周圍的人忍氣吞聲弄得自我極度膨脹,根本聽不進去其他人任何一句的反駁。

  「慕容子烈,你這是和你王兄說話的樣子嗎?沒大沒小的。王兄的決定,是你能改變的嗎?你只要老老實實的想著辦法,其他一切都不要過問。」慕容子昆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毫不客氣的指責起慕容子烈,不允許慕容子烈有任何反駁,不,他是不允許任何人反駁他的任何決定。

  慕容子烈也不惱火,只是很平靜的說,「王兄,子烈並不是你的屬下,你這樣來教訓本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聽到慕容子烈還敢反駁他的話,慕容子昆頓時想要跳腳了。這個慕容子烈太不識好歹,給了他三分顏色,倒是想開起染坊了。看他今日不好好收拾慕容子烈一頓,讓這小子老老實實的聽話。好好為他效力。這個時候,慕容子昆完全已經沒拿慕容子烈當成弟弟了,他只是覺得慕容剛子烈既然答應了要幫他,他們二人就不是在同一個平等的地位了。對於慕容子昆而言,慕容子烈現在就是他的軍師,是一個身份有些特殊的軍師罷了。

  慕容子烈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眉頭終於皺了起來,他抬起頭來,有些怒意,說道,「你拿我的那個你的屬下?」

  顯而易見,慕容子昆表面雖然喊著子烈,叫著王弟,實際上只是把他當做是一個軍師罷了。早想到慕容子昆會翻臉無情,沒想到早就沒拿他慕容子烈當回事了。

  「子烈,王兄沒有那樣說,」慕容子昆像是清醒了一些,晃晃腦袋,連忙不承認,「你是本王的王弟,怎麼可能會是本王的屬下呢。你多想了。」

  慕容子烈平靜的看著醉洶洶的男人,語氣有幾分複雜,「既然如此,子烈是王兄的王弟,那便請王兄另謀軍師,子烈實在不才,無法當此重任。」

  聽到慕容子烈竟然不願意幫他出謀劃策,慕容子昆只覺得憤怒異常。他自己覺得已經是很給慕容子烈的面子了,沒想到他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戰他的忍耐力,當真是以為他不敢動他了是吧?

  「慕容子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初既然你答應了本王要與本王聯手,現在這般就想甩手不幹了?本王告訴你,本王要你留,你就走不得。」

  慕容子昆說完這話,用力砸了一個酒杯,門外頓時衝進一小隊人,為首的正是周毅,他嚮慕容子昆行來了一禮,問道,「王爺,出什麼事了?」

  慕容子昆只覺得很是生氣,慕容子烈既然當初答應了幫他,現在就不應該想不幹了就不幹了,這不是存心戲耍於他嗎?他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雖然說軍師的人選眾多,有沒有慕容子烈也不甚重要,只是,慕容子烈若是好好請求他,他也許會讓他清閒的呆在封地里,現在慕容子烈竟然敢一再頂撞他,本來大好的心情都讓他毀之殆盡了,他原本的酒意已經只剩幾分,整個人基本已經清醒了。他陰沉著臉示意周毅等人站在一邊,冷聲問道,「慕容子烈,你是否真的要與本王作對?」

  慕容子烈搖搖頭,解釋道,『王兄,你誤會了,王弟沒有想要與你作對,只是覺得自己不適合幫王兄出謀劃策罷了。」

  他越這樣說,慕容子昆反倒越覺得慕容子烈就是想要與他作對,他的笑容越發冰冷陰沉,「本王不想聽你這些狡辯之詞,本王只問你,你究竟願不願意留在封地幫本王謀劃大業?」

  見慕容子烈沉默著不吭聲,慕容子昆怒極反笑,虧他之前還想著他們是兄弟,凡事不要弄得太難看,以免上了兄弟之間的和氣,沒想到慕容子烈如此不肯給他面子,當著眾人也這樣,實在是叫他心寒。更何況,看慕容子烈現在的這幅樣子,壓根可能就沒有想過要幫助他,當初只不過是為了能有機會離開才答應他的。慕容子烈竟然拿緩兵之計來搪塞他,怎能不叫他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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