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記號
2023-12-17 14:25:30 作者: 丹粟
江籬面上沒有絲毫的懼怕,但是臉上當然不能表現的那麼的鎮定了。
「各位大哥,你們說的上山,上面我記得沒有任何人家居住來著。」江籬小心翼翼的問道。
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遇上了什麼人。
「姑娘,你的腦迴路是不是有點長了,走了這大半天現在才知道問這些嗎?」
幾個人相視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覺得江籬現在就十分的可笑。
自己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要回哪裡去,只要稍微打聽一點肯定就知道了。
難不成這姑娘還不是本地人士,「我是從平河鎮過來的,對於你們鄞城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了解。」江籬這話半真半假。
她確實不是鄞城本地人士,但是對於山匪的事情,如果說一點也不知道,那就絕對是一個謊言了。
可是誰會在乎這個女子說了什麼樣的謊言了。
「三哥,你就不要嚇唬這個姑娘了,怎麼跟你說吧,我們是這附近的山匪,就是占山為王的那種,」旁邊的那個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江籬在心裡忍不住就翻了一個白眼,以為他們狗嘴裡能吐出象牙的,結果什麼也沒有。
江籬覺得果然是自己高看了這些閃粉的 素質了。
憋了半天,也說不出半句好聽的人話。
「各位大哥,你們還是放我下山了吧,我的醫術沒有經過別人的驗證,如果是解刨屍體什麼的,我肯定還幫你們一把。」江籬現在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普通女子該有的情緒了。
逼近一個普通的鄞城的女子在被山匪挾持去山上的時候,如果一點也不驚恐的話。
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肯定會察覺到江籬是不是有別的身份。
江籬現在的表現就十分的到位,讓這些山匪覺得自己強大的存在,知道普通女子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都是膽小如鼠的。
「我們的寨子就在前面的,現在下山那肯定是來不及了,況且我們老大還等著見你呢。」三當家的現在可是怎麼都不會讓江籬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走丟了。
自己弄回來的這個人可是對老大十分的有好處。
放她下山想都別想,即便是下山,那肯定就是一具屍體的節奏,山匪的內心可沒有多少柔軟的地方。
在他們的眼裡,就是對自己有用的人才配活著。
江籬從他們威脅的語氣里葉知道了自己這是上了賊船,想要下來那絕對是沒有機會的。
「各位大哥,請你們一定不要殺我。」江籬退而求其次,在知道自己不能離開之後。
那就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放心吧,姑娘,你的命我們還不打算要,先幫我們把老大的病治好了。」
三當家的現在已經覺得自己能找到江籬這個醜女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至少這個女子不會看著他們就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的下山。
他們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在面對那些娘們哭哭啼啼的時候,是個爺們都會覺得十分的煩躁不安的。
自己都還沒把她們如何呢,怎麼一個個的都覺得自己已經被自己如何了。
這樣的感覺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覺得十分的不爽快,
她們就算是山匪,一樣也是如此的不爽快。
三當家的既然都那麼說了,江籬心裡也安定了下來,至少自己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價值的。
死大約是不會的,那麼就看自己接下來能做什麼呢?
江籬這一路走來,就在沿途給後面的人直接留下了記號。
也就是山匪的老巢在哪個具體的位置,畢竟關大人他們之前也只是知道山匪在這一段出沒。
但是對方的老巢在哪裡可是沒有找出來,這次讓江籬先探路,就是想要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
現在好了,有了記號作為指引的方向,關大人的人立刻就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山匪寨子的位置了。
九王爺和關大人就是讓江籬作為探路之人,沒有說放任江籬自生自滅。
在江籬被山匪圍住的時候,關大人手下的那些衙役就已經埋伏在附近的樹林裡了。
江籬一行人一走,他們立刻就注意到這些動態。
關大人手下的那些人現在也不敢直接靠近,畢竟山匪有多少人,寨子裡面都有什麼武器之類的。
關大人派來的這些人還不知道,九王爺身邊的那些侍衛也跟著一起來了。
他們的想法就是讓江籬和裡面的陵大人知道自己這些人來了。
最好能來一個裡應外合,也只有這樣做,才能把這一窩的山匪直接給端了,不能讓這些人繼續留在這裡成為一個地方的禍害之蟲。
這個想法在江籬出發之前,他們就是在私底下已經考慮好了,當然這個計劃關大人也是跟江籬說過了。
那位蔡公子的意思就是讓江籬去山寨的時候見到自己的同伴也把這個計劃跟他說清楚。
山匪肯定是留不得的,無論是任何時候,這種占山為王,最喜歡毒害過往的那些百姓的禍害見到一個除掉一個,見到一窩肯定就是一窩都給清楚的了。
這就是普通百姓們的禍害,對他們衙門的這些人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現在就是最佳的時機了,江籬心裡是知道這些計劃的,現在把路上的記號做的十分 隱蔽。
這些如果不是仔細的辨別根本不知道江籬在他們的視線之內做了那麼多的小動作。
人的腦子是用來思考的,這一點很多人似乎都沒有弄明白。
江籬就是把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揮到了極致。
到了山寨的門口,看到兩邊都是有人把守的時候,
江籬就知道,自己來了,那麼就很難自己想走就走的自由。
不過她現在還沒見到所謂的美人公子,自己最初的目標都還沒見到,現在也沒有立刻就走的道理。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江籬自己的決定。
江籬一看就是一個識相的女人,被帶回來,不吵不鬧,也沒有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