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獨斷專行
2023-12-17 13:44:02 作者: 凜四小姐
外面報時的敲了三更天,她就是猛然驚醒了,再不走,天亮前就趕不回宮了,到時候帝君那邊不好交代,和藍昊君的婚事,可是被盯著的!
「這便走了?」某人也被弄醒了,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坐在床上看她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是啊,快來不及了!」拓拔翎嵐快愁死了,這喜服挺繁瑣的,越亂越穿不好。
便是他披了件衣服,起身過來,幫忙給弄好了。
「愛死你了,大恩人!」說著就捧起他的臉,謝天謝地的沖嘴上來了個大大的親親!
「少給本座灌迷魂湯。」他不冷不熱的,轉頭去了床邊,一把掀了單子,掌風一起,便唰唰給撕碎了。
「給。」他遞過來一片,上面有落紅。
「對啊!」拓拔翎嵐這才想起來,趕緊收好了,「那我走啦,過兩天匯合!」
「不送。」
「……哦。」瞅瞅他,總覺得奇奇怪怪的,但沒時間研究他了,就趕緊走了。
回到皇宮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而守在宮外監聽的嬤嬤也睡著了,進去之後,藍昊君還在打呼嚕。
「唉!」看見他,拓拔翎嵐不由得又是頭疼,三兩下扒了他,又把現場做了做假,便是在榻上睡了。
藍昊君是喝多了,而拓拔翎嵐是累了,兩人到中午才醒。
一看現場,藍昊君就炸了:「這、這這……!」
他昨天的事,可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尤其看見那個落紅的時候,整個心都揪起來了!
「這什麼這啊,你以為你昨天能幹什麼呀!」塞了他一句,煞有其事的指著落紅。
「鼻血!懂嗎,這是鼻血!你昨天喝多了,我打了你一拳。」
「鼻、鼻血?」藍昊君懵逼的眨眨眼,指著他自己,「我我的嗎?」
「不然呢,還要是我的?」瞥他一眼,他似乎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
而聽見裡面有動靜了,外面的嬤嬤就是敲門進來了,然奇怪的是,嬤嬤並沒有問落紅的事。
拓拔翎嵐這才想起來,對外,她可是早就跟藍昊君那什麼過了啊!
再看藍昊君,流焰國的人就是這樣,人家不問就不好意思說,正扭扭捏捏的準備把那塊布交給嬤嬤。
「等等!」她趕緊攔住他,對嬤嬤說,「你先退下,我有點事要和他單獨說。」
「是。」嬤嬤也就出去了,拓拔翎嵐連忙把布搶過來,和藍昊君說了,並解釋自己想多了,差點壞事。
藍昊君也沒懷疑什麼,哦著就是相信了,但拓拔翎嵐心裡已經開始罵了。
那死悶.騷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把這個給藍昊君看的!
混蛋!
心裡氣不過,用內力把那該死的布給震碎了。
如今事情已了,帝君巴不得他們快回南郡,下旨廢了拓拔翎嵐手中兆南王的舊印,重新賜了藍昊君一枚南郡的將軍印。
王副將他們心裡雖有怨氣,但現在能夠平安回去南郡就好。
這一趟上京,可謂是萬分兇險,眼下也終於鬆了口氣,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數天後,聽說拓拔翎嵐這女流.氓終於要離開了,京城百姓都是謝天謝地,而拓拔翎嵐已經懶得計較這些了。
不過各個捧花相送,也太特麼過份了點吧!
「哼!」她騎在馬上,臉上一黑,便又是一出天女散花,扒了滿大街一個雞飛狗跳。
來時扒,走時也扒,有始有終,首尾呼應,想想倒也不錯。
「走!」
她一揮手,帶隊往城門去,而王副將他們已經習慣了,只藍昊君和鳳花傻了眼。
之後出京城沒多久,便是看見靈王的人。
「怎麼,靈王殿下也要走了?」拓拔翎嵐瞅瞅他的隊伍,兵將列隊整齊,著實訓練有素。
「可不是,你都走了,本王還留下和那昏君打嘴仗嗎。」他調侃笑笑,又是瞥了藍昊君一眼。
湊到拓拔翎嵐耳邊:「聽嬤嬤說,之前洞房花燭夜,都沒聽見啥動靜,藍昊君年紀輕輕的,不會是不行吧?」
「哈切!」藍昊君打了個噴嚏,瞅著那說悄悄話的兩人,不會是在講他的壞話吧?
「噗!」拓拔翎嵐笑了笑,看看藍昊君,故意對靈王說,「他這人特別害羞。」
「哈哈哈哈哈!」
看兩個人突然使勁的笑,藍昊君心裡直罵有病,之後靈王一路同行,拓拔翎嵐也沒法拒絕,只是捉急。
和天玄教的人,一會兒就要在分岔路碰頭,那就意味著,雲毓得和靈王碰面了啊!
儘管和靈王說過,天玄教和自己救命恩人,而且扶風閣的時候又救了自己一次,但云毓的醋罈子,靈王哪裡知道。
靈王和藍昊君是覺得碰頭沒什麼,一起上路回南郡也沒什麼,但是!
雲毓之前說了,要再見她和靈王講話,就非得殺人不可了!
拓拔翎嵐是越走越捉急,眼看前面就到地方了。
「那日在扶風閣,鬼帝果然不是尋常人,若能與他交個朋友,可真是本王的榮幸。」靈王感嘆,很是期待和鬼帝的見面。
而拓拔翎嵐只是乾笑,還想交朋友,雲毓不殺了他就是謝天謝地了。
然就在這時,雲毓與天玄教的人已經來了。
現在和他一起的,並非是京城分舵的人,而是他從總教帶來的一行。
除了馳楓、仇子恆,手下也不多,但均是十二分的高手,至於元九和冷鑫,肯定是躲在暗處跟著。
雖沒什麼根據,但拓拔翎嵐可以確定,那悶.騷今天格外冷酷,一撥人,也有些來勢洶洶的味道。
「雲兄!」藍昊君立刻就迎了上去,正準備重新好好介紹靈王給他認識,卻雲毓看去的目光十分冷。
「藍將軍,本座今日要帶走拓拔翎嵐。」
他一句話沒頭沒腦的,想當初,拓拔翎嵐也是覺得他有很嚴重的溝通障礙。
大伙兒都愣著,沒懂這面具啥情況,倒是王副將先問了:「帶去哪兒啊?」
「天玄教。」那嗓音無波無瀾,卻面具下看向王副將的眼神十分駭人。
「天玄教?!」拓拔翎嵐可沒聽說過這事,這傢伙獨斷專行的毛病怎麼又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