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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霸道藥效

2023-12-17 13:23:04 作者: 小嫦娥
  他打定主意不多言,但眼神卻想著兩人瞟了過去。

  一看之下,驚訝的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邢墨琂竟然沒有絲毫動怒的樣子,反而伸著手一把將那翳嬋拉了過去摟在懷裡,嘴中跟著調笑道,「說朕俊俏,朕怎麼覺得愛妃才是那花開的好顏色呢!」

  說著也不帶翳嬋分辨,就想著那粉嘟嘟的嘴唇壓了下去。

  當值的眾人見了,都深深的將頭埋了下去不再多看。

  親著親著,邢墨琂莫名覺得自己身體裡又蒸騰著一股熱氣出來,讓他恨不得當下就把身上礙事的衣裳統統扒了,也好涼快涼快。

  方才也是這樣,不知為何,喝了那茶水,反而沒有解渴,看著面容嬌俏的翳嬋,她只覺得嗓子裡又幹了,因而不管不顧的就將人拉了過來,咬住面上的那一處嫣紅,才覺得嗓子眼的乾燥好了些。

  怎麼這嘴唇不是水不是茶的,竟然還能解渴不成?

  邢墨琂還沒疑惑完,方才被壓下的燥熱,卻是變本加厲的又翻湧著反了回來,比前者還甚,此番竟是連帶著身上都是火燒一樣。

  到底不是沒有經歷多情事的雛兒,先前還不明了,如今這樣的感覺又來了一次,邢墨琂哪裡不知道是怎麼了。

  只是那感覺太過霸道,他甚至沒時間多想,原本還疲累的自己,為何突然就來了感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扒了自己和翳嬋的衣裳,抱著人往那榻上去了。

  急色的邢墨琂卻沒發現,懷中的翳嬋這時卻從他懷中抬起頭,露出一抹難言的笑容來。

  杏雨正巧看了個正著,瞬間覺得渾身一顫,像是被毒蛇那滑膩膩的身子黏上了,掙不脫,跑不掉。

  而已經被藥效控制的近乎瘋魔的邢墨琂,卻是半點兒不知外物的,這個時候,別說是翳嬋露出一個嚇人的笑容來,就是翳嬋已經沒氣了,他抱著一個死人,也能自己找到解脫的法子。

  錦帳春宵,如今還沒到晚上,錦帳中的春色確實半分不少。

  中了這霸道的藥,縱然身體還是疲累的,邢墨琂這次卻覺得渾身使勁兒,就等找到那發泄的口子,好讓自己涼快舒暢一番。

  他不停的動作的,竟然比平日裡還精神了幾分。

  縱然如此,身下的翳嬋,卻兀自想著別的,全然沒將身上的邢墨琂當回事兒。

  趙太醫這藥,確實是個好的,昨日邢墨琂還是個沒用的,今日竟然有了虎狼之勢,可見藥效只霸道。

  若是這樣下去,最多半月,再加上趙太醫找來的藥,她定然是能懷上皇子的!

  邢墨琂一直不停動作著,翳嬋也不由跟著熱起來。

  額頭上冒出絲絲的熱汗,一滴竟然就順著眼角滑進了眼睛裡,眼睛殺殺的一陣癢痛,翳嬋雙手被邢墨琂放在頭頂束縛著,只得眨巴著眼睛,想要再流出兩滴淚水,將那咸澀的汗水擠了出去。

  誰知眨了兩下眼睛,那殺殺的感覺確實好了不少,可眼前確實模糊的,連帶著邢墨琂的樣子都模糊起來。

  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樑,刀刻一樣的薄唇……

  翳嬋看著看著,目光就痴纏起來,不受控制的失了神……

  「邢墨珩……」她難以自持的喃喃念出一個名字,原本還沒有感覺的身子,瞬間就軟了下來,整個人都愈加柔媚,惹得身上的邢墨琂,動作也跟著大了幾分。

  那個名字就這樣從唇齒間一次一次,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翳嬋竟是全然投入到了這場春事當中,紅唇中的名字,從邢墨珩,變到墨珩,最後只留一個軟糯的珩字。

  「珩……」翳嬋最後喚了句,跟著身上的邢墨琂,一齊墜到了夢裡。

  他二人毫不遮掩,眾人知趣的退到了殿外,不時還能聽見錦帳里鑽出來的感嘆聲。

  雖然不知皇上和嬋妃娘娘,怎麼就從喝茶變成了這樣,但眾人也半點兒不敢說什麼不是,甚至今日的事情一絲一毫也不敢聲張,不敢說出去。

  此刻聽著屋裡沒了動靜,才又一個個按部就班的收拾起來,只床上雙雙睡去的兩個人,也沒人敢去喊一喊。

  這再一醒就從上午睡到了晚上,翳嬋用飯的時候都覺得身上酸酸漲漲的沒有骨頭一樣,整個人都癱在了邢墨琂身上。

  許是午後的饜足,邢墨琂也不在意,反而很是體貼的將人往懷中攬了攬,翳嬋入宮做了妃子多年,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如此膩膩歪歪的用了飯。

  翳嬋原本還想著再動些手腳,好一鼓作氣的來上那麼幾次,也好讓這肚子早些有了消息。

  但沒想到那藥效那樣霸道,她也沒精神,沒力氣的緊,當下只得算了。

  邢墨琂今日發泄了過後,整個人都鬆快了許多,看翳嬋的眼神也多了些黏*膩,就又留了翳嬋在雍明宮中住上一晚。

  這個消息長了腿的螞蚱一樣,跑遍了其他幾個妃子宮中的時候,那幾個好些時日未曾見過皇上的妃嬪,恨不得將手中的錦帕撕爛了,一個個口中直罵翳嬋是個不要臉的賤人,日後自己得了勢,定要讓翳嬋付出代價!

  然而眾人卻沒有想到,翳嬋在雍明宮這一住,就直接住了近一個月。

  邢墨琂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想給從未經歷過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硬是拘著翳嬋來來往往了這些時日。

  嬋妃長時間入住雍明宮的事兒,甚至不脛而走,連宮外的大臣家裡都傳了起來。

  文景那探花老爹更是叫了他去,好好的密謀了一番。

  就連穆雲杳,也不由心中盤算起來,直覺得這事情有蹊蹺。

  聽說有兩日,邢墨琂甚至都睡過頭了未曾上早朝。

  經歷過這些事兒,雖然心中對邢墨琂已經沒有什麼好印象,可穆雲杳知道邢墨琂再怎麼胡鬧,也不是個會不上朝的人。

  畢竟他對屁股下面那張龍椅,看的可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怎麼會給眾人這麼夠詬病的機會,更何況鎮南王還在京城中虎視眈眈呢。

  想起這個的時候,穆雲杳不由看了眼身邊兒催著自己履行承諾給他做飯的邢墨珩,不由苦惱的搖搖頭。

  雖然前世嫁過人了,又是熬藥的一把好手,可她於飯食上,確實是半點兒不通,別說好吃了,若是能正好熟了又不糊,就該要謝天謝地。

  穆雲杳遲疑著將這話跟邢墨珩說了,誰想到那人竟然半點兒不在意,硬是拉著她直接來了後廚,還帶著邢驚蟄在一旁守著,說什麼親眼看杳杳來做一次飯食,弄得邢驚蟄也跟著亮了眼睛看著,期待的不行。

  被這樣一弄,穆雲杳還哪兒有什麼心思管宮中的事兒,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眼前,先把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搞定了再說。

  如此一來,京中知曉為何的人,只剩了翳嬋和趙太醫兩個。

  趙太醫聽到風聲,越發老老實實的不敢顯露出半分來,甚至沒讓自己的孫子就此進入太醫院,反而突然冷靜下來似的,說等嬋妃懷上孩子再去。

  翳嬋聽了,隨口就答應了,她近些時日,也有自己的煩惱。

  文景那傢伙,已經將立她為新後的事兒稟報一個月了,可是這宮中和朝中,竟然都是半點兒消息沒有,像是冬日凍結的水面似的,她費盡心機丟的那顆石頭,也被這湖面凍住了,沒激起一層浪花!

  翳嬋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邢墨琂對文景很是信任的,既然文景已經提了這事兒,那問題只能處在邢墨琂這裡。

  可這些時日,邢墨珩一直與她在一起,那檔子事兒,甭管是白日黑夜,只要她那一劑藥水下去,邢墨琂定是要拘著她來上那麼幾次,才能過了藥效。

  可縱然是如此,邢墨琂愣是也沒透露一點兒風聲來。

  側頭看著累到在身邊鼾睡的邢墨琂,翳嬋的眸色不由暗沉起來。

  只能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邢墨琂根本不想立她為後,因為沒有立她為後的心思,所以對於文景的提議自然也就不放在心裡。

  可她每日用盡心思的觀察著,也沒有發現邢墨琂有立別人為後的心思,或者說,邢墨琂根本就沒有再立皇后的心思!

  翳嬋突然就找到了關鍵之處,楚雲杳死了多半年來,邢墨琂竟然沒有一點兒立任何人為後的心思!

  在這說明什麼?一時他捨不得太子,很滿意邢驚蟄,二是他念念不忘楚雲杳所以遲遲不立太子。

  若是以前翳嬋還把這混為一談,可自從知曉邢驚蟄不是楚雲杳的孩子後,她才發現竟然還有這個大秘密。

  邢墨琂對邢驚蟄到底如何,她是最知道不過的。

  先前就是邢驚蟄被人刺殺出事的時候,邢墨琂都沒有慰問上幾句,甚至沒有將那人摟進懷裡安慰安慰。

  翳嬋雖然沒有孩子也沒有父母,但她小時候見過不少羨慕的人,那些孩子就是摔倒了,父母親還心肝兒肉的喊著將人摟進懷裡揉一揉吹一吹。

  這些,邢墨琂都沒做過。

  若說是為了鍛鍊邢驚蟄餓的意志,可他竟然也沒有一點兒要培養邢驚蟄樣子,甚至這時候還沒有安排太子太傅。

  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邢墨琂日日對著她,竟然還對楚雲杳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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