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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好好說話,別動手

2023-12-17 13:09:42 作者: 唐嫿墨歌
  隱沙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你們倒是說一下啊。」

  司幼漁一笑,「哈哈哈,瞞不住你的,其實這次我是想借用藏寶圖將他們都引過來。告訴他們一個真相罷了。」

  「藏寶圖?什麼真相?」感覺信息量有點大,這該怎麼接收呢?

  「說白了就是。我們在地宮裡遇到了危險。出了點狀況啊!反正現在南宮傑已經死了,天權群龍無首,就剩下一個國師主持大局了。」

  隱沙瞪大眼睛,「你們把南宮傑給殺了。」這麼荒謬的事情你們居然做得出來。

  「想什麼呢?他死了又不是我們動的時候。」幼漁白了他一眼,「我說你做事想到什麼的時候,能不能動點兒腦子?」

  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都能聯想到他們身上。弒殺國君,那可是重罪呀!

  「那是誰?」

  「國師司仲武!」

  燕明洲手一僵,聽到國師司仲武,整個人就忍不住顫抖起來,「你說誰?」

  「國師司仲武,就是你作為雀樓殺手那段日子的主人。幸好你找到我們了,不然你現在也是一具屍體了!」

  隱沙鄙視的看著她,朝他比了個中指,但礙於百里衡在這裡不敢說話,「那是以前了,他現在可是我媳婦……」

  「咳咳咳!!」燕明洲剛喝進去的水就被嗆到了,雙頰微紅,忍不住嗔怒的對他說,「隱沙!!」

  隱沙立刻掐媚地過去摟著他說道,「哎呀媳婦別生氣嘛!」

  「你還說!」

  「好好好,不說了!」

  司幼漁忍不住偷笑。百里衡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司幼漁搖頭不語,你不懂什麼叫腐眼看人基!

  「為什麼就是覺得他們生活挺美好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戰爭的出現,他們定會是最美滿的一對吧!

  「我們在地宮裡出事了,榮夫人召集了他的軍隊,已經將地宮裡的財寶都搬得乾淨了。」

  隱沙聽到這點就直接疑惑了。很想問地宮裡的寶藏不就早就被搬空了嗎?怎麼還會有?

  可是看姑娘的眼神似乎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出來。便不敢多言,要是不小心破壞了姑娘的計劃那就不好了。說不定還會被姑娘給活剮了呢。

  「一旦有了錢,他們是不是就要召集軍隊攻打各國了?」

  司幼漁點點頭,對著百里衡說道,「他們有了錢自然能夠著急,曾經姜國的就不很快這場復姜的旗幟很快就會崛起。而司仲武會是以姜國太子的身份。」

  「為什麼?」

  司幼漁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因為他現在無路可選,他殺了南宮傑在場。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他就算是想推脫,想隱瞞也不無可能了。其中還有兩個雀樓殺手也是看到了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出來。」

  「狐梓白髮?」燕明洲問道。這兩人平日就是形影不離。想必背叛去了,他們也有份兒吧。

  隱沙舉起手來,「我還是想問個問題。就是那個南宮傑,他真的已經死了嗎?」司幼漁手上動作一停,不經意抬頭望著他,口中似乎想說什麼,卻被百里衡攔下。

  「他死了。」百里衡冷漠說道,「這是他應得的。」

  明明已經聯盟,卻妄想著拿下玉衡,連軒轅蓉都不顧及,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對軒轅蓉確實是愛,對別人那就不是愛了,那是束縛。

  「他有私心,便成不了大業。註定他的一生都是悲劇。」司幼漁評價。

  從他們結盟開始就註定會失敗。

  南宮傑獨斷專權,將大權獨攬在握,只會聽從所謂國師意見,絲毫不考慮天璇的感受。

  他們擁有了最好的資源,卻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在這場雪下來時我就說過了,今年若是有戰爭,哭的不一定只有百姓,還有打仗中的將士,他們擁有的不僅僅是痛苦,還有挨餓,忍受著寒冷的折磨。」

  司幼漁看著他們,「如今戰爭已經開始了,你要明白,在這種時候,我們必須要獨善其身。」

  「為什麼?」還以為她會出面阻止這場戰爭,讓他不要發生,可是現在這個王妃讓他們覺得一切似乎不太值得。

  「王妃你做了那麼多現在要拱手相讓嘛?」從隱沙嘴裡他知道了司幼漁不是簡單的商人女子,她的治國理政方略不輸於任何一位政治家。可她不願意歸咎在任何一方,她喜歡自由。

  「王妃我不是很明白嘛?」燕明洲過來,「你明明可以試試,你要是動手了,這個天下,你唾手可得,可你為何不願意出手呢?」

  司幼漁一笑,「這個天下?」心中有數,看著百里衡平靜地臉龐,他的眼裡只有我,況且要這個天下的不是她。

  「這個天下,不是我說了算的。」

  隱沙拉住他的衣袖,表情嚴肅示意燕明洲不要說了,「王妃你們先歇著,我們去準備午飯。」說著就往廚房裡去,把挖回來的筍拿去做了鮮筍湯。

  中午回來時,見到又是蕭一背著玄機回來,前面背著一筐,手上還提著一筐筍,而玄機整個人都在他背上睡著了。

  司幼漁一臉嫌棄,「別說他是我教出來的。」沒教過這麼丟人現眼的東西。一起去挖筍,不僅自己的東西是別人背回來的,就連自己也是。

  司幼漁啥也不說了抱著孩子就回房間去。

  後來一下午司幼漁都在照顧倆孩子身上,百里衡一臉委屈的坐在旁邊,還說什麼,為什麼他們就可以有你安慰,而我沒有。

  笑得司幼漁直接把人趕出去。

  到了晚上,司幼漁在院子裡乘涼之時,敏銳的察覺到那邊有個人,不過沒有殺氣,就像是有人在那裡看什麼。

  百里衡將狐裘披在她身上,「夜裡涼,還是快些回去的好。」

  「不用的。」

  奈何犟不過這百里衡,只能被他摟著進去,看著搖籃中的寶貝,睡得正安穩,看來不需要她去哄了。

  百里衡便抱著她回到床上,「誒你!!」司幼漁倔不過他,只能是順從的讓他抱過去。

  放在床上,百里衡也順勢躺下來,司幼漁不知道他這麼看著自己作甚,「你看什麼呢?」

  「再看我的寶貝。」百里衡眉眼含笑,就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得了的開心事,「尚未出月子,也不見得能對你做什麼。」

  司幼漁哭笑不得,「難道你還想做什麼嗎?」

  百里衡湊過來,近乎魅惑般說道,「我就是想對你做什麼,那也得看你願不願意了。」

  「少貧嘴啊滑頭,告訴你呀,別這樣看著我。我受的了。」司幼漁挑眉一看自詡面對這樣的美色自己還是能撐得住的。

  「哦,我竟不知夫人對你夫君的美色已經這般能矜持了嗎?」百里衡慵懶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司幼漁不知為何就笑起來了,「你能不能別逗我笑啊?我就是想這樣看看你就行了。」

  「就只是看看什麼都不做嗎?豈不是有點虧。」

  司幼漁,「哪裡虧了?現在看看而已嘛,以後就不一定了。」

  百里衡心裡那個興奮啊,現在是看看,這說明以後還是可以進一步發展的嘛。

  「那是不是以後我們可以進行深入的交流呢?」

  司幼漁臉一紅,「你一天天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呢?我的夫君啊!」

  他腦子裡想的什麼,只有百里衡自己心裡才清楚。

  但是,「我腦子裡想的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懶得理這個人,真的說不通,反正腦子裡總想著的那檔子事。

  不過說正經的,百里鴻還是想詢問一件事,壓在他心裡很久,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開口。如今正好旁邊也沒他人。自己問著也放心,他說不願意說那邊大了,那若是願意說。關於小聽聽究竟是何原因?

  「幼漁,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呢?」

  「不可以。」

  百里衡汗顏,這還沒問出口呢,怎麼就不合理了?

  司幼漁睜開眼睛,「你又在打什麼鬼之一呢?想問什麼?」而後就靠在枕頭上目光注視著他,示意他說是什麼問題。

  「我就是想問你之前叫鹿幼漁。現在就是司幼漁,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你當真是中皇陵中爬出來的嗎?」百里衡一問出,司幼漁就愣了會,百里衡以為是她不高興,「幼漁,你又是不高興不想回的,那邊不要回他吧,我就隨口問問。」

  司幼漁突然一笑,「你這怕不是隨口一問吧?怕是早就想問問沒有時間吧。」

  真不愧是他夫人,這麼了解他。確實早就想了吧,也確實沒有時間問出口。

  「這個問題呢?其實很簡單,你聽說過……重生嘛?」

  百里衡,「重生?」

  司幼漁,「對,就是重生。我不屬於這個大陸,我是從其他地方穿越而來。我的本命就叫鹿幼漁。家族中的唯一繼承人。就在我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在路上遇到了車禍。現在想來是我家人安排的,只要我死了回不去。那他們便可繼承我的家產。於是我不甘心。靈魂便重新活在了司幼漁身上,從皇陵中醒過來了,就如你所說的,我就是從皇陵中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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