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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我不想嚴刑逼供

2023-12-17 13:09:42 作者: 唐嫿墨歌
  幼漁起身來,讓人把他綁到木樁上,「我這一身一百零八種刑法,用在你身上,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呢?」

  「一百零八種刑法?!!」

  什麼時候公主殿下也會這種惡毒的法子了。

  「我介紹一下吧!這還是我一個朋友教我的。」

  說著,就拿出一把彎形短刀,「祖大人,你看!這是剝皮的刀,剝的時候沿著你的後背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祖史咽了咽口水,渾身顫抖,他怎麼沒聽說過這種刑法,「公主……」

  「不過祖大人長的太胖了,不好分開。」

  話里還帶著點無奈。

  祖史早就被嚇得冒冷汗了,他真的害怕幼漁對她用這種刑法,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寧願砍頭來得痛快。

  「呵呵,祖大人別害怕嘛,不過是剝皮而已,您怕什麼?」

  「我我我……公主我……」他已經帶著哭腔,語無倫次了。

  「祖大人收刮民脂民膏的時候,不也是將他們剝了一層皮嗎?」

  「公主……」

  幼漁繼續說道,「不知道祖大人有沒有聽說過車 裂這種刑法。」

  祖史瞪大眼睛,「公主!!不不,我我…我真的……」

  車裂他怎麼會不懂,不就是五馬分屍嘛,把受刑人的頭跟四肢套上繩子,由五匹快馬拉著向五個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塊。 那痛苦,誰能想像。

  看著祖史臉上的表情,「看來祖大人是知道的,不過要把人的頭跟四肢拉扯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

  她這是在嚇他,對,就是在嚇他!

  「要不我直接把你大卸八塊吧!」

  祖史,「????!!!!」

  「嗯……我哪裡還少個寵物……不去我把祖大人你剁去手腳,割掉鼻子耳朵舌頭,眼睛挖出,做成人彘,如何?」

  祖史這下不敢騙自己是假的了,這公主真的會對他用刑法。

  「但是這樣的話,我就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了!」

  「公主,請給罪臣一下痛快,罪臣……」

  「痛快?」幼漁冷笑置之,「你想要的我偏生不給你,剛才讓你說了幕後主使是誰,你若是說了,便好了,可如今,我不想給你機會咯,我就想把你折磨死算了,畢竟想你這樣的人,這般身軀,凌遲最適合你了。」

  「凌遲,你是公主,你為何……」為何這般折磨人?

  「我都已經說了,我真的沒有幕後之人,我……」

  「沒關係,你現下不願意說,我了解,你怕得罪了他,你的家人依舊過不了,不過,我幫你一個忙,把他們都帶過來了。」

  「什麼?」

  「反正都是死,帶他們過來看一下你被凌遲是什麼樣子的,不是更好嘛?」

  「不,不行!」

  他的女兒還那般小,怎麼可以,就算是死,直接處斬就好了,為什麼要讓他看到這種畫面。

  而且,公主怎麼可能只是讓他們看著這個畫面呢?

  「公主,求你了,別讓他們看見,罪臣願意承受凌遲,什麼都願意,求你了?」

  「祖大人,凌遲可是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您斷氣。」

  她最喜歡這種「死刑的藝術」

  「確定不讓你的女兒試試?」

  「不…不、不,公主,求你了,別這樣對她,她才八歲,她才八歲啊……」

  祖史鼻涕橫流,算盤沒了之前那種鎮靜的模樣,果然這種『刑法』才能讓人鬆口。

  「不凌遲,那樣不,我烹煮了她。給你一碗臨行前的晚餐?」

  祖史已經不知說什麼了,這公主真的是公主嗎?居然用這種刑法來對一個只有八歲的孩子。

  突然,所有思路都被一陣哭聲打斷。

  「你們放開我,我要找爹爹,爹爹……」

  「嗚嗚嗚……」

  蝶兒!!

  「放開,放開,你們要幹什麼?」

  「把手拿來!」

  「明珠!」

  被押過來之人見到祖史。

  「官人!」

  「爹爹!」

  「明珠!」祖史沒想到的是幼漁真的把他的妻女帶過來了,「公主!!」

  幼漁過去,蹲下去。看著小女孩布滿淚痕的臉,微微一笑,「多好看的小姑娘,長大了,定然是傾國傾城!」

  明珠見到幼漁,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一看祖史身上沒有血跡,應當是還沒用刑法,反正那件事東窗事發,都會被處斬,把他們拉到這裡來幹什麼?

  「小姑娘,你知道『請君入甕』這個詞嘛?」

  「不,不可以!」

  說著,明珠就掙扎要過來,小女孩帶著哭腔,一抽一抽的,瞪著恐懼的眼神望著幼漁。

  幼漁看著明珠,「手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這插 針。」

  明珠恐懼一躲開,「不,不行,我……」

  由不得她掙扎,就有人過來抓住她的手,將她按在桌子上,拿出竹籤做的針,一根一根的往手指里插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珠痛苦的叫著,慘烈的聲音幾乎把房門都要震碎了。

  「娘親……」

  「明珠!!!公儀笙,你放開她,沖我來便是!!!」

  用針插手指甲縫。常用於女囚,幼漁盯著她的臉,有些享受。

  「娘親!娘親!娘親!你們不要打我娘親……」

  蝶兒想過去,卻被幼漁一把拉住,蝶兒就用牙齒咬住幼漁的手,幼漁皺眉,沒送開,而且直接用另一隻手將她拽開。

  只是,蝶兒這個行為惹怒了她,將她一把掐住,不顧她的哭聲,幼漁一向對刑具很有研究,此時借著公儀笙的臉,更是忘乎所以,很得意地說,「我最近才發現的一種新方法。用一個大瓮,四周堆滿燒紅的炭火,再把犯人放進去。再頑固不化的人,也受不了這個滋味。」

  話落,便吩咐人抬來一個大瓮,照著剛才公儀笙所說的方法,用炭火把大瓮燒得通紅。

  蝶兒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臉上布滿淚痕,看著那個大瓮,一邊抽噎,一邊看著痛苦到暈厥的娘親。

  幼漁突然站起來,把臉一沉,對蝶兒說,「有人告你父親謀反,你若是告訴我,是誰讓他這樣做的,我便放了你,如果你不老老實實供認,那我只好請你進這個大瓮了!」

  祖史聽了驚恐失色,俯首認罪。

  「公主你別難為她,我承認!我說,我什麼都說!」

  「祖大人怎麼鬆口了?剛才我那樣問你你都不說。如今我要把你女兒煮了。這才開口嗎?」

  那你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對你的家人會有什麼影響嗎?

  完全就是一個做事不考慮後果的蠢貨。

  祖史的心裡防線已經被幼漁攻破。

  只是幼漁對他說的拿著刑法,早就嚇得屁滾尿流,可是家人是他的底線,幼漁對他的家人用刑法,他自然是什麼都說出來了。

  「我說,幕後主使就是……唔!!!」

  幼漁正坐著要寫下來,然後畫押,這下就有一份證據,可是沒想到,這牢房居然來了人,還是刺客。如何進來的?

  蝶兒瞪大眼睛,明珠也停止了叫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額頭被插了一箭的人,是她的丈夫,「官人——」

  「爹爹!!!」

  蝶兒掙脫來守衛,跑到祖史面前,看著血流滿面的祖史,小手想擦去血跡,可怎麼也擦不乾淨,祖史已經斷氣了,瞪大眼睛,十分不甘心的低頭,目光正對上蝶兒布滿淚痕的眼睛。

  「嗚嗚嗚……爹爹,你不要死啊,爹爹你起開!!」

  明珠突然大笑起來,瘋狂的要掙脫開,獄卒早就放開她逃命去了,幼漁四處躲閃著。

  看樣子,這群人絕對受過專業的訓練,一直埋伏在外面,半點殺氣都不顯露出來,但注意力一直在盯著裡面的祖史,只要他有一點要背叛主人的趨勢,立刻解決了他。

  但是幼漁在這裡,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不能一招解決了他。

  畢竟,若公儀笙死了的話,公儀瑾怕是會狗急跳牆!

  這公儀笙可是他唯一疼愛的妹妹。

  他們一直在尋找一個萬無一失的殺死祖史的辦法。當聽到公儀笙說出的拿著刑法,他們也是渾身一抖,難以想像這樣一個深宮公主能想到這麼多折磨人的刑法。他們尚且害怕幾分,更別提祖史這個廢物。

  果然,公儀笙將祖史的妻女帶到這,還對他做繡娘的妻子上了針刑,玩吧他的女兒煮了,他們就預感等不到這個機會了,必須馬上行動。

  事實證明他們是對的,一見祖史鬆口,就去準備筆墨寫下罪狀,當機立斷地抓住了這個空當,毫不猶疑的拿起弓弩來,一擊必中。絲毫沒有猶豫。

  對於沒有作用的廢物,他們一向選擇殺無赦。

  「公主小心!」箭雨傳來,同時,獄卒將公儀笙撲倒在地,用身體護住她。

  獄卒撐在她上方,替她擋住攻擊。

  他們貪心了,覺得,只解決一個祖史太虧了,若是在加上一個公儀笙,主人一定會表揚他們的。

  「公主,跑……」話音未落,他的頭顱被一箭穿過,血順著箭頭滴落到她的臉上。

  幼漁面無表情,或者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就算是這個不擋在她面前,她也不會有事,說不定還能讓他們都活著。

  可是,這樣一來,除了她,一個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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