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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隕靈出空間

2023-12-17 13:09:42 作者: 唐嫿墨歌
  弱弱的說了句:「你別亂來……」

  「放心,絕對不會!!」

  可是看著溫淮容放光的眼睛,隕靈絲毫不信。

  冬兒跑過來:「公主姐姐,南邊的巷子裡新開了家糕點店,裡面的芙蓉糕好好吃,我們去吃吧。」

  看著冬兒渴求的眼神:「……好吧。」

  魏瀟還在忙活,溫淮容出來:「我帶冬兒去吃好吃的,你一個先忙著哈,我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魏瀟揩了把汗水:「沒事。公主你們先去吧,這裡我看著。」

  而後,溫淮容替冬兒穿好衣服,這才出去,煤球卻放肆地跑出來,「嘿,淮容。」

  溫淮容一回頭,嚇得差點把冬兒塞回去,可是一看煤球這樣子,如同十三四歲的孩子。才鬆了口氣,儘量忍著怒火沒有釋放出來:「你在這裡幹嘛?」

  冬兒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煤球,並未有害怕,反倒是覺得開心:「公主姐姐,這是誰啊。」

  眼裡都在放光。

  煤球頗為紳士地說了句:「你好,冬兒小姐,我去公主的人,我叫隕靈。」

  「隕靈……」

  「你來這裡幹嘛?」溫淮容拉住冬兒,憋住了冬兒的話,沒繼續問下去,可是煤球哪是那麼容易打發的,「誒……淮容殿下,別對這小姑娘這麼嚴嘛?」

  說著,過來硬生生地把冬兒的手扒開,溫淮容忍著臉抽筋:「別逼我……」

  隕靈連忙搖頭:「那哪能呢?公主殿下,要不,你先回去,我帶冬兒去買糕點?」

  冬兒才想起來:「對哦,我們是要去買好點的,快些走吧,遲了就沒有了。」

  溫淮容:「……那你們去吧……」

  還沒說完呢,隕靈就帶著冬兒跑了,溫淮容簡直無語。這狗東西,果然是紅顏禍水,才這么小就已經是一副瓷娃娃模樣,也怪不得冬兒願意同他去:「記得早些回來。」

  溫淮容今日也無事,天這麼冷,還是想回去睡覺,沈靳寒暫時忙著呢,沒空搭理她,主要是也不想有人把目標放在她身上。

  免得到手的媳婦被搶走了。

  還沒進去,就聽見裡面有動靜,輕輕貼著門板,裡面果然有人。

  「公主出去了……」

  又說我,溫淮容想進去看看是誰,可看見裡面的人以後,她不想進去了。

  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打擾人家雅興了,可是又捨不得聽他們說什麼,於是,優雅的公主殿下溫淮容,做了個聽牆角的人,雖說無恥,可是樂意。(理直氣壯)

  沈靳寒涉雪外出,並未去看今日夏皇帶大梁太子去幹什麼,今日雪不大,風卻盛。他到了東大街,鑽入了雲醉坊對角的花樓。

  溫永思最近作了些詞,他是閒不住的,儘管自家爹還躺在床上,最近情況好些後,溫永思就放鬆下來,終於找到機會來這花樓,譜上曲子給東大街的姐兒們唱,竟然還成了盛況。

  最妙的是,他把戲子樓台子下板子拆開,放填入敞口銅缸,上邊只鋪一層木板,又從突厥買了批新雛,訓練多日後在手腕、腳踝上繫著鈴鐺,在台子上跳起舞時光著腳丫踏著步子,鈴聲合入銅缸,空靈美妙。

  這會兒台上還唱著他的詞,他捏著摺扇,倚躺在樓藤椅上合眼聽著。

  幾位姐只著素襪,踩在氍毹上沒聲響,跪在珠簾外邊,細聲軟語地說:「王爺,來客了。」

  溫永思沒睜眼,把扇子合了。

  姐兒便起身,為沈靳寒掀簾。

  沈靳寒入內,見溫永思腳邊也跪著個女孩兒,正給他揉著腿。

  「沈二,你可來了,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壞了。」溫永思還輕輕打著拍,專注在唱曲兒上。

  那跪著的女孩兒膝行過來,要為沈靳寒脫鞋。沈靳寒抬制止了,坐在椅子上。「你爹尚且躺在床上,如今大梁來訪,你在這裡玩耍是否不太妥當?」

  溫永思待一曲終止,才坐起身,一邊喝著茶,一邊用扇子點了點女孩兒,說:「別擔心,我爹很快就醒了,再說了,大梁太子要娶的又不是我,我這麼早去幹嘛。」

  惹人嫌嗎?

  沈靳寒沒眼看,他究竟是怎麼長大的,還活得這般好。

  溫永思反倒笑了,瞧著他,說:「你該不是真跟了公主,為著她,還要守身如玉?」

  沈靳寒鬢如浸墨,在這暖屋裡,卻襯得眉眼疏淡,真有點不食煙火的意思。他說:「你覺著呢?身為駙馬,怎麼能這麼亂說胡話,在外面找女人呢?」

  溫永思打開摺扇,躺在藤椅上,他說:「咱們是兄弟,看你待在公主身邊沒得玩,今日就是讓你來痛快痛快。要說可憐,還是你沈靳寒可憐。從前想離開金城,隨便就能離開,可如今又要同溫淮容成親,你當真……當真不恨她嗎?」

  「是啊,」沈靳寒倒也不避諱,像是無可奈何,「我怎麼會不恨她呢?可是,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娶其他公主。」

  如果不是這個人,他都沒想過娶親?

  「還真是沒打算給自己留後路啊你,說說你,好歹也是狼王的兒子,有點氣節吧。」溫永思說,「不過,娶了溫淮容,你也不虧的。」

  溫淮容一看本事就不一般了,就憑他這樣的,能對溫淮容這麼死心,要麼是沈二入戲太深,要麼就是溫淮容手腕厲害。

  「莫非真是動情了,不太像是你沈二哦。」沈靳寒接了女孩兒呈來的熱帕子拭,轉眸一笑,那進門時的涼薄便消失無蹤,不知不覺地潤成了他慣用的神色,「我被落在這方寸之地,全都拜他所賜,如若不是因為她,或許此刻我便是騎著錦瑟在草原上縱情狂歡,那輪得到你我還在這裡說話,聽著姑娘的說唱呢?」

  「這麼聽著,」溫永思拿起筷子,「你們就是逢場作戲罷了?」

  「玩兒也有講究。」沈靳寒說,「她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大家在床/上滾一遭,那是各有所需,快活了便過了,日日都惦記著,不就沒那麼純粹了麼?她也沒想過這些,問了,她也不知怎麼回答。我也曾踏入過這滾滾紅塵,江湖深深,年少懵懂卻落得滿身傷痕。如今斷念成空已孑然一身,月落星沉,坐閒亭看盡人間假假真真。人的心可以忍耐的創傷程度是有限的,有些傷痛會記一生,雖然提起來難免隱隱作痛,但也會警示自己以後不可再犯同樣的錯,可是有些傷痛,還是就此忘掉比較好。朝花向晚,總是做夢人的一廂情願,不能消世間風雨只能看一場美麗的花落人亡,艷骨留香風流委地。生死相望本太痛,身為看客也擔不起這份破滅。」

  溫永思合掌大笑,說:「好!好啊,我就怕你被夏皇用溫淮容擒住了軟肋,忘了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弟兄。現如今,黃門在我手裡發揮沒多大作用,只不過是強撐著等人醒來,來來來,嘗嘗這道菜,花樓招牌菜,來試試,說白了也就是別一個勁的聽溫淮容的話,她後面還有個太子殿下呢。」

  意思是,溫淮容背後有個太子殿下,在金城,無人敢惹她,可是你不一樣,你的靠山雖有,可是理你實在太遠了,只有我能幫你?

  兩人揀著菜用了點。

  溫永思說:「太子殿下嘛,是個狠角色。如今一看這溫淮容也是一樣,過去沒留意,讓她在秋獵里露了鋒芒,如今藏是藏住了,太子殿下硬生生地壓下來,說是你沈二把公主就出來的,可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公主那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你身上幾乎是被割破了,若非是沈靳寒真的厲害,那就是溫淮容她自己了。」

  溫永思也是被溫淮容救過的人,溫淮容什麼本事他在旁邊看得輕輕楚楚,雖然整個人害怕得發抖,可是自己也恰巧看得清楚。

  「如今她就索性要跟人硬幹。昨夜宮會上,突然暈倒,你說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暈倒了?」

  沈靳寒抬眸,儘是涼薄之意,「確實暈倒了。」

  原因還不清楚。

  溫淮容不說,他也不問。

  「溫淮容面子上的功夫做得滴水不漏,叫人根本拿不住把柄,你說,氣不氣人,討不討厭?」溫永思連連搖頭,「就沒見過這麼厲害(厚顏無恥)的人哦,我跟你說,你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溫淮容真是第一個。」

  她那個姐姐都沒這麼厲害。

  沈靳寒一笑:「不怕我將今日之話說與瑢瑢聽?」

  溫永思酒杯突然抖了抖:「別開玩笑哦……」

  溫淮容若是知道了,那還得了?

  還不得吃了他?

  「別說了。」

  溫永思悶聲喝酒,真是不痛快,剛才還說跟我一路呢,這才幾句話,就去告人了,過分!!

  做人失敗,做鬼無能。

  溫永思也只敢耍耍嘴皮子。真要說起來,溫永思還真沒那個膽子在溫淮容面前說什麼。

  光是站在溫淮容旁邊,他都已經喘不過來氣了。更別提,還要聽溫淮容說話,你還不如殺了他。

  「以後。別在他人面前說壞話了,特別是溫淮容的壞話,她本事不一般,今日之話,怕是沒過多久她就知道了。」

  溫永思嚇得汗毛倒立,「不說了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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