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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51章 治世之道

2023-12-17 18:41:37 作者: 霄殤
  雖然他才穿越過來沒多久。

  可起義軍這麼大的事兒他還是知道的。

  起義軍頭領竟然要見自己?

  蕭尚想了想,也不覺得自己哪裡表現得扎眼了啊。

  還是宴會的邀請函。

  也不知道是不是鴻門宴。

  雖然心中疑竇萬千,可最後他還是選擇赴約了。

  起義軍是一股很神奇的力量。

  在最艱難的時候將人心凝聚在一起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辦到的。

  因此蕭尚很是想去一睹秦楚的真容。

  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領導出這麼一場浩浩蕩蕩的起義運動。

  可當真見了面後,又稍稍有些失望了。

  秦楚一身青袍,四十左右的樣子。

  兩撇小鬍子,人瘦得如同竹竿一般。

  給人感覺精幹踏實。

  沒有三頭六臂,也不會什麼妖異之術。

  卻是平凡之中的一抹偉大。

  「諸位,今日喚各位來,是想問問各位對即將到來的冬天有沒有什麼打算?」

  畢竟,蘇浙地區的饑荒剛過。

  雖然在起義軍的帶領下,大家補種了一批糧食。

  但是和往年的收穫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如何度過寒冷而漫長的冬天,的確是一件需要深思的事情。

  「如今不必交稅,我覺得差不多也足以度日了。」

  有個青年男子大聲說道。

  確實,朝廷中的人頭稅和那些亂七八糟的雜稅每年都會收走很多的糧食。

  現在大家一起反了,不用交這些糧食也是不錯。

  「先行檢著唄,將餘糧存下。」

  手有餘糧心中不慌,此人一臉苦相,一看在年幼時就吃了不少的苦。

  「攻打別的省會,獲取他們的糧食!」

  還有人提出了侵略的做法。

  當初蘇浙的狀況一塌糊塗。

  大家都想要一個未來,卻又不想餓死在當下。

  所以大家便在頭領的帶領下,侵略了川渝。

  在不過於侵犯當地老百姓的前提下,從糧倉中拿了糧食救了急。

  若不是那次侵略得好,恐怕他們現在還在蘇浙吃泥巴呢!

  而侵略這種事情,是有癮的。

  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誰不想呢?

  所有人都在踴躍發言的時候,蕭尚卻在和自己面前的豬肘子較勁兒。

  秦楚輕咳了一聲,讓眾人將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蕭公子,您有何高見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蕭尚的身上。

  有嫉妒、有羨慕。

  畢竟能讓秦楚在人群中還記得的人,可是極為有限的。

  「我?」

  蕭尚慢條斯理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說實話,在上菜後,他滿心滿眼就是這裡的菜了。

  「柔性收納,暗中擴張。包圍京城,一致對外。」

  這四個詞一出,秦楚饒有興趣得挑了挑眉頭。

  「快,細說!」

  現如今大環境對於起義軍來說算是不錯的。

  北部有匈奴壓境,讓朝堂已然無法專心地對付起義軍了。

  而京城,龍椅上的那位遇刺失蹤了。

  兩方人馬正斗得火熱呢!

  相信只要他們不整出什麼大動靜來的話,短期內是不會有人來處理的。

  但是一直苟著也不是個事兒。

  總不能等到朝廷騰出手後再說吧。

  那不就等於在等死嗎?

  「因此,小生覺得,在保證起義軍的安全下,可以在這個冬天逐步滲入其他地區,進行文化宣傳。」

  畢竟想要侵略一個地區,從文化上進行侵略是最溫和卻又最有力的。

  「暫時保留當地官僚,然後在需要時,將其一舉拿下,還可以做人質。」

  不得不說,蕭尚的計謀的確是不錯。

  大晉只能有一個皇帝,不可能容忍起義軍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跳那麼久的。

  為今之計,的確是儘早地收攏人才和地區最為重要。

  尤其對於朝廷來說,這是個群龍無首腹背受敵的秋冬。

  就在眾人聽得興致勃勃時,一人忽然站了出來。

  「真會耍嘴皮子,僅憑藉著語言就能讓一個人折服嗎?」

  蕭尚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說道。

  「語言是這個世界上最蒼白無力的,可一旦加入了感情,卻又是最有力的武器!來,我敬這位兄台一杯。」

  看著蕭尚誠摯的眼神,此人心中默默地琢磨了一番,端起酒杯飲了下去。

  治世之題便到此為止了。

  許多人都在思考著蕭尚說的話。

  在場的並無名門碩士,多是只識得幾個字的泥腿子。

  但是他們謙虛好學,勇於接受新的事物。

  因此才能帶領著起義軍走到現在。

  在接受到新的思想後,他們雖然也疑竇,也不屑。

  卻也在努力地接受和思考。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才是生存之道也。

  剛才席間緊張的氣氛消失不見,眾人都開始推杯換盞了起來。

  男人嘛,酒桌上談感情是非常正常的。

  因為蕭尚剛才的言論,有不少人都在向他敬酒。

  雖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否靠譜,可能提出一個新的思想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別人給面子,蕭尚自然也是來者不拒。

  沒一會兒,腦殼就發昏了起來。

  他記得自己本來的酒量明明沒有這麼差的啊?

  罷了罷了,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

  昏昏沉沉的,蕭尚站了起來,準備去外面醒醒酒。

  一藍衣侍女引著蕭尚向院子裡走去。

  秦楚的院子不大,卻也頗有幾分的雅致。

  雖無名花玉樹,卻有稻田果樹。

  而在那片金燦燦的稻田中,有一女子在彎腰割著稻子。

  稻田不大,女子的動作也很是嫻熟。

  可總是彎著腰終歸是不輕鬆的。

  蕭尚走了過去。

  「我來吧。」

  他向女子伸出了手。

  反正也是出來醒酒,閒著也是閒著。

  還不如乾乾活兒,發發汗。

  女子直起了身子,一身黑衣,頭髮編成了辮子放在身側,身材很是窈窕。

  可臉上卻蒙著黑布,看不清容顏。

  只看眉眼,應是不可多得美人兒。

  女子見蕭尚,愣了愣。

  似乎是沒想到竟然會有公子放著好好的席不坐。

  出來幫她割稻子。

  女子的手鬆了又緊,最終還是將鐮刀放在了蕭尚的手中。

  蕭尚綁起了衣服,揮舞著鐮刀幹了起來。

  所幸稻田不大,做起來也輕鬆得很。

  他沒注意到,旁邊跟著他的侍女捂著嘴偷偷地笑了起來。

  而站在一邊的黑衣女子則是無奈地看了侍女一眼。

  男人的力氣大,做起活兒來也快得很。

  蕭尚沒一會兒就將稻田給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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