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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章、手感可好

2023-12-17 20:43:16 作者: 菊與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木青空的理智在不斷的告訴她,趕緊把眼睛挪開,手拿開,不然等待自己恐怕不是地獄二字。

  可是此時此刻她的理智早已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滿心滿眼有的都是這美好的肉體/,腦海中更是在不斷的作死回味著方才的觸感。

  「是嗎,那麼青青現在可看夠摸夠了嗎。」短短几字似從牙縫中混合著血沫咀嚼而出,離得近了似乎還能聞到那股森寒陰戾之氣。

  而接下來木青空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她被活生生的嚇醒了。

  黑暗中,不斷拍著自己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只覺的夢裡的阿容好恐怕,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她的狗頭給擰下來一樣。

  還有為什麼那個夢給她的感覺如此真實,真實得就像是真實存在一樣。

  好比前面夢到的一樣,仿佛冥冥之中自有註定,將她忘記的所有以做夢的形式一幕幕回歸。

  突然,不知想到什麼的木青空眼眸大睜,喉嚨強行吞咽下一大口因過度緊張而產生的唾液,僵硬的扭動脖子轉了過去。

  夢裡也是夢到她和阿容躺在同一張床上,然後阿容氣得想要殺了她的表情,現在回想起來,依舊不寒而慄。

  木青空放在秋香色錦被上的手無端下意識的收緊幾分,她那不安分纏上他腰的腿也默默地收了回來。

  可是還沒等木青空的腳抽回來時,反倒先一步被一雙手給撫摸而上,令她直泛起一身雞皮疙瘩。

  「青青可是做噩夢了。」腰間突然伸過來一雙手將她給摟得結結實實,也令木青空的那點兒恐懼散了幾分。可更多的是心底徒然升起一陣令人無法用言語形容之詞,就像是在糖蒸酥酪里加了黃連與苦瓜熬煮一樣的滋味。

  「青青做了什麼噩夢,可否同相公說說。」男人沙啞的嗓音仿佛帶著格外安撫人的魔力。

  林浮生知道她近來時常會被噩夢驚醒,連帶著他睡覺時總會淺之又淺,好在她做了噩夢後第一時間發現。

  「阿容,我.」木青空很想說出她到底做了什麼夢,可是想到後面半段的時候,臉不禁有些燒了起來,就連手指都無措的想要相互打結。

  因為這個夢實在是有些過於難以啟齒了,要是自己真的說了,這大晚上的

  木青空突然想到一個最糟糕的結果,菊花難受得一緊,就連身子都僵硬了幾分。

  「相公在這,不要怕,夢都是假的,不存在的。」林浮生將人給摟在懷中,寬厚的大手輕拍著她背部,嘴裡說著安慰她的話。

  「若是青青不想說也無事,你只需知道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就好。」

  「你讓我先想想好不。」木青空靠在她胸膛,耳畔處傳來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手指緊攥著他衣領不放,唇瓣微珉著,卷翹的鴉青色睫毛半垂,遮住了那抹慌張之色。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仿佛不過就是風吹落葉的一瞬。

  窗外清風徐來,吹得竹林音落簌簌,皎潔的銀輝色月光穿透層層迭迭的花枝花葉花蔓,折射在青石板磚上 斑駁一片。竹影隨風而動,影影綽綽。

  屋內並未燃燈,可那溫度卻在不斷的節節攀升,到了能燒紅人臉的程度。

  木青空此刻正雙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臉紅如蟠桃,偏偏自己的手還被男人握著不放。

  此刻的她恨不得能時光倒流,打死前一秒嘴賤的自己,可是她的手卻是在誠實不過的撫摸上了身下之人結實有力的胸膛,和撫摸她胸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若真要說一個,那就是對方的胸好像比她的還大QAQ。

  「嗯,在青青夢中是不是也是這樣摸的我?」男人尾音微微上翹,就像是一把小鉤子勾得人心痒痒。

  以前別人都喜歡說女色誤國,可是怎麼就沒有人說過男色誤國!

  明明有些男人sao起來就連女人都要甘拜下風,嘴裡稱一句自愧不如。

  「我我要睡覺了.」木青空不斷的想要收回那被迫強吃豆腐的手,不想要在繼續這種非人的折磨了,還有大晚上的,這動作很容易給人一種少兒不宜的聯想!!!

  還有為什麼本來很正常的一個夜晚,前面老老實實睡覺不好嗎?就算是做夢被嚇醒了,將那夢給懶在肚子裡不香嗎?

  她幹啥嘴賤說了出來,要是前面沒有說的話,她現在也不會這樣了!

  「青青不是都還沒摸過嗎,不然怎的連在夢裡都會夢到,現在相公可是給娘子圓了夢中未曾做完的夢可好。」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林浮生輕舔了舔/唇,給之添了幾分邪魅之色。

  木青空只覺得今晚上恐怕是要加菜了,因為花花看向她的目光越發炙熱,就像是一隻餓了十天半月的狼盯上了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時一樣的幽幽目光令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半分,甚至那視線在望著她身體某一處時,就像是被炙熱得給燒起來一樣。

  「現在大晚上的,他們都睡了,青青想要摸多久都不會有人發現。」那個『摸』字格外咬重幾分,若是細聽還能聽出幾分繾綣,旖旎橫生之氣。

  「可是青青想睡覺了。」木青空簡直是要欲哭無淚了,還有她發現更糟糕的是自己等下說不定要完。

  因為頂著她小屁股的東西,即使他不說她也能猜得出是什麼玩意了。

  吃了那麼久的豬肉,哪怕是沒見過豬都能畫出來了。

  「不急,在睡覺之前我們先做點運動可好。」許是在難以忍耐,林浮生將他們二人的位置掉了個反。

  分明乾的是最正經不過的事,偏偏嘴上還君子般的道貌岸然說著一些好話。

  今夜有月無星,紅木雕花窗欞處不時有清風湧進,捲走室內過於甜膩的花香,給之換上淡淡的雅致竹香。

  結果等第二日,木青空出去吃早飯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和自己一樣,眼下頂著一個大大黑眼圈。

  也不知昨晚上是去做賊了還是同她晚上做夢夢到摸腹肌,然後在身體力行的被教訓了一晚上,還別說,她現在的倆條腿都還軟得跟麵條似的。

  要不是因著天快要亮了,她說不定還是一塊加了料的煎餅果子。

  「阿玉昨晚上也睡不好嗎。」木青空將嘴裡的蟹黃小籠包三倆下嚼完,在喝了一口薏米豆漿出聲,方才感覺有了幾分力氣,出聲道;「昨晚上你們去了哪裡玩,我在睡下的時候都還沒瞧見你們回來。」

  「差不多吧。」裴玉說著話時,還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就差沒有埋進面前的皮蛋瘦肉粥碗裡了。

  「昨晚上你走之後,我們仨又在畫舫待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子俊不知哪個筋不對勁跑去找了他的相好瀟灑快活。」

  「嗯?」這下子倒是把木青空給說得來了幾分精神。

  「唉。」還沒等她繼續聽八卦下去的時候,等來的是一個唉聲嘆氣。

  「怎麼了?難不成阿玉是在感嘆李大哥的紅顏知己之多,而自己孤家寡人嗎。」蘇瑤覺得這小廚房做的雙色馬蹄糕味道不錯,便忍不住多吃了幾塊。

  「不是,難不成阿青沒有發現現在這裡是少了倆個人嗎?」

  「我知道啊,我前面還以為劉兄是回學堂上課了,難不成聽你的意思是其中另有隱情。」這等八卦,令木青空馬上搬了一個小板凳坐了過來,就連那耳朵都高高豎起,生怕錯過了一個重要的字眼。

  「唉。」裴玉想到昨晚上的糟心事,整個人好像除了嘆氣其他的完全都做不了。

  可越是這樣,越令木青空好奇不已,更想知道他們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青要是想知道什麼,不如來問我還來得妥當。」剛從外邊回來,滿臉寫著神清氣爽的李子俊拉開離她最近的胡凳,一個屁股坐了下來,連筷子都沒用,直接用手拈起了一小個蟹黃小籠包放進嘴裡。

  因著他身上的脂粉味過重,嗆得木青空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說你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嘛。」說著話時,木青空又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連忙離她坐得遠遠的,生怕自己鼻子再一次癢了起來。

  「我這不是擔心離阿青太遠,你聽不見怎麼辦。」

  「別,我耳朵可是好得很。」木青空揉了揉鼻尖,目光帶著挪移之色的上下打量著他,笑得滿是不懷好意。

  「那你說說昨晚上你們到底去了哪裡?」其實現在光是聞到他身上的味,她都能猜得出昨晚上他們去了哪裡瀟灑快活了。

  「他啊,昨晚上去的可不是那等普通的煙花柳巷之地,而是楚館。」跟著走在後面進來的劉宗寶幽幽的來了那麼一句,打得完全令人措手不及。

  在大都,楚館是一個專為有著龍陽之好男子所設之地,平日間也會有那種死了寡婦或是膽大的女子進去逛。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們昨晚上居然會去了那麼一個地方,還是三個自詡只愛身嬌體軟易推倒美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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