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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2023-12-17 20:43:16 作者: 菊與刀
  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木青空沒有在夢到,而是被一陣嗆鼻又苦澀的藥給臭醒的。

  那股味道就像是放在太陽底下暴曬十多天的餿水,和那死老鼠掉進下水溝腐爛多日的氣味。

  一睜開眼,看見的是倆個神色不安的男人。

  「怎.怎麼了.」木青空覺得他們倆個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好恐怖,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身子下意識的往裡頭縮了縮。

  「青青你終於醒了,你可知道你前面突然昏倒的時候嚇到我了,現在可有覺得身體有哪裡不舒服?」說起前面那一幕,林浮生現在回想起來仍是心有餘悸。可是剛才給她把脈的時候,一切正常。

  不由令他懷疑是不是她身體內的蠱蟲在做怪,好在人現在醒過來了。

  「我前面暈倒了嗎?」木青空看見歸南山手上端著的那碗臭得直衝她天靈蓋的苦澀藥汁,一張臉立馬皺成了一個小苦瓜,微珉著小嘴道;「我現在醒過來了,能不能不要在喝了了。」說著還苦巴巴的看了二人好幾眼。

  「好,不喝就不喝,青青醒過來就好了。」林浮生說著話時,還頗為可惜的望了那白瓷藥碗好幾眼。

  一旁的歸南山完全就像是一個外人似的存在,對於他們二人間的談話完全插不進去。

  只是這次的昏倒好像是給接下來發生的事給埋下了一個伏筆。

  春日暖陽斜斜,微風拂面而過,山尖上的冬雪初融,河畔處楊柳依依。

  檐下新移植來的杜鵑和山茶花競相比美,欲比之春日爭艷。

  「阿容,我最近好像總會夢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木青空坐在台階下,雙手捧著臉頰,滿臉苦惱,一雙修眉就差沒有蹙成一個川字了。

  「青青可是夢到了什麼?」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夢到了好多我們長大了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長大的,因為夢裡的人就像是我們長大後的模樣,不過身份不同,還有好多好多同這裡對不上的東西,可我總覺的好熟悉,就像是真實發生過的一樣。」因為夢的次數多了,連她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了。

  「我還夢到我當年強搶了歸南山上山當壓寨夫人,結果在我洞房花燭夜的那個晚上你就在拼命的給我灌酒。我還夢到了我惹你生氣後,給你抓了一百隻麻雀來哄你開心,結果你非但沒有開心,還差點兒想要把我腦袋給摘下來了.」

  木青空在絮絮叨叨的說著,林浮生就在旁邊聽,只覺得這一刻歲月靜好。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麼我在夢裡不是和阿容結婚,而是同那個太子?」這也是那麼久來,木青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不是常有句老話說得好嗎,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現在的我和阿容不就正是一對夫妻嗎。」林浮生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即使他體內有他親手種下的蠱蟲,並不代表此事就會萬無一失。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會來得那麼快,還是以一種令人意料之中的方法。不過那又如何,是他的就是他的,誰都搶不走,即使是老天爺。

  「可是話是這樣說的沒錯,可我還是感覺有哪裡怪怪的,明明阿容那麼好的一個人,在夢裡的我怎麼就不喜歡阿容,好奇怪的。」木青空說著,為表示可惜,還重重的嘆了一大口氣。

  你說為什麼夢裡的那個她就不喜歡阿容,她有好多次都想在裡面控制那具身體,轉身抱住阿容,告訴他,其實她也喜歡他。因為每次阿容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時的那個眼神,都會令她的心口就像是被人緊攥住一樣難受,甚至是一度喘不過氣來。

  「夢只是夢,現實是現實,只要青青分得清就好。」林浮生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眸中蘊含的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只是那微微發顫顫的尾指泄漏出了他的不安。

  「我就是知道,可是有時候還是覺得好不是舒服的。」

  「那麼,在青青夢中的又是什麼樣的。」或者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在上輩子她的眼中,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相公在青青的夢裡就像是一個騎士一樣的存在,每次在青青出現危險的時候都會從天而降。」木青空眉眼彎彎,湊過去親了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口,笑道;

  「不過我才不會像夢中的那個人那麼傻,放著那麼好的阿容不要,而去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而剛從月洞門走進來的歸南山就那麼巧的聽到了這句,一張臉瞬間蒼白,手中捏著的那個紅紙包瞬間皺成一團。

  仿佛在這一瞬間,就連靠近過去的勇氣都沒了。

  如果讓他選擇,他恐是也會做出和她一樣的選擇。

  畢竟上輩子的他真談不上對她有多好,可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自私的男人。

  眼見著年就要過了,木青空還沒從林浮生嘴裡聽到鬆開的消息,急得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抓耳撓腮。可是每當她想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往往都會被他岔開話題,要麼就是帶著帶著,給帶進了溝里。

  今晚的月亮好像格外的圓,桃花的樹影被折射在青石板磚上,夜風拂過,影影綽綽,花枝花葉花蔓簌簌而落。

  「相公,那個青山學院馬上就要開學了」剛洗完澡的木青空此刻硬著頭皮上前,手指不安的攪動著。

  她覺得自己要是在不說,才是真的沒有了機會。

  「我想和你說件事。」她是打定了今晚上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氣,不然這樣熬人實在是太過於煎熬了。

  「如今天還未完全回暖,青青怎的都不穿羅襪。」原先正在看書的林浮生抬眸看見從屏風後走出的小人,等見到那雙白嫩嫩的小腳丫子時,不滿的微蹙了眉頭,遂後起身將人給抱了過來。

  「我這不是才剛洗完澡,還沒來得急穿嗎。」腳丫子被男人握在寬厚溫暖的掌心處,木青空的臉刷的紅了個徹底,不斷的將腳往回縮。

  雖說他們之間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當他注視著自己的小腳時,還是忍不住羞澀難當。

  「沒有下次。」林浮生將羅襪給她穿上好,為了懲罰她,還咬了她腳一下。令木青空的臉紅得更徹底了,這個人怎麼能這樣。

  「青青可是想要同我說學堂的事。」正當木青空打算再一次提起的時候,林浮生先一步開了口。

  「嗯,相公好聰明。」木青空連忙點了點頭,一雙瀲灩的桃花眼此刻滿是希翼的盯著他不放,仿佛只要他說一個不字,她就能馬上跳起來打他一樣。

  「對於這件事,青青是怎麼樣的。」問題再一次像前面打太極的拋了回去給她。

  「我自然是想繼續去學堂上課的,而且我也想多學點東西,努力當一個能配得上花花的人.」話越到最後聲音越小,因為連她自己都有種說不出的心虛感。

  抬眸看了他一眼後,木青空的小嘴忍不住嘟噥了一下;「我知道如果換成我站在相公的立場上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娘子既然都知道答案,為什麼還來問我。」林浮生伸出手捏了捏她圓潤的小臉頰,唇角帶笑。

  看著她不斷絞盡腦汁尋找藉口的小模樣,只覺的滿足異常,甚至還生出了想要在欺負得她狠一點的想法。

  特別是梨花帶雨,哭著喊自己的名字的時候。

  「可我哪怕是知道,我也想試一下,而且我會自己保護自己的,我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相公的事,更不會上演什麼梁山伯與祝英台的纏綿悱惻之事。」即使明知路已經被全部堵死了,可你若是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會不會重新走出一條陽光大道來,坐以待斃才是最可恥的。

  「晚了,青青該睡覺了。」林浮生顯然不想在多同在這個話題上說什麼,直接將人給打橫抱起放在了床鋪上。

  「可你還沒有答應我。」木青空側過身,緊攥著他衣領不放,眼神執拗到了極點。

  「相公還是那句老話,需要娘子給相公找一個讓我心甘情願的理由。」

  隨著開學的日子就到了,林浮生也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的整日不著府,即使木青空想要軟硬兼施和死纏爛打都做不到。問其他人,其他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閉口不談。

  等真正到了開學那日,已經換好一身男裝,帶上人/皮面具的木青空愣愣的坐在床沿邊,整個人就跟失了混一樣,邊上還放著她上一次帶回來的小包裹。

  「走了。」正當木青空以為他不會同意自己重新去學堂上課的時候。

  那扇緊閉的黃梨花雕花門被人從外打開,門口站著的正是一連消失了好幾天的林浮生。如今他同她一樣穿著青山學府的青衫白底學子府。

  「娘子在不走,等下課就得要錯過報名的時間了。」靠著門扉處的男人眉眼帶笑,手上還拿著一張信封,意思已經是在明顯不過了。

  「我這就來了。」木青空轉悲為笑,連忙拎起自己的小碎花包裹跟了上來。

  誰曾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她覺得自己更喜歡阿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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