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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本末倒置

2023-12-17 20:43:16 作者: 菊與刀
  「太子定是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女子的,最多不過是逢場作戲,本官最好勸木小姐收起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心眼,若是不然。」男人語帶在明顯不過的威脅之意,更承論捏斷了就離最近的一把紅纓木槍。

  本才微微緩和的怒拔劍攻的緊張氣氛在一次調動開來,二人周身瀰漫著劈里啪啦的濃重火煙味,一觸即發。

  可是很快在牆角上不知打哪兒跑來的一直黑黃白三色野貓打破,牆上黑瓦的縫隙間生藤冒出幾株碧綠小芽,清風拂頂而過,嬌小纖細柔軟的腰肢總令人擔憂好似下一秒就要被這凌厲無情的春風給攔腰而折。

  斷成倆截的紅纓木槍就隨意的橫在二人面前,木青空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一對瀲灩好比裝滿了滿湖水光十色的桃花眼眸半垂著,卷翹的鴉清色睫毛遮住一片汪洋深思。

  「是嗎,可若是奴家真的心懷不軌,或是有心接近太子殿下身邊,不知道倒是薛大人會如何。」女子聲若悠悠若山泉擊水,千瓣嫣紅桃花拂落枝頭,攪動一汪春/池。

  「自是打哪兒來送歸何處,本官可不能保證完好無損。」男人堅毅的下頜線上一對淺色薄唇半眯著,如陰/鷲/的目光直視如炬,周身泛起的氣息是在熟悉不過的殺意。

  白墨想殺她,不是疑問與否定句,而是在肯定不過的陳述句。

  「是嗎?不過奴家現在才發現白大人倒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動太子的女人,你說今日之事被太子發現了,他會如何想你呢?我都是沒有什麼。」對上男人在危險不過的目光。腳步再度後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木青空秀眉半挑,看著白墨這張面無表情的一張臉,還有咄咄逼人的話語。

  連想到自己那處半夜裡夭折的一條褲子,頓時恨得有些牙痒痒道;「想來白大人定是猜出了我便是那夜的黑衣人了,不過不知白大人是否有什麼奇怪癖好,竟然喜歡私藏女子的貼身衣物,也不知道若是此事傳出去是否會給白大人照成什麼影響。」木青空滿臉帶著調弄的笑意,無顧他殺人的目光直視面對。

  「不過白大人要是喜歡的話,可以直接跟奴家說一聲就好了,何必呢,奴家的褲子可還是有很多的,自然不會捨不得單純的一條褲子。」木青空覺得逗/弄老實人最有趣了,特別還是表面依舊一本正經,實際上內心慌得一批成老狗的男人最為好玩了。

  不過她還是能知道分寸的,知道什麼玩笑和有些能開,什麼不能開,二者可是分得清清楚楚,涇渭分明。

  「那日的火是你放的。」白墨平靜的語調下蘊藏著無數的腥風血雨,握著寒光匕首的手好似下一秒就要隨著主人心意而動,輕而易舉上前抹了誰的脖子。

  「那可不是我,白大人可別要亂冤枉好人。」木青空直視著男人的目光,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那褲子白大人既然喜歡,奴家自然不會奪人喜愛,說不定是白大人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

  木青空作死才會告訴他,那條褲子其實是被當初靈魂出竅的太子爺給燒了,不過就算她真的說出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還以為她腦殼秀逗了,所以此事她還是放在心裡偷著樂為好。

  練武場一事後,滿身臭汗的木青空回了房間泡了個舒服的花瓣澡,而後在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今天到底是忘記了什麼!!!

  邊上伺候的桃綠還在不時擔心今日早膳準備的吃食會不會少了,畢竟每次從練武場回來的小姐倆眼放光的模樣看起來都餓得能啃下一頭牛,又擔心小姐萬一沒吃飽,餓著了或是吃多了撐住了可怎麼辦,難,實在是太難了。

  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桃綠轉身到了屋外對著在外頭伺候的小丫鬟開口道;「你去讓小廚房在準備一份醬燒鴨和口味雞過來,還有一份米飯。」得了正在埋頭痛吃之人一個欣賞的眼神,桃綠就知道自己前面猜對了,頓時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桃綠,我今天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木青空嘴裡還嚼著一塊雞腿肉,說話時有些含糊不清,但好在咬字清晰。

  「小姐最近今日事多,可能是一時間忘記了今日是小姐以前友人來來的日子。」桃綠回想起那人,臉頰突然覺得有些微紅還有些小燙,低垂著腦袋盯著繡花鞋尖看。

  顯然一副少女初懷春,不知情為何之物的模樣。

  經一提醒,木青空才想起來快要被她遺忘在角落間的大事,頓時倆三下口將自己的肚子填飽乾淨,而後端著桃綠親自給她準備的杏仁羊奶小口小口的飲著,覺得此事就算在急也急不過她吃飯大。

  反正人現在都已經到了她的地,人又跑不了,她也跑不了。

  「桃綠,現在客人可到了。」木青空幽幽一句嘆息似乎婉轉了好幾道語調,恁得勾人。

  「元寶哥和朱三哥還有發財三人前面剛到不久,奴婢見小姐還在吃飯,就沒有提前通報,管家說是小姐的客人就安排在了會客廳內,小姐現在可要過去。」桃綠吩咐著幾個小丫鬟將桌上的東西收去。

  其他人見桌上的飯量盤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嗯,讓他們等太久了也不好。」木青空咚咚咚的將白瓷梅花碗中的杏仁羊奶喝完,摸了摸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不禁忍不住的回想/舔了舔唇角殘留下的味。

  心想,這裡的東西真他媽好吃,要不是她每日間的運動量消化大,說不定此時此刻早就吃成了一個小胖墩。

  嗯,說不定就像前世以前的歸南山一樣,一笑起來就眯得連倆隻眼睛都找不到,只剩下一條縫?不過臉上的肉倒是好捏,即使過了這麼久她還是能回想起一二。

  又軟又綿就跟新鮮出爐的白面饅頭一樣,瞧著就喜人,若不是歸南山說出他小時候的那段往事,打死木青空都不會連想到他們那麼久遠之前就見過。當年的小胖墩再見時已經如抽條的小白楊散發著少年蓬勃生機,哪裡還能出有那小胖墩的半分影子。

  果然是心機深沉,小小年紀就記仇這麼久。

  如今她們暫時落腳居住的府不大,普通的三進三出,建築模仿的是江南煙雨小調溫婉之美,院中各處隨處可見含羞帶盛的花蕊,粉蝶迎舞繞清風。

  低頭快步匆匆而過的粉衣小婢與青衣小廝皆是臉白條順的好相貌,就連做事都是一致的少言少看少聽多做的老實人。

  元寶與朱三,發財三人現在正略有拘謹的坐在會客的大廳內,門外守著好幾個身著黑甲,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男人,不知情的還恐怕裡頭關押的不知是什麼罪犯。

  導致外邊來回走動的小婢與小廝走動這邊來的次數都比往日還多。

  裡頭靜悄悄的,除了他們三人外,和一開頭進來送了倆壺茶水和糕點的丫鬟後,再也他人,以至于越等下去。他們的心忍不住有些發慌,不時拿眼偷偷望門外走廊處瞥,桌上的水晶綠豆糕與蓮花酥和蛋黃酥倒是沒怎麼碰過,就是茶水喝得有些多,導致腹內水聲相互碰撞聲陣陣,甚至是有些想上廁所。

  偌大的會客廳內的布置基本大同小異,主位倆椅,餘下為次,一米多高的元霽藍釉白龍紋梅瓶落與高位旁,六扇山墨水清牡丹畫屏風橫放在側室旁,明媚的陽光從大開的六角菱花木窗中折射而下,投映在地面斑斕一片,風一吹,屋外一排整齊的牡丹花海隨風而舞,晃來陣陣富雅花香,滲人心脾。

  碧藍色膽式瓶中斜斜插著幾朵清晨採摘還沾著露水的千瓣牡丹,如墨小几邊上還灑落著幾朵整日微扔之花蕊。

  「你說老大現在真的在這裡,我這心裡怎麼就怎麼不安啊?還有老大怎麼還沒過來,會不會遇到了什麼事?」雖說朱三從小在健康城中長大,平日見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帳玩意。可從小到大見到過的最大的官就屬於安國侯了,誰曾想現在要見的竟然還是當今的太子爺。

  不不不,準確來說是,她們家老大什麼時候和太子爺好上了,他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還是說要怪就怪老大以前掩藏得太好了,不過老大就是老大,牛逼!!!

  「可能是有事耽誤了會兒,反正老大都叫我們過來了,肯定不會有什麼事。」話雖如此,可他的心裡不知為何總那麼的懸,方才的話都不知是在安慰他們還是單獨說給自己聽的了。

  「唉,你們說老大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會不會是太子爺對我們老大不好。如果要真是這樣哪怕他是天皇老子,只要欺負了我老大,就算是俺朱三拼了這命也得給老大討回公道。」即使是在民間聽說的最多的除了高門大院裡頭傳出來陰私事外就是皇家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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