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95章 壓龍石
2023-12-17 18:56:02 作者: 榮耀劍客
「啥秘事?該不會跟京城這邊,生出的那謠言有關吧?我最近可是聽說了,咱們大明的龍脈,好像受損了,不然這些年,在遼東那邊咋不斷戰敗呢?」
「你說這個啊,我也聽到一些風聲了,前兩日我去找賈半仙算卦,無意間聽他嘟囔了一句,說啥,京城這邊藏著壓龍石!」
秦興宗騎在馬上,途經一處密集的地方,就聽到一群人,聚在一起,議論著近些時日所生出的謠言。
「大哥,這良卿賢侄,本事倒是不小啊。」
李新武咧嘴笑著,騎馬向前走著,「這子虛烏有的事情,經他那張嘴說出來,還能達到這種奇效,真是夠可以的。
要不是此前我就在一旁待著,聽著良卿賢侄講的那些話,我他娘的都信了,娘的,這騙人的,都是看起來無害的。」
秦興宗嘴角微揚起來,說道:「老三啊,就你那長實的心眼,真要跟良卿賢侄斗的話,十個捆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有些時候,咱們跟人鬥爭,掰腕子啊,用武,那都是最下乘的招式了,除非就是僵持不下了。」
大明在秦興宗的眼中,是落後的,不管是在思想上,還是在科技上,亦或者是經濟上,那都沒法跟他所處的時代相比。
雖說這裡的人,都不講武德,一個個頭髮拔下來,都是發空的主,但用些小手段,借力打力,那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大哥,用智謀的確是上乘之選,但也真是費銀子啊。」
在旁的張忠義,面露唏噓地說道:「這兩天,兩位賢侄把教坊司包場了,那花錢真是如流水啊。
不過所取得的效果,也是很不錯的,涉及到京東的那些勛貴、官紳的子弟,全都被勾到了教坊司那邊。」
秦興宗滿不在乎地說道:「等著吧,眼下咱掏的那些銀子,等那些田產全都拿下了,叫北直隸治下各府遼民,皆安頓到京東那邊,到時全都能賺回來。
瞅瞅咱們秦家村這邊,那才興建了多少,按照本少爺所定的標準,才完成了不到三成,可眼下都能賺銀子了。」
銀子這種東西,你把它死死攥在手裡不撒手,想發大財是斷不可能的,必須要叫它流通起來,形成有利於你的財勢。
只要所投的那些產業,皆能保證欣欣向榮的勢頭,那表面所帶來的獲益,還有順帶產生的效益,皆能幫你不斷提升。
大明落後的生產模式,叫秦興宗所籌建的那些產業,隨便拎出來一個,那都是降維打擊般的存在。
「……本少爺哪裡說錯了,你們成國公府,還有你們十幾家,就是知道京東藏著龍脈的事情,要不然咋死攥著哪裡的土地不丟手?」
「放你娘的屁,顧宗傑,你他娘的喝多了,就在這裡胡言亂語起來了?他魏良卿說的那些話,能相信嗎?」
「本少爺說的話,咋他娘的就不能信了?這都是本少爺,在錦衣衛那邊聽到的,你以為本少爺閒來無事,故意找你們幾家的茬?顧宗傑,叫你他娘的別亂咋呼,你他娘的都給本少爺抖落出來了!」
「抖落出來了又能咋?本少爺他娘的好心當作驢肝肺了,娘的,好心好意勸你們幾句,你們他娘的,還罵起本少爺了!」
當秦興宗他們,來到這教坊司正堂的時候,卻見所聚的數十眾京城敗家子,劍拔弩張的分隊站著。
有義憤填膺的,有怒不可遏的,有冷眼旁觀的,有瞧好戲的。
人才啊,看來以後要好好挖掘挖掘,魏良卿、顧宗傑的潛能啊,就論這演技,那絕對甩流量小生幾條街啊!
「喲,這是怎麼說著,能動手,別光動嘴啊。」
秦興宗收斂心神,面露笑意,拿著把象牙扇,緩步向前走著,張忠義、李新武哥倆跟在身後。
「哪個兔崽子,在這裡煽風點……啊……」
朱成道面帶怒容,瞪向說著風涼話的秦興宗,此時的他,喝醉了,根本就沒聽出是誰,正要耍一耍,便被喝得耳紅面赤的顧宗傑,一腳就踹翻在地了。
「娘的,說本少爺還不算完,還敢說我叔兒!」
瞅著被自己踹翻在地的朱成道,喘著粗氣的顧宗傑,惡狠狠地說道:「你爹是成國公咋了,本少爺怕你這一套?」
轟!
本熱鬧的教坊司正堂,但瞧見顧宗傑,一腳將朱成道踹翻,那不少勛貴、官紳子弟,那眼睛都瞪得極大。
娘的,這顧宗傑真是夠猛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幹成國公之子。
這幾日,他們在這教坊司混跡,一兩銀子不用花,喝著花酒,玩著美人,那滋味是好不痛快。
「顧宗傑,你他娘的找死!」
被踹翻的朱正道,此刻怒不可遏地跳了起來,指著顧宗傑說道:「你他娘的真是夠丟我大明勛貴的臉的。
認一個寒門敗家子,當叔兒。
認一個宦官侄子,當兄弟。
當初要不是你他娘的請老子過來,老子才不會過來,現在你他娘的,敢當眾辦本少爺難堪!!」
「這成國公之子,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瞧著眼前的眾人,見他們注意都集中在這邊,秦興宗面露輕笑的走上前,瞅著朱正道說道:「到底是占了京東良田的主家啊。
賢侄啊,你沒事得罪他們幹啥啊,這些人,咱們都惹不起啊,都把咱大明龍脈故意壓住了,以壯自家氣運,惹不起,惹不起。
快,賠禮道歉…嗯,也不必賠禮道歉了,反正這事兒,陛下也知道了,想揍,就揍吧。」
轟!
秦興宗此言一出,叫教坊司正堂所站一眾紈絝子弟,那一個個都心生驚駭,這幾日,京城散出什麼風聲,他們都是清楚的。
剛才,顧宗傑、魏良卿他們,喝醉酒,這顧宗傑想要耍耍威風,把錦衣衛的機密,當眾就講了出來。
現在又鬧這麼一出,這叫不少紈絝子弟的思緒,都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