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宣告主權

  「還好，比較順利。」說著轉頭就要離開，畢竟今日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那曾想他轉身便撞到了一個人。

  「秦公子，我們又見面了。」那男子的聲音雖然很是平靜，但是卻威嚴十足，讓人莫名的心生畏懼。

  秦開言抬頭，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張放大的臉，一個驚嚇便緊張的後退了一步，再細細的打量自己面前的人方才笑道：「原來是季公子，能夠在這裡遇見季公子真是榮幸。」

  封季玄似乎沒有聽見秦開言的客套話，而是看著遠處的宮門淡淡的說道：「方才進了宮門的女子我認識，而且我心悅於她。」

  雖然說面前的男子跟褚玥認識的事情秦開言早就有心裡準備，但是從來都沒有想到他會說的這麼坦白直接，心中難以名狀的醋意瞬間蔓延開來，說話的語氣也不由得變得淡漠疏離。

  「是麼？」秦開言細細的看著季越的面貌，他確實是一個少見的美男子，但是那又如何，畢竟褚玥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況且他的相貌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那她呢？」

  封季玄定定的看著秦開言，像是要把他的心思看穿一樣，良久方才說道：「她？」封季玄又轉頭凝望著褚玥進宮的宮門，「橫豎她的心中不會是你。」

  至此一句話就把秦開言的心打入了冰雪中，是了，不管褚玥的心中有誰，橫豎是不會有他的，他們之間是朋友和合作夥伴，但是他不甘心。

  「季越，我不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現在是什麼關係，但是褚玥是個有獨立心智的女子，所以她不會受任何人的擺布。」說道這裡他看了封季玄一眼，「就算現在她的心中沒有我，但是世事多變，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況且你也不能確定她心悅你，不是麼？」

  雖然表面上不顯，但是秦開言這一席話確實讓封季玄怒火中燒，其實秦開言說的也對，世事多變，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未來會怎麼樣。

  「若是你現在沒了性命呢？」話音落地封季玄便拔出了高忠的佩劍駕到了秦開言的脖子上。

  劍鋒一掃肅殺之氣撲面而來，要說秦開言一點也畏懼那是假的，就算如此他還是一動不動的任由那把劍威脅著自己的性命，「秦某認為季公子不會是這麼衝動的人，不為別的，我想她若是知道你殺了我也定然不會原諒的，她向來是個有情有義愛憎分明的女子。」

  「你倒是了解她，也了解我。」說著封季玄便把劍收了回來，「我希望我們的合作會愉快。」

  說著封季玄轉頭便離開了，只留下覺得莫名其妙的秦開言。

  「這人究竟是誰？」秦開言眉頭緊緊地皺著，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不論如何他知道了，這個叫季越的男子跟褚玥是舊相識，而且關係匪淺。

  「罷了，不想了，還是辦正經事要緊。」秦開言要忙起來了，不但要研究褚玥給的方子，還要查蔡家大姑娘的事情。

  在秦開言著手查蔡家大姑娘的事情的時候，封季玄已經結束了早朝，並且留下了刑部尚書在內殿。

  「事情辦的如何了？」封季玄開門見山。

  「皇上，那蔡家確實有個大姑娘重病暴斃了，臣派人走訪了蔡府的鄰居親人，都說蔡家大姑娘確實得了病，也確實請了大夫，但是不過兩日的功夫那蔡家大姑娘就一命嗚呼了，至於得了什麼病就不得而知了。」

  「可有找到當時看病的大夫？」封季玄皺著眉頭，他以為事情不會這麼的簡單。

  刑部尚書似乎有些為難，「那大夫找到倒是找到了，但是他並不能說清那蔡家大姑娘究竟得了什麼重病，一再逼問之下便是前言不搭後語，讓人生疑。」

  「那人呢？」封季玄又問，若是事情真的像刑部尚書說的那樣，那麼蔡家大姑娘重病暴斃的事情必有蹊蹺。

  「臣已經命人帶進宮了，想來一會兒便到，皇上可以親自問詢。」刑部尚書是個辦事老道的，自己問不出那家把人交給皇上，自己就不會落個辦事不利的罪名。

  果然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那蔡家大姑娘的墓穴可有可疑之處？」

  「有！」要說這刑部尚書還是佩服皇上的，「皇上聖明，那蔡家大姑娘的墓穴是空的，只有衣冠沒有屍骨！」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蔡家大姑娘是個異常了，只是不知道她的背後又是什麼，跟誰有關係呢？

  「那蔡家大姑娘是什麼時候暴斃的？」封季玄的眉頭舒展了些。

  「在褚家被流放前一日暴斃的。」刑部尚書細細的查問了日子，絕對不會有錯。

  「很好。」封季玄的心情很是鬆快。

  此時正乾宮的殿外來了一個蒙著頭的人，被兩個侍衛看押著，德勝問清了之後便稟報了皇上，那人一會兒便被帶到了皇上的面前。

  那人的頭套被摘下，刺眼的光芒使得他很久才適應這個亮度。睜開眼睛的瞬間他看見了刑部尚書。

  「尚書大人？」那人揉著雙眼無奈道：「小……小民已經跟您說了，那蔡家大姑娘的事情我真的是記不清了，畢竟這是好幾年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過為了蔡姑娘看了兩次病而已。」

  看著這答大夫一眼便認出了刑部尚書，那就說明這刑部尚書沒有少在這大夫身上下功夫。只是這件事情是皇上命他偷偷的辦的，所以這大夫便沒有過堂，也就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只是刑部尚書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另一個更加威嚴的聲音變自上而下傳了出來，「既然你已經記不清當年的事情了，怎麼會又記得去給那蔡姑娘看過幾次病呢？」

  那大夫顯然是被這聲音嚇的心突突的跳，直接抬頭望去，之間一個明黃色的高大的身上站在那台階之上，「這裡是……」

  德勝見他如此無禮的直視皇上便呵斥道：「大膽刁民，皇上豈是是能夠窺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