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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就地正法

2023-12-17 13:57:48 作者: 陌莫兒
  周天慕也將筷子放下,隨手拿了顆葡萄剝了皮,遞到白舒秦嘴邊,帶著笑意道:「來,再吃顆葡萄。」

  他就是爹爹在哄幼小的女兒吃飯,白舒秦心中一暖,點點頭,「只能吃一顆哦,吃多了,我的肚子會裝不下的。」

  看見周天慕點頭,白舒秦才吃了葡萄。不同於卓國葡萄甜中帶點酸澀味,這裡的葡萄不但甘甜多.汁,且帶著奶香。若不是她已經吃太多,她真想再吃一些。

  侍女要將桌上的飯菜撤去,白舒秦眼睛盯著那盤豐盛的果盤,充滿期盼的看向周天慕,開口道:「皇上,能將那果盤留下嗎?」

  「你喜歡?」周天慕反問了句,看她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般,他便對侍女道:「將果盤留下,其他撤了!」

  白舒秦露出小女兒般歡喜的神情,巧笑著道:「謝皇上!」

  她的神情讓周天慕想到了他早逝的女兒,若是她還活著,今年也約莫這麼大了。那是他最寵愛的小女兒,卻被一場風寒奪去了生命。

  白舒秦察覺到他眼底那稍縱即逝的悲傷,不過帝王的悲喜也不是她能過問的事情,她只要能完成任務,這裡不過就是她短暫停留的地方。

  午膳過後,白舒秦以為周天慕總該讓太監送她去跟其他舞姬匯合了,然而卻並沒有。

  他沒有讓白舒秦回去,放任白舒秦在他的宮殿裡玩鬧,雖然偶有親密動作,但也只是點到為止,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情況發生。

  周天慕並沒有讓白舒秦感到什麼壓力,跟他相處很是自在,這是跟趙廷軒和卓靜淵一起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白舒秦跟著那群宮女在寬闊的宮殿裡踢毽子,她總是比那些宮女要慢上半拍,明明覺得能踢中卻總是擦肩而過,氣的她臉一直鼓著。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周天慕喝著茶水問道。

  又一個毽子沒踢中,白舒秦無奈的嘆口氣,轉身好奇的問周天慕,「我像什麼?」

  「朕曾經在卓國的某個地方見過一種魚,它只要感覺到威脅就會將肚子鼓的圓圓的。朕看到你的臉,便想起了那種魚。」周天慕笑著道。

  白舒秦皺皺眉頭,他說的不就是河豚嗎?他是借用河豚,說她愛生氣。

  她噘著嘴,不樂意的回道:「皇上,你這是在笑我跟條魚一樣嗎?可是,這毽子就是不聽話,總是朝我腳旁邊跑!」

  周天慕放下茶杯,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手中的毽子接過來,「那是你技術太差,朕來教教你。」

  「好呀,我也想看看毽子聽不聽你話。」白舒秦笑的天真無邪。

  周天慕畢竟是習武之人,踢毽子對他來說十分容易。白舒秦見著他百踢百中,還能變著花樣來,滿臉都是崇拜之情。

  昨日下過雨後,今天的太陽格外的燦爛,連空氣都新鮮了幾分。

  杜子俊跟孫長勝折騰了一晚上,直到中午才找到張家村,等他們挨家挨戶問到張保才家的時候,被告知昨日晚上已經有人將張保才喊走了。

  張保才媳婦形容的那人跟青峰一模一樣,杜子俊只覺得自己白忙活一場。好在青峰畢竟是自己人,只要能將張保才帶回去問清那藥的來路,證明白舒秦說的沒錯就好。

  孫長勝實在是走不動了,一屁股坐在張保才家的門檻上,氣喘吁吁道:「我快累死了,就讓我歇歇吧!」

  不光他累,奔波了一夜,杜子俊也是精疲力盡了。他也跟著坐在孫長勝的旁邊,用手扇著風,「行吧,咱就休息會。」

  張保才媳婦看到他們累成這樣,主動邀請他們進屋坐下歇息。

  孫長勝慌不迭的答應,卻被杜子俊給扯下了,他婉拒道:「謝謝大姐你的好意,我們還有事,現在就要走了。」

  說完不等孫長勝有什麼意見,他就拉扯著他走了老遠。

  他們這麼長時間連口水都沒有喝,孫長勝實在不能理解杜子俊為什麼要拒絕別人的好意。這回去還得走那麼遠,要是不喝水,兩人估計還沒回去就被渴死在路上了。

  杜子俊有他的想法,這張保才是下藥給白舒秦的人,雖然不是主謀,畢竟是他給的藥。

  這下落到他們手上了,即使卓津軒能繞過他,他杜子俊也不會饒過他。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這時候接受了張保才媳婦的好意,那他怎麼好意思在對張保才下狠手。

  這次雖出來的急,但是杜子俊有著隨身攜帶銀兩的好習慣,在鄉野間花點錢買點吃的,還是沒問題的。

  卓津軒起了一大早,昨日回來後他便派人去尋找青峰,今早應該就有結果了。

  青鸞像往常一樣,將早飯送入白舒秦房間。這是白舒秦的習慣,她從不會起床去別處吃早飯,即使最初沒人送給她,她也是自己去廚房端東西回房間。

  白舒秦走後,這個習慣被青鸞保持了下來,連帶著卓津軒也習慣了起床便可以享用早膳的便利。

  熬的金黃的小米粥,配上一碟小菜,一籠肉包子,是白舒秦早膳的標配。

  這幾天,卓津軒才發現,白舒秦平日的生活有多麼愜意。似乎無論什麼情況,都阻攔不了她享受生活。

  此事青峰不會將人帶到三皇子府上,因此用過早膳,卓津軒便來到保和堂。

  他剛邁入門檻,北渚就放讓眼前的病人稍微等會,起身跑到他面前。她左右看了看,踮起腳尖小聲的對他道:「三皇子,青峰哥哥帶人回來了,在後面等你呢。」

  「知道了。」卓津軒微笑示意,大步朝後院走去。

  北渚著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趕緊繞過看病的人來到柳郎中的診台前,乖巧的祈求道:「柳叔叔,我有點事,能麻煩您幫我看下那邊的病人嗎?」

  柳郎中面前已經排了數十人的隊,北渚那邊人雖然少點,但是也有一二十人。他知道北渚跟卓津軒還有白舒秦的關係不一般,不情願也只能選擇點頭答應。

  「我看咱們保和堂需要再招兩個郎中了,北小姐你去跟三皇子三皇妃他們提提?」柳郎中藉此提出意見。

  若是白舒秦在的話,這只是一句話的事。只是白舒秦不在,北渚跟卓津軒平日算不上多親近。只能去試試,至於卓津軒會不會答應,她也沒底。

  青峰負手立在書房中,在他旁邊一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他穿著華麗,但衣服下面卻沾滿了泥濘,頭髮也有些凌亂。

  「他就是張保才?」卓津軒眼睛半眯,透露著冰冷的光芒。

  「是。他從白府領了不少錢財,回了老家。」青峰不冷不熱的道。

  張保才已經猜到他們是為了什麼事抓他,雖然他最開始並不知道那藥是什麼,但是白府上流傳的風言風語他也不是沒有耳聞。

  此刻被抓住,張保才已經嚇的腿都軟了。他不停的給卓津軒磕頭,「三皇子,我真的不知道那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您就饒了我吧!」

  「哦?我還沒問,你就知道我要問的是瓶子?」卓津軒眉梢微挑,神情像是充滿危險的猛獸。

  張保才一下癱在地上,他自己把自己給出賣了。

  「既然你自己提到了瓶子,就說來聽聽。如果你膽敢有一點隱瞞…」卓津軒沒有再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卓津軒的厲害張保才自然知道,這京城中誰都知道三皇子卓津軒最是賞罰分明。他平日裡平易近人,但誰要是敢惹他,同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從他的眼中,張保才看出卓津軒肯定是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要是他敢撒謊,只有死路一條。

  張保才心中盤算了厲害關係,最終還是覺得實話實說,也許能落得個從寬處理。

  「那天陳管家遞給我一個瓶子,裡面裝著白色的粉末。我問他,這是什麼東西。他只對我說,把這個東西倒入醉雲酒樓的鹽罐子裡,其他不要多問。事情完成之後,給我三百兩銀子。」

  他回想起那天,三百兩銀子對他來說已經是巨款,夠他回家過日子了。雖然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但巨大的誘惑讓他決定忽視那不知道的風險。

  之後他聯繫上醉雲酒樓的孫長勝,他知道他是個愛賭之人,必定會受金錢誘惑。

  「三皇子,我是真的不知道那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求求您放過我吧!」張保才又再次磕起頭來。

  卓津軒露出苦澀的冷笑,三百兩就足以剝奪念軒的生命,這是何其廉價。他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心像是墜入冰窖一般。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他們給你三百兩是吧?我給你一千兩,再不說實話,就下去陪葬吧!」卓津軒咬牙切齒,額上因憤怒暴起青筋。

  張保才被他的樣子嚇到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他將臉緊緊埋在地上,卻被青峰冷酷的提溜起來。

  「不說是吧?我看你是想被千刀萬剮!」卓津軒沒有耐心再跟張保才耗下去,這個間接害死他孩子的兇手,他現在就要將他就地正法!

  卓津軒抽出青峰腰間的劍,一隻手提起張保才,將劍刃緊貼在他臉上。他下手毫不留情,劍刃鋒利的劃破張保才臉頰,深陷進肉中。

  張保才已經嚇到尿褲子了,他眼淚直接飆了出來,疼到大叫。

  他掙扎著向逃跑,手腳卻都被青峰給牢牢控制住,動一下那劍就更深入皮下。

  「我說,我說!」張保才終於放棄了隱瞞任何事情的念頭。

  卓津軒鬆開手,將劍插回青峰腰間的劍鞘里,青峰也隨之將鬆開張保才的手腳。

  張保才趕緊用手緊緊捂住臉上那塊已經快要掉下的肉,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流。臉上的疼痛,跟性命之憂比,算不上什麼。

  他強忍著痛楚,如實道:「白府上面那些人都在傳,那藥服用後,開始不會有什麼異常,七天之後才能致人流產,沒有人會懷疑到他們。」

  「這件事到底還有誰知道?」卓津軒黑著臉,白府上知道的人肯定是那些貼身丫鬟之類,白檳檳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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