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夫妻一台戲
2023-12-17 13:34:39 作者: 月見明橋影
「這位公子,我看你不是挺喜歡玩嗎?那我今天就陪你玩個夠,咱們玩點大尺度的!」
說著,她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條皮鞭。
那鞭子看著就十分有韌勁兒,甩在地上啪啪作響,上面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刺兒。
軒轅昊氣得渾身一抖,道:「我勸你現在乖乖放下,跟我道歉!」
「就不,你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可不是那乖乖聽話的嚇人。」
十分放肆一笑,沈若蕭捏住軒轅昊的臉,道:「不是喜歡占別人的便宜嗎?那我今天也讓你嘗嘗被別人玩弄是什麼滋味!」
一邊說著,她慢慢又走到窗台前,重新把蠟燭點著。
整個房間一下就明亮起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縈繞在四周。
就讓她好好打量打量,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公子哥。
這一回頭,她頓時就愣住了。
甚至差點兒靈魂出竅。
臥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眼熟?為什麼長得那麼像家裡的狗王爺?
還有這個要殺人的眼神……
「你怎麼在這兒?」
沈若蕭最終還是問出了一個最白痴的問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我的好王妃!」
這話說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蹦出來,讓沈若蕭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糟了,看這個樣子是要發火的節奏!
大腦飛速的運轉,沈若蕭嘿嘿的笑道:「我就是順便過來玩玩唄,反正在王府中也沒什麼事兒,誰知道咱們兩個竟然遇上了,還真是挺巧呢!」
「巧?一個王府中的王妃竟然拋頭露面,在這種場合勾引男人跳舞,你覺得我真的能夠坐視不管?」
軒轅昊慢慢掙脫手中的繩子,一下來到沈若蕭面前,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這個小丫頭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甚至都懷疑她是他的克星。
「別呀,咱們兩個畢竟是夫妻,有話就好好說嘛,千萬不要動手動腳,不要傷了和氣!」
沈若蕭慢慢的說著,一邊想要往門口挪動,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掙脫不開。
「好啊,我看你剛才不是挺有勾引人的本事嗎?怎麼現在碰上我就慫了,難道是我給你錢少了?」
軒轅昊冷冷的笑著,大掌從上到下,不輕不重的捏著。
「別別別,別碰我!」沈若蕭只感覺身子骨一陣癱軟,整個人都敏感極了。
看到小丫頭的臉紅成了蘋果,一臉的羞澀,軒轅昊覺得竟然有些莫名的可愛。
自己還真是病得不輕啊,還是腦子被驢踢了?
這明明就是一個女魔頭,母夜叉,千萬不能被她這精緻的外表給迷惑!
軒轅昊一手按住沈若蕭的肩頭,另一隻手抵在她的腰間,輕輕戳了兩下。沈若蕭身子哆嗦一下,臉直接紅到了脖子。
「我說,小丫頭你可要老實點,待我一會回去,好好收拾你一頓。」
軒轅昊貼近她的耳朵,浪兮兮的說著,嘴角上揚。
沈若蕭心裡苦哇。
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了,只覺得腰間痒痒的,渾身都軟了。
好女不跟男斗,示敵以弱靜待時機。
她發揮自己生平最強的表演功力,淚眼朦朧:「知道了昊哥哥,我不跑,就在這老老實實的等著。」
軒轅昊看著她拙劣的演技,滿頭黑線。
行了,就算是真的再聽了為難她,他也沒什麼胃口。
既然是家事兒,那就回家再好好教訓!
鬆開制住她的手,他走了出去。
沈若蕭揉揉肩,去門口瞅了瞅,看他確實走遠了,才憤憤的開始罵。
「臭不要臉的登徒子,不僅在這風月場所流連忘返,還對我動手動腳,肩膀都給我弄疼了,還弄我腰……」
想死剛才又酥又癢的感覺,淡淡的粉紅攀上耳朵。
又觀察了一下,確實沒人注意到自己,沈若蕭輕輕出去,關好門,去找水蘇。
「水蘇水蘇,快陪我回王府。氣死我了!」
水蘇一臉懵逼被她拉著回了王府,可愛的不行。
「小姐,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咱們剛剛的戰役還沒打贏呢!」水蘇笑嘻嘻的問道。
「打什麼打?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臭男人是誰?」沈若蕭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們兩個還真是冤家路窄,就算是遇到誰都比遇到這個狗王爺好!
「是誰呀?難不成還是我們王爺不成?」
水蘇隨口一說,就看到沈若蕭表情變得更加難看。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在小姐面前提這個狗王爺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沈若蕭狠狠的擦拭著身上,臉上的紅潤依然沒有退去。
軒轅昊悠哉悠哉地回到王府,喝酒吃茶,仍然和以前一樣悠閒。
只是到了晚上的時候,他悄悄的找來自己的丫鬟,道:「去通知王妃,今天晚上必須要讓她侍寢,讓她趕緊準備一下。」
聽到這話,小丫鬟一時也紅了臉。
原來這麼長時間了,王妃竟然還沒有跟王爺……
想著想著,她趕緊一溜煙兒的跑過去通知。
沈若蕭正揉著自己酸痛的胳膊,就聽到了劇烈的敲門聲:「王妃,王艷今天晚上通知你過去侍寢,讓你好好準備一下,可千萬要把握好這個受寵的機會呀!」
聽到這話,沈若蕭一下子愣住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讓自己晚上等著,還真是不要臉的老男人!
「你告訴他,門都沒有!」沈若蕭把門摔得咣咣響,語氣格外囂張。
小丫鬟又說了兩句好話,卻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只能無奈的回去告訴軒轅昊。
「王爺,王妃不知為何好像在生你的氣,就是不答應呢!」
「什麼?她不答應?今天晚上就算是綁,也要把她給我綁過來!」
軒轅昊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頓時茶杯碎成一片兒一片兒,滾燙的茶水流了一地。
有的下人躲避不及,身上沾了滾燙的熱水,疼得厲害,也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