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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自責,各懷鬼胎

2023-12-17 19:55:48 作者: 木小狸
  陳亥聽了還是有些憂心道:「叔父,你是不知道,你今日走後沒多久,就有一些人跳出來要皇上撤兵,我怕皇上真會趁此機會聽了那些小人的讒言。」

  陳祜冷笑:「他朱文還沒那個膽,要不是他膽小怯弱,皇族也不會淪落這般田地,你安心瞧著,這兵撤不了。」

  「叔父今日在朝廷之上,你明明知道皇上的用意,為何還要順了他的意。」今日在朝廷上想為陳祜開脫的就是陳亥,直到如今陳亥還是想不明白,他叔父為何要這般把這事應下。

  陳祜坐到椅子上,面色幽冷:「今日是老夫大意了,沒想到那個姓龍的小子如此牙尖嘴利,老夫不知不覺間便上了套,待反應過來已經晚矣。」陳祜說著頓了一下:「老夫之所以順了皇上的意,就是不想被人笑話。」

  陳亥聽了,還是有些擔心道:「可是皇上說要讓叔父多休息幾日,朝廷上的事瞬息萬變,我怕……」

  沒等陳亥說完,陳祜把手一揚:「此事老夫自有分寸,其實細想休息幾日也沒什麼不妥,這眼下,龍傲天既然找來了,就沒有讓他活著離開南疆的道理。」

  陳祜說著忽然話音一轉:「東吳的睿王爺如今在何處落腳?」

  陳亥面色有些凝重,搖頭道:「自從上次有人見他進了城,就再也沒人見過他們的行蹤。」

  陳祜有些不喜道:「這是教主臨走時候,特意交代的事,此事必須辦妥了,多派一些人手,務必十日之內把人找到。」

  「是,叔父。」陳亥抱拳應著,眼睛望著陳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祜見了,說道:「有話就說。」

  陳亥謹慎的望了一眼四周,又走過去確定門關牢了,才走回來,對著陳祜低聲道:「叔父,你真的打算和那女人一同平分南疆?」

  陳祜聽了冷笑道:「平分,南疆本來就是我巫蠱族的,老夫為何要同她平分?」

  「可是她也是……」

  不等陳亥說完,陳祜把話接過:「你是想說她也是巫蠱族人,還是神女。」

  陳亥點點頭。

  陳祜冷哼道:「一個與人私奔的女人也配當我巫蠱族神女?」

  「可是她手上有蛇王蠱?」陳亥也是不喜歡巫蠱族將來落到一個已經被逐出了族門的女人手上。

  陳祜抬眸望著不遠處書柜上密密麻麻的藏書,眼眸幽深道:「要真的是蛇王蠱也就罷了,天下只怕沒人能與之為敵,可是要是這蛇王它不是蛇王蠱,這要真決鬥起來,勝負可就很難說了。」

  陳亥聽了大喜:「叔父是說,這蛇王蠱,不是真正的蛇王蠱?」

  陳祜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如今一切都沒有定數,明日我再去秘地探探,你找人之餘,安排一些人手對付龍傲天,既然他如此喜歡熱鬧,就讓他留在太陽城不走了。」

  陳丞相府兩人在書房密謀著,南疆宮門處,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了出來。馬車內木七面色酡紅的靠坐在一側,鍾離文昊拿著一塊濕帕子幫木七擦拭著臉頰。低聲責怪道:「丫頭,要你少喝些,就是不聽,如今好了,身子不舒服了吧。」

  木七晃著腦袋:「我無礙。」說著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鐘離文昊的臉頰:「文昊,我終於理解你為何每次宮宴,你都喝那麼多酒了,一個是被逼的,一個是閒的。」

  就在木七的手要觸碰到鍾離文昊臉頰的時候,鍾離文昊的臉微微側開了,木七的手撲了個空。沒能碰到鍾離文昊,木七有些不滿,微醺的臉上,帶著慍怒:「鍾離文昊你是不是變心了,為何這幾日你都不碰我?」

  木七說著,就要撲到鍾離文昊懷裡,鍾離文昊使力把木七摁住,柔聲道:「丫頭你胡思亂想什麼,先前是誰說的,男人要成大事,不可整日纏綿,如今我好不容易想要干一番大事了,你如今倒責怪起我冷落你來了。」

  木七此刻有些酒醉心醒,明明靠近鍾離文昊會讓她劇痛難耐,可是望著近在咫尺的心愛的男人,她的感情很難自控,即使忍痛,也想與他親近。

  趁著酒勁,木七也大起膽來,掙脫鍾離文昊內力的鉗制,嘟著嘴就往鍾離文昊湊去。馬車就那麼一點大,鍾離文昊是躲無處躲,加上擔心自己走開,木七會摔道,鍾離文昊望著越來越近的木七,面上有些無奈,俯身壓過去,低聲道:「既然娘子如此主動,為夫自然不能負了娘子一番盛情。」

  說著嘴唇印到木七的唇上,鍾離文昊睜著眼,明顯的看到因為自己的觸碰,木七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一種心痛的感覺在心底瀰漫,鍾離文昊的手摸到木七的穴道,木七便軟軟的失去了知覺。

  就在這時,馬車駛到了一處拐角處,車外的風情出聲道:「爺可以了。」

  只見風情話音剛落,鍾離文昊把木七用毯子裹住,瞬間飛出了馬車,速度之快,連躲在暗處觀望的人,也不曾覺察。

  南疆皇上把鍾離文昊安排在別院居住,可是鍾離文昊並不想住在那些地方被人騷擾,在半道帶著木七回了隱在客棧後面的據點。

  回到屋內,鍾離文昊小心翼翼的把木七放到床上,看著她那緊閉的眉眼,鍾離文昊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把木七胸前的衣裳拉開。

  隨著一件件衣裳鬆開,很快木七身上就只有一件嚴實的黑色裡衣,鍾離文昊猶豫了一下,伸手把木七的裡衣拉開,只見原本那白皙光潔的皮膚,如今黑如墨炭。不過才幾日,那黑色又蔓延開了,如今已經攀上了左邊的高聳處。

  望到上面有一些結痂,鍾離文昊的心在揪痛著,手不經意的撫上去,就感覺到木七的身子一僵,額頭有汗珠滲出。鍾離文昊忙把手縮回,很是自責,他這是做什麼,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不用木七說,他也知道她有多痛,他恨不能幫木七背負所有的苦痛。

  半刻鐘後,鍾離文昊從屋裡走出,對著暗處的風情吩咐道:「我出去一趟,保護好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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