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珠胎暗結
2023-12-16 21:39:22 作者: 葉葉然
輕帳下姿勢撩人,陸雅琴輕解羅衫,嬌笑盈盈。
花必采半躺在一邊,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見蹤影,露出精壯的胸肌。
陸雅琴嫵媚的嬌笑道:「以前你總是每逢初一和十五過來,今兒個才初十你為何要過來?」
花必采右手挑起美人的下巴,輕笑道:「如果我說想你了,你會信嗎?」
「想我?我看你想的只不過是男女之間巫山雲雨有關的這些事吧?」陸雅琴諷刺道。
花必爽快的承認道:「說得沒錯,相比你這個人,確實是你的身體更讓我著迷。我花必采雖說閱女無數,但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如此著迷,和你雲雨真令人銷魂啊!」
陸雅琴紅唇覆上在他唇邊輕啄一口淫笑道:「那就開始吧。」
紅燭搖曳,輕帳亂晃,室內響起一波又一波的淫糜聲響。
「阿嚏……阿嚏……」門口放風的周媽突然連打了好幾個響嚏。
「少爺這麼晚了有事嗎?少奶奶早就睡著了,要不要我幫你去叫醒她?」
樊劍開口說道:「不用了周媽,你進去拿一下養氣丸,我娘身體有些不舒服,常吃的養氣丸又恰好吃完了,所以我才過來的。」
周媽乾巴巴的笑道:「好的,少爺,那你站在外面稍等一會,我會輕手輕腳的進去拿,以免吵醒少奶奶。」
「好。」
周媽推開了房門,隨後輕輕地掩上門扉。
屋子裡已經恢復了安靜,輕帳下一對男女屏息凝神的一動不動。
周媽手忙腳亂的亂找了一氣,然後急匆匆的拿著養氣丸走了出去。
院子裡周媽的聲音傳來:「少爺,您慢走!」
嚇了一聲冷汗的陸雅琴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心臟還在噗通噗通亂跳。
伏在她身上的花必采繼續雲雨,兩不耽誤的笑道:「怎麼怕了?既然當丈夫的不想履行夫妻義務,自然有人代替。」
陸雅琴臉頰緋紅,眼神迷離,仿佛陷入了迷幻之中飄飄欲仙。
花必采滿足的笑道:「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怎麼難道你愛上我了?據我所知女人會愛上和她共赴雲雨的男人,你有嗎?」
陸雅琴哪顧得上搭話,密密麻麻酥麻的感覺如螞蟻般侵蝕著她,不可抑制的細碎聲音從她的齒縫裡流出,令人銷魂。
又是一夜的抵死纏綿,直至雞鳴,花必采才翻牆而逃。
陸雅琴房內
陸雅琴氣急敗壞的拿起案上新添置的青花瓷花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周媽拉拽著她說道:「雅琴你消消火,千萬不可因小失大啊。」
陸雅琴哭著喊道:「我做什麼他都看不到,他還當我是他的妻子嗎?我甚至連一個下人都不如,我在他面前就是個空氣。我親手為他準備的糕點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也從不和我說話,難道我是死人嗎?……嗚嗚……」
「何必自討苦吃?你已經嫁進來了娘的心愿也算達成了,至少你這輩子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你還想奢求什麼?」周媽諷刺道。
陸雅琴惡狠狠地瞪眼道:「你以為我嫁進來了就安全了嗎?我只是個妾,隨時都可能被休掉。」
周媽提議道:「容我提醒你一下,在你沒懷上少爺的骨肉之前,的確地位不穩。」
陸雅琴悲傷的大喊道:「我怎麼懷?他連碰都不碰我一下。」
周媽說道:「他不碰你不有人碰你嗎?你幹嗎一直吃避孕藥?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肚子裡究竟是誰的骨肉呢?」
「想得太簡單了,樊劍不是傻子。」陸雅琴冷笑道。
周媽笑道:「那就設個局引他上鉤不就好了,以前你又不是沒做過?」
陸雅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兩個月後
翁母開心的宣布道:「劍兒,雅琴終於有喜了,娘真是太高興了。」
樊劍厭惡的看了陸雅琴一眼,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周媽笑道:「老夫人,據大夫說少奶奶剛有一個月的身孕,算了算時間吶恰好是前兩個月七夕節那日少爺留宿少奶奶fangjian 懷上的呢。」
老夫人眉開眼笑的笑道:「嗯,一想到我快要抱孫子了我就開心不已,雅琴從現在開始要好好養著,飲食上我會叫人多加注意的。」
老夫人又轉臉對著樊劍說道:「劍兒,既然雅琴也懷孕了,我看你可以搬回房間睡了吧?」
「不必,我一個人睡慣了。」樊劍拒絕道。
「你這孩子……」
樊劍微眯著眼睛,複雜地看著陸雅琴。
關於那日他確實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對她做什麼,他只記得意識里曾產生了奇怪的畫面,後來就記不清了。
陸雅琴是個醫術高明頗懂藥理的女大夫,要想耍些手段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書房裡
樊劍開口道:「芳草,我要你去幫我監視一個人。」
「少爺,您要我幫你去監視誰?請吩咐。」芳草欠身道。
「陸雅琴。」
「可是少爺……」
「別可是了,去吧。」
一個星期後,陸雅琴房間裡芳草的屍體被抬了出來。
眾人無不驚愕,議論紛紛。
樊劍盯著陸雅琴問道:「怎麼回事?」
周媽解釋道:「少爺這個芳草才來少奶奶 房間沒幾天,就被小翠發現手腳不乾淨,有偷東西的習慣。少奶奶礙於芳草是少爺送過來的人,就叫我們不要聲張,私下裡警告了她也就放過她了。哪知死性不改的芳草今早又來偷竊,不幸打翻了小姐的毒藥瓶,慌亂下她又誤食了藥丹,所以毒發身亡了。」
小翠一旁起鬨道:「是啊少爺,芳草是罪有應得。」
樊劍冷笑道:「家裡為什麼會有毒藥?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不治人反而害人的大夫倒是很少見。」
陸雅琴解釋道:「是我不好,是我考慮不周。這毒藥是我前幾天從表哥那拿的,因為小翠說院子裡有白蟻,我才拿過來的。這藥要是在屋外用是發揮不了作用的,倘若在屋裡用就另當別論了,芳草的死最關鍵的還是誤服藥丹引起的。」
「人都死了你現在怎麼說都可以了。」樊劍氣呼呼的說道。
陸雅琴委屈的哭道:「相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覺得是我故意害死了芳草?」
樊劍冷冷的開口道:「我不想和你爭論,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問心無愧。」陸雅琴犟嘴道。
樊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陸雅琴房間
周媽小聲的說道:「雅琴,這個芳草就是少爺派來你身邊監視你的,現在芳草是除掉了但是少爺對你的監視只怕會越來越嚴密,這可如何是好?依我看那個花必采是不能再來了,否則遲早會出事。我聽說樊老爺近日要回來了,以後花必采要想進來應該更難了吧?」
陸雅琴冷冷的笑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那個花必采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現在時機成熟了他也該死了。」
「女兒你打算怎麼做?」周媽問道。
陸雅琴笑道:「風流鬼的死法當然是死在床上,你就等著瞧吧。」
周媽看到陸雅琴猙獰冷笑道面孔,突然覺得很害怕,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此刻讓她感到很陌生:不知道有朝一日她會不會對親媽下狠手?
周媽心裡發怵地驚了一下,隨後尷尬地笑道:「雅琴,你還懷有身孕早點休息吧,別累著了。」
陸雅琴恢復了常態說道:「娘,自從我嫁進樊府心情一直不好,多虧了你特意從東桑村趕過來幫我,我身邊值得信任的人除了你沒有別人了,小翠畢竟也是外人,只有你才是真正能幫我的人。」
周媽說道:「傻女兒,你是娘生的,我不幫你誰幫你啊?你不用擔心,只要你需要娘任何事情都會幫你做的。」
「謝謝娘。」陸雅琴握著周媽的手說道:「以後我會孝順你報答你的。」
「嗯。」
這對母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郊區一私人莊園
花必采手上拿著一枝花,身穿花色的長袍,吊兒郎當的出現在陸雅琴面前。
花必采眉梢上揚問道:「約我來有何貴幹?」
陸雅琴眼裡含媚,紅唇輕啟淺笑道:「當然是幽會嘍,難道你不想我?」
「這裡是哪裡?安全嗎?」花必采遞上一枝花笑道。
陸雅琴回答:「我購置的一處秘密莊園,自然是安全的,隨我來。」
花必采輕佻地笑道:「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嗎?看來你比我急。」
陸雅琴嫵媚的笑道:「能不急嗎?自從我公公回府後,你有一個月沒來了吧?」
花必采說道:「是你自己小題大作而已,依我的輕功我怕過誰?守備森嚴的皇宮我都來去自如不放在眼裡的。」
「進來吧!」陸雅琴做了個請的姿勢。
粉色的帳幔上繡著鴛鴦,鋪滿玫瑰花瓣的軟床香氣瀰漫,桌上擺著精緻的美酒小菜,一看就是陸雅琴精心準備的。
花必采笑道:「你還是第一次如此隆重的款待我,究竟是為何?」
陸雅琴捂著嘴笑了起來,嬌柔的嗓音傳來:「你不是說女人都會愛上與她雲雨的男子嗎?我這樣對你有錯嗎?」
花必采笑了笑說道:「未必,我那是說的普通女子,如若是你我倒是沒什麼把握。」
「哦?此話從何說起?」陸雅琴親自給花必采斟酒問道。
花必采說道:「此事不提也罷,我們還是喝酒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