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回 西涼鐵騎再呈威
2023-12-17 02:26:54 作者: 狂生爾
可憐那寨門,被沙摩柯立下來後,不過一天,雖然質量上是不錯,可如何能奈得住這種程度的撞擊。
不三五下,只聽得「哄」一聲巨響,接著便聽得曹軍滿地的歡呼聲四起。
「撞破寨門,眾將士,隨我殺。」此時復又坐立於馬背上的曹洪,朝後狂呼吶喊中,本身更是一引長刀,一馬當先的向寨內衝去,身後樂進亦不落於後,倒提過長刀,引著眾士卒,亦是拍馬舞刀往寨內殺去。
寨門破了!這是沙摩柯腦海里響起的第一個念頭。呵!!看來唯有死戰了。沙摩柯苦笑了一聲,翻身上馬,提刀。
「左右逼近,十面埋伏。」大吼一聲,沙摩柯傳下去最後一個指令,爾後即把把軍隊扔與一副將指揮,拍馬即來戰樂進與曹洪二將。
這是艱苦的一戰,沙摩柯他並不知道是否能斗得過樂進與曹洪二人,雖然,樂進先前已經被于禁所傷,但曹洪可是戰力十足,沙摩柯並沒有太大把握,他覺得,他需要捨棄軍隊的指揮,把整個心身都投入這一場戰鬥當中去。
沙摩柯的刀,快而准,與眾多使刀的將領一樣,講究著效率,講究一擊必殺,這是黃忠在看中沙摩柯的蠻力,而又缺少變通之後,方才告訴他的殺招。
也只有一招,劈。
以力劈華山之勢大力沉的招勢而劈出一刀。
而樂進的刀卻正好相反,他的刀是又狠,又猛,招招致命。招招皆如與人拼命般,講究的是以氣勢殺人。
曹洪,亦是位使刀的人,他的刀,確是與夏侯淵,夏侯惇他們類似,講究勇猛精進。
而沙摩柯,確是先一步與樂進相遇,二將相遇,縱馬錯身間,刀已經交手三五回合,招招皆是致敵之要害,殺敵之必救。
在樂進纏住了沙摩柯這員領軍大將後,沙摩柯大軍失去了有效指揮,反觀曹軍,在曹洪這員猛將的帶領下,確是猛如下山之虎,氣勢如虹,只殺得蘇策軍是節節敗退。不復有半分抵擋。
馬聲嘶吼,眾士卒皆咆哮始然,此時的曹洪所領的一萬三千餘大軍已經有大半入了大寨。若如此情況再有半個時辰,他曹洪敢打包票的說,這一戰,他將大獲全勝。
「殺。。。」刀,左右一把橫掃,便有數人倒於地上,鮮血狂噴而死於非命,沙摩柯大軍在沙摩柯這員領軍大將被敵方將領纏住後,整支大軍里再也沒有一人能擋得住曹洪的腳步。即便圍上來七八位軍中小校,亦是敵不過曹洪的三五刀,皆如草芥般,分分鐘,就被曹洪打發了去見閻王。
此時的曹洪是興奮的。這一場大功,得來實在是太輕鬆了,幾乎就如是不設防的讓他殺個痛快。
「噠。。噠噠。。」
這聲音很細,很輕,在這嘈雜的戰場上,若是一般人,你並不能注意到什麼,可是曹洪幾乎在瞬間便感覺到了,這是有騎兵,而且還是大隊的騎兵!
想到了騎兵,曹洪不由得臉色大變,此時的曹軍二萬餘大軍,此時入得寨門的尚不及一萬三千人,其餘的皆是在寨外,還沒有進來。
再說,曹洪所帶來的都是步卒,即是當初那二十萬經得徐州戰火的兗州黃巾精銳。讓步卒對面對這種已經發起衝鋒的騎兵隊,曹洪不敢去想像這種後果,更何況,為了搶先攻入寨內,領軍的樂進和曹洪二人此時都已經先士卒而攻入了寨內,此時,在後陣,已經沒有任何一位壓陣的大將了。
「樂將軍速去主持後陣,此處由某家頂著。」顧不上其它,一刀把幾個擋在眼前的士卒給劈翻在地,曹洪急急大喝一聲,揮刀接過沙摩柯的攻勢,頂上了沙摩柯。
曹洪聽到了馬蹄聲,樂進,沙摩柯,同樣感覺到了,沙摩柯是大喜過望。
「嗷。。。。」悽厲的長嚎聲,響徹整個戰場,野蠻,兇殘,狂暴,似乎,在這個時候,你能在這聲長嘯聲中,聞到那種濃重的血腥味來。
抬眼望去,遠處,馬蹄聲噠噠作響,勢如萬馬奔騰,那如雷鳴般的馬蹄聲,此刻,早已經是響徹於整個天地之間,
那氣勢,那殺氣,那瘋狂的怒吼聲,此刻,已經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為這些騎兵的氣勢而絕倒。
西涼鐵騎雄風,再一次的讓整個世人都為他們而感到震驚。
騎兵的威力,在於奔襲,在於突擊,在於威懾,在於打亂敵人的布置。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若有一猛將兄帶領,擺出一鋒矢大陣,絕對的神擋殺神。佛擋滅佛的。
野蠻,兇殘而又狂暴,再張繡這位土生土長的西閔人的帶領下,只要把騎兵擺出個鋒矢陣,以張繡為箭頭,相信,一般性的步兵戰陣,絕對受不住這支騎兵的衝擊。
此時這位號稱北地槍王的張繡已經是取出了他最愛的長槍。
「哈。。。。」烏光閃現,在前排敢於阻拉著張繡的五六人,此刻全部皆死於非命,每一個人,都是準確的被刺中了咽喉,或者是眉心,沒有之一。
一萬三千鐵騎,在張繡這位北地槍王的帶領下,化為一股洪流,狠狠地撞入那些早已膽寒的步兵方陣中。
「嗷哈。。。。」陣中的張繡,高舉過雙戟,再一次仰天長吼出聲,飛沙走石間,驚人的殺氣狂野的四散開來,此時的張繡,終於是展現出了他那屬於西涼人的驕傲,屬於他北地槍王的驕傲。
「嗷。。。。」
「嗷。。。」
「嗷。。。。」
身後,萬餘西涼鐵騎,見得自家將軍如此威猛,頓時亦情不自禁跟著仰天長吼出聲,西涼鐵騎,本身就是勇猛擅戰的代名詞,當年在董卓手上,可謂是讓整個西涼鐵騎達到了他們的最高峰。
但是,至從董卓死了之後,西涼鐵騎的戰力在郭汜,樊稠這等無能之將的手上,開始變得逐漸的腐化,墜落,變成一支只知道搶劫,愚弄百姓人騎兵。
而此時此刻了,在這戰場上,當張繡這位純正的西涼猛將,帶著這一萬三千餘鐵騎,奔殺在這戰場上的時候,這些西涼兒郎們,那深藏於內心深處的血性,終於是被張繡給再一次的激發了。
他們,就是屬於戰場的。
他們是戰場上的狼,是需要鮮血來餵養的狼,他們不是能夠圈養的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