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一起著急
2023-12-17 14:11:50 作者: 我吃阿斯巴甜
叫齊德的人見狀,連忙對著段歌說道:「姑娘,這是我們王爺的夫人,名為雨夫人,是姑娘你的……你的……鄰居……」
段歌聞言,瞭然地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只是個侍妾夫人而已,瞧著打扮和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榮平王妃呢。
「原來這位就是雨夫人,久仰。」段歌緩緩開口說道,雖然自己並不認識她,可該有的禮節,該給的面子卻還是不能少的。
誰知那雨夫人卻仿佛根本沒有聽到段歌說話一樣,耳朵里只聽到了齊德說的「你的鄰居」四個字,當下便帶著自己身後的那個丫鬟,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隨後一把抓起了齊德的衣領,厲聲質問著他道:「齊德,什麼叫鄰居,你給我解釋清楚!」
「咳咳咳!」齊德被她在手裡抓著,又不能反抗,實在喘不過來氣,只得一直咳著,心道你又不放開我,這樣一直抓著要讓我怎麼說啊?同時心中又對大家平時私底下都說雨夫人脾氣差這件事情有了更深一個層次的理解。
雨夫人,其實就是之前嫁入了榮平王府的顧圓雨,此時她也發現了自己一直抓著齊德,齊德是說不了話的,於是這才鬆開了手。
齊德一下子又重新獲得了自由,連忙大口大口喘著氣,隨後一邊喘著氣一邊對著顧圓雨說道:「雨夫人,是這樣的,王爺他下了令,說是讓這位姑娘她住進荷園,所以奴才剛才才會說,她是您的鄰居。」
顧圓雨心中早就想到了,是慕容元下令讓這個女子入住荷園的,不然她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大白天的,竟然敢直接向著荷園裡走。可等此時真的聽到齊德如此告訴自己了,心情才是真的低落到了谷底。
自己來了榮平王府這麼久,自然也已經知道了荷園在整個榮平王府的特殊性,和對於慕容元來說的特殊意義,畢竟慕容元和那個段珂姑娘的美好愛情,現在還是為下人們津津樂道的故事呢。
顧圓雨和榮平王府里的其他女人一樣,本以為這荷園慕容元收拾出來是想自己住來著,可沒想到,卻是等到了一個妙齡女子入住。
顧圓雨看了看段歌,估摸著她應該比自己還要小,應該才剛剛及笄不久。可她的長相,卻是自己再多長多少年,或者年齡再小几年,也絕對比不上的。
這個女子實在長得太美了,美得驚艷,美得令人嘆服,況且她穿衣不媚不俗,件件也都是頂尖的布料,想必應該是個養尊處優的吧,臉上不施粉黛,卻是依舊一張傾城色。
顧圓雨又想到了自己,相比之下,自己真是不知道被比到哪裡去了,這是顧圓雨人生中第一次,只聽到一個女子說了一句話,看了自己一眼,便已經知道,自己輸的徹徹底底。
卻不知道,這女子究竟是慕容元從哪裡找來的,自己在京城中這麼多年,也從來不知道,竟然還有女子這般好看的。
「既然是王爺下的令,那你便帶著這姑娘趕緊進去安頓吧。」顧圓雨朝著齊德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整個人臉上頹喪之色顯露無比,與剛才的來勢洶洶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段歌看了,心中也覺得奇怪,這雨夫人剛才還那麼凶,這是突然怎麼了,整個人的鋒芒立刻便收斂了起來,而且是無比的頹廢,忍不住在心中暗想到,她這究竟是怎麼了?
段歌此時若是知道,自己是靠美貌使她變成了這個樣子的,不知道心裡又會作何想法呢?
齊德卻此刻再也不想呆在這裡了,連忙對著顧圓雨說道:「是,雨夫人,奴才知道了。」說完,便對著一旁的段歌說道:「姑娘,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你父親和弟弟可都還在裡面等著你呢。」
段歌聞言,心中記掛著蜀傑的毒,也無暇再管這個奇怪的女人。連忙點了點頭,便跟著齊德一起進去了。
然而站在門口的顧圓雨自然也是聽到了齊德的那句話,心中暗道:王爺竟然將那女子的父親和弟弟都一起接到了荷園中麼?這……簡直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王爺為何會對她這麼好?顧圓雨實在是想不明白,只得一直嘆著氣。
見自己家夫人一直嘆氣,一旁的丫鬟忍不住對著顧圓雨開口說道:「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啊?為何一直嘆氣呢?」
「方才你也看見了,那女子入住了荷園,成了咱們的鄰居,王爺還將她父親和弟弟都一起接到了府中住了下來,王爺本就不喜歡來咱們這裡,這以後,咱們院子可要怎麼辦才好?」顧圓雨十分憂愁地說道。
丫鬟聽了,也跟著顧圓雨一起犯起了愁來,隨後腦子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連忙對著顧圓雨說道:「夫人,你這是不是擔心得太多了些?荷園有人住了這事,王妃都還沒說什麼呢,咱們倒是擔心個什麼勁啊,您說是吧?」
顧圓雨這時也忽然明白了過來,連忙開口說道:「是啊!王妃都不著急,咱們著個什麼急啊!挺熟練王爺一年都去不了王妃那幾次,這次來了個這樣的美人,也不知道王妃該怎麼辦才好啊!」
「夫人,這樣豈不正好?」丫鬟笑著說道:「王妃一直因為您是新人,處處打壓您,欺負您,可如今有了一個如此耀眼的新人出現,想必也會把王妃對您的一些憤怒和不喜轉移過去一些。」
顧圓雨聽了丫鬟說的這話,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想必,是一定。」
顧圓雨說完了之後,又對著一旁的丫鬟接著說道:「走,跟我去王妃那裡一趟,我們也讓王妃和我們一起好好著急著急。」
丫鬟聽了,連忙笑著福了福身道:「是,夫人,奴婢遵命。」
說完,一對主僕便緩緩地離開了荷園的大門口,向著另一個方向緩緩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