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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一個存在感很低的弟子

2023-12-17 13:15:41 作者: 南島北鷗
  二人還是決定先買衣服,畢竟如今他們衣物悉數被毀,總不能連衣服都不換。

  他們直接到了成衣店,店家一看二人身材就眼睛一亮。

  「兩位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啊,我這成衣店裡的件件都配得上二位,兩位可真是給我們成衣店增光了!」老闆娘誇讚說,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封四月剛換了一件粉嫩些的衣裳出來,直把眾人都看愣了。

  老闆娘捂著嘴笑起來,對君硯寒道:「君大俠,你這媳婦真是賽天仙啊。」

  她的誇讚讓封四月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對方也是為了業績,自己倒真擔不起賽天仙這個名號。

  不想君硯寒亦是滿眼柔光,眼睛一刻離不開封四月,「你說得對,很漂亮,剛才試的那幾身都包起來吧。」

  他這一出手,讓老闆娘更加合不攏嘴。

  封四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真有那麼好看嗎?你可別被那老闆娘給夸昏了頭了。」

  她想自己現在這個年紀,還穿得了這麼鮮嫩的顏色嗎?

  「才沒有,你是真的漂亮,你無論穿什麼都漂亮。」君硯寒一邊說,一邊替她整理著微微有些凌亂的腰帶,「我的妻子,無論穿什麼都漂亮。」

  這話讓封四月又一陣心跳加速,好久都沒有這般感覺,她心中偷樂起來。

  等二人出了成衣店,商量著待會兒要去買些什麼。

  封四月想著自己的香膏子也沒有了,這兩日不擦也有些難受,便又提議要去買一點兒。

  正在這時,突然從不遠處跑過來一個人,直直站在二人面前。

  「請問你們就是君大俠和君夫人嗎?」那人問。

  封四月定睛一看,認出對方是那群來拜訪君硯寒的弟子中話最少的一個,據說是從江南來的,人也靦腆。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忘記了這人的名字,畢竟對方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

  君硯寒顯然沒記住這個人,皺著眉有些警惕地看著對方,「你有什麼事?」

  畢竟這幾天的事太多,昨天又有人刻意碰瓷,他總要警惕一二。

  那明義看他如此緊張,這可不是自己的目的。

  他拱手道:「我是來求學的弟子之一,君先生我已經在茶樓訂了雅間,我們去那裡聊好嗎?這裡說話不方便。」

  一邊說他一邊看著四周,似乎在擔心什麼人。

  見他如此,封四月心想對方或許沒有惡意,便說:「你帶路。」

  那明義聞言有些欣喜,便帶著二人往一邊的茶樓走去。

  君硯寒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決定相信封四月,跟著那人一起到了旁邊的茶樓。

  雅間內。

  薰香淡雅沁人,讓人放鬆了些許。

  君硯寒飲了茶,便問:「先不急著說事,你先說你是誰。如何?」

  明義自然是點頭的,對方沒記住自己,他也並不意外,因為自己的存在感真的非常的低。

  「在下明義,家在江南,父親是做鹽商生意的。不久前路過此地,偶聞君先生大名,便留了我在此求學。」

  他一番說罷,君硯寒方才後知後覺,那些弟子裡好像是有這個一個存在。不過自己平時的注意力都在一些發問最多的弟子身上,以至於忽略了許多人。

  想到對方既是求學弟子,自然不會心存惡意,心中警惕便放下許多。

  「原來是你,那你今日約我……是想問什麼?」

  明義看著他,想到自己所查到的事。

  「君先生,我今日找您是為了您的房屋被毀之事,這事我私下調查了一些,如今得知先生已經住進了賊人家裡,所以……」

  「賊人?」君硯寒念了一遍,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

  看來這傢伙還是挺聰明的。

  明義點點頭,面無懼色道:「在下所說的賊人,就是秦亮。先生房屋被毀之事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下君硯寒與封四月都來了興趣,敢情這人都是知道的。

  君硯寒掩下眼中那點歡喜,平靜地問:「你有什麼依據?」

  看他如此從容,倒是讓明義愣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有因此耽擱自己的事,指尖觸上杯側,開始說自己的那些猜測。

  「其實這事兒也不難,那日旁邊的大嬸都說看到一些家丁模樣的人進到先生家裡,等到先生回家後,秦亮也就跟著來了。他說是家丁告知,可是在此之前並無其他家丁來。他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這些事若是個正常人都能猜得出……」

  說到這兒他方才停下,似乎意識到什麼,忙說:「在下並無冒犯之意,只是這事……我想先生肯定也猜到了。就是不明白,為何先生還要住進秦家?」

  發生這種事,最應該做的不應該是報官嗎?

  封四月與君硯寒聽罷,對這明義的喜愛便又多了幾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進去就是為了調查此事。」封四月笑著說。

  雖然一切明了,但他們還是要查清一些,就例如秦亮這麼做的目的,不過現在那傢伙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

  明義聞言,突然大悟。

  「先生深明,此事弟子也想幫忙,請先生應允。」他突然說。

  君硯寒卻是有些猶豫,畢竟此事如今也快要查出來了,倒也用不到別人幫忙。

  不想此時他就感到有人在底下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他看是封四月,便知道對方的意思。

  「那好,若是得你助力,想必我們很快就能得出結果。」

  明義聞言又是大喜,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經入得君硯寒青眼了。

  三人吃了些茶水,封四月想到昨日那蘭渡。

  「對了明義,你對那蘭渡了解多少?」封四月問說。

  對方那個多疑的性子,著實讓她有些在意。

  明義說:「我已經摸清了所有弟子的事,夫人但說無妨。」

  若是他知道的,自然都會一一解答。

  封四月聽到對方說摸清,忽然也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沉默寡言之人都喜歡靜靜地觀察對方,心細是自然。

  「我想知道蘭渡的性子,秦亮說他是出了名的多疑。他可是經歷過什麼?」

  一個人竟然多疑到那般,那就有些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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