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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懼內的離王妻管嚴

2023-12-17 13:15:41 作者: 南島北鷗
  不過之前君天賜是拒絕了的,只為了保護京城的安慰,把一部分的權利給了對方。

  如若對方真的做出那種事,他便只能對這個兒子越來越失望了。

  那君令軒也有一瞬間的心慌,他竟不知道這事兒便這麼被君硯寒給知道了去。

  這時,旁邊的君灃陽突然道:「離王,昨夜是本王邀請你去護城河看表演的,你怎麼不敢說話?」

  聞言,眾人更是驚愕。

  是君灃陽邀請的人?

  君令軒很快接受到了訊息,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此事,不敢應。」

  上頭的君天賜見二人一來一往,便有些沒明白。

  「陽王,離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事兒又牽扯到君灃陽去了?

  君灃陽看了君令軒一眼,拱手說:「陛下有所不知,昨夜青花樓在護城河舉辦了一場百花爭艷,臣包了一輛花船偷偷約了離王一同觀賞,一開始離王是不願的,畢竟家中還有妻女,但臣一個人實在看得無味,後頭又苦苦哀求了離王做陪……」

  說了一半,他有些尷尬地撓撓頭:「不想被譽王給看到了,還請譽王高抬貴手,還是別將此事宣揚出去,讓離王他們夫妻二人少些折騰的好。如若真要懲罰,也是臣受懲罰才對。」

  他說著,已經跪了下去。

  君硯寒便是看愣了,自己這皇叔以前是愛惜名聲,怎會容忍自己去那種地方?

  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對方在替君令軒編謊。

  上頭的君天賜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君灃陽和君令軒,忽而笑出聲,指著君灃陽笑罵道:「好啊你,竟然帶著離王去那種地方。下了朝你可得去離王府好好給離王妃賠罪,省的夫妻二人出什麼矛盾。」

  君灃陽點點頭,「臣遵旨。」

  他勾了勾唇,心中得意。

  君硯寒便是再聰明,也料不到如此。

  旁的君令軒聽了,又忙說:「父皇,如今王妃她還不知道兒臣去過那地方,還是別讓皇叔去賠罪了吧?」

  他這一說,眾人便都笑開了。

  君令軒的懼內之色,很合他們的心意。

  武將後頭的連將軍也忍不住勾勾唇,看著連可人如今與君令軒恩愛恭敬,他便放了心。不然這些年他還是愧疚,自己把連可人嫁過去若是不幸福的話自己該如何是好?

  不過如今看來,他也可以稍稍鬆口氣了。

  君天賜笑了一回,面上紅潤不少,不過他還是擺正神色道:「你既然不做什麼壞事,既然不用怕離王妃知道。」

  「兒臣明白了,多謝父皇教誨。」

  這邊說完君令軒,君天賜又看向君灃陽,摸著鬍子嘆息一聲。

  「你也該成婚有個家庭了,只是這麼些年你都沒遇見滿意的姑娘,朕都擔心你是不是看上什麼不存於世的仙女呢。」

  他跟君灃陽說這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每次都被君灃陽打哈哈給糊弄過去。

  君灃陽聽完,再拱手道:「臣弟再等等吧。」

  聞言,君天賜再次嘆了口氣。

  這君灃陽一天不成親,他便跟著著急一天。以前先皇最擔心的就是君灃陽的親事,不想如今他都坐了好幾年的位置,那問題還是沒解決。

  眾人深知帝心,便將話題都引到了君灃陽婚事上。

  見眾人討論得熱烈,君硯寒皺了皺眉,他不想放過君令軒去過將軍府這事兒。

  「皇兄當時既然在花船上,想必也看到了富家子針對民女的全過程,可否……」

  「譽王。」君天賜皺著眉打斷對方,「你當真要鬧得離王夫婦不和方才開心?」

  說罷,幾個臣子也站起來說君硯寒的不是。

  這會兒,君硯寒方才明白自己的確是過於心急了。

  一時間,所有臣子都把矛頭對準了君硯寒,便是君天賜也忍不住搖搖頭。

  就在這會兒,連將軍開口說:「不知陽王喜歡的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方才李大人說的那個就不錯。」

  聞言,眾人愣了一下,忽而大笑起來。

  「連將軍啊連將軍,你真的是遲鈍了,這會兒咱們都說到其他的了。」

  聽罷,連將軍一臉懵態,「呀,我竟是沒跟上大家,該打該打。」

  眾人又是笑開了,沒人再說什麼。

  等到下了朝,眾人都離開了。

  君硯台與封四月走在一處,連將軍跟在二人身邊。

  封四月是女子,除非得召,不然是不能上朝的,所以剛剛她便一直坐在偏殿。

  「方才,多謝將軍相助。」君硯寒面色有些落寞。

  連將軍擺擺手,道:「王爺客氣了。」

  他這麼做可不止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其他緣故。

  二人剛說完,就見一李德貴領著一身誥命服的將軍夫人往御書房走去。

  連將軍瞳孔微震,「她怎麼進宮了?」

  說著,他就要跟過去,封四了和君硯寒明顯也感覺到什麼,連忙跟了過去。

  若是他們猜得不假,將軍夫人此次入宮可能與昨夜君令軒入將軍府之事有關。

  相反上次對方為了君令軒奪了自己的權利,連將軍只感覺自己的心肺都要爆炸了一般。

  等到三人來到御書房,卻被李德貴笑眯眯地攔住。

  「陛下正在議事,其他人不得擅闖。」

  聞言,三人也只得在外頭等著。

  屋內,君天賜皺著眉看見底下的將軍夫人。「連夫人,你真的決定如此?你愛護女兒,愛屋及烏疼愛離王,朕不反對。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削減夫君之權,朕有理由懷疑你與離王勾結造反。」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件事。

  將軍夫人聞言,不卑不亢地道:「臣婦明白自己再說什麼,臣婦如此也是為了將軍府著想。縱然交了權,軍隊中人多是只聽夫君之言,臣婦日思夜想,此事雖好,卻容易給將軍府招來禍患。陛下,你不也忌憚此事嗎?」

  自古以來,每個君王都是忌憚此事的。

  君天賜皺了皺眉,陷入了沉默。

  坐在側殿的君令軒勾起嘴角,果然還是將軍夫人有用。

  等到幾人出來時,時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

  連將軍想要問將軍夫人什麼,對方卻是冷哼一聲離開。

  不一會兒的功夫,君令軒也昂著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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