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封太子,還賜婚
2023-12-17 13:15:41 作者: 南島北鷗
「因為這樣很容易落人口實舌,為了避免,還是少來往比較好。」封四月說的堅決。
如今她還算不傻,君祈故的心思多少看清楚了一些。
她不想讓君硯寒為難,畢竟君祈故是他的皇兄,也是君天賜很看重的一個人。如果二人撕破臉那對君硯寒並沒有什麼好處,而她也是如此。
所以她只能讓君祈故注意一些,他們二人沒有那個可能。
只是君祈故就好像沒聽到一般,溫柔地捧著她的臉,眼中滿是溫情。
「你受苦了。」他柔聲說,讓人不由起了身雞皮疙瘩。
指尖輕輕划過封四了的下巴,那異樣觸感讓封四月不住皺眉。這君祈故有點過分了,過分到讓她忍不住想把他的手給捏斷。
她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夠清楚了。
可是君祈故這人卻好像是故意忽略掉,他真的以為自己可以代替別人進入自己的內心嗎?
封四月想著,便要開口斥責君祈故。
卻不想她還沒說話,就看到門口一個黑色身影走近,那冷峻肅容不是君硯寒還能是誰?
君硯寒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登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君祈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當真這般無恥是嗎?
不知是不是封四了的錯覺,她明顯看到君祈故眼中一閃而過的嘲弄。
就在她愣神之時,鬼谷七突然一把拍掉了君祈故的手,語氣微涼道:「還請大皇子相信在下的醫術,這點小傷無需放在心上。」
君祈故聞言只是笑了笑,像是沒意識到鬼谷七的不喜,繼續說:「我自然相信先生的醫術,只是那麼大的傷,我心疼罷了。」
隨後他好像才看到一邊的君硯寒,未覺其他般與其打招呼,「四弟,你來啦。」
君硯寒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點了點頭。
他不敢想像自己要是來晚了一步,君祈故會做出什麼事。
「沒事吧?還疼不疼?」君硯寒看著封四月面上的傷口,心中微疼。他想要伸手去觸還是忍住了,他記得封四月說過手上有什麼細菌,不可以隨便摸來著。
「已經沒那麼疼了。」封四月搖搖頭,反握住君硯寒的手。
她不想君硯寒想多,只是希望對方能對自己多相信一下。
一旁的君祈故見此,只是眸色深了幾許。
君硯寒看著那白嫩肌膚上的傷疤忍不住皺眉,想必當時肯定是疼極了的。能落下這麼深的疤,對方肯定也是存了毀她容貌的心思。
想到這兒,他心裡鬱氣重了幾分。「下次我不在就不要與連可人他們單獨接近了,這一次二次……我就怕再失去你。」
要是自己以後都見不到封四月了,那他肯定會瘋掉的。
封四月聽著他溫柔的語氣,未察覺對方眼中晦暗,點點頭應下,「我知道,下次我不會再單獨冒險了。」
上次君灃陽欲用強之事應該是給了自己教訓的,她也學乖了一些,就是沒想到連可人居然會用孩子做戲。
這樣真的,太無恥了。
就在二人脈脈含情之時,一旁的君祈故突然輕咳一聲,說:「鬼谷先生要為四月看傷了。」
這話打斷了二人深情,鬼谷七也被迫成了擋箭牌。
鬼谷七未置一言,看了看封四月傷口的情況。敷了藥之後那些紅腫已經漸漸消退,之前的水泡也消了一些。
眼看著傷口已經穩定下來,鬼谷七也就放了心,說:「很好,丫頭你不用太擔心,過不了多久老頭子我就能把你的臉給恢復成原來那個樣子。」
封四月聞言鬆了口氣,幸好不會毀容,鬼知道她心裡有多忐忑害怕。
「有勞了,老頑童。」
「咱們都什麼交情了,還說這些客氣話。」說著,鬼谷七將調配好的藥膏放到君硯寒手中,「記得每天上藥,一天兩次,少見光見風。」
君硯寒忙忙應是,調笑封四月說接下來幾天只能躲起來了,讓封四月委屈得不行。
一旁的君祈故站了好一會兒,怎麼也插不進去話,君硯寒原以為如此之後對方就會離開,沒想到對方依舊如一尊玉人那般站在那裡,面上不見一點不耐之色。
君硯寒如今心裡煩他得很,便道:「皇后娘娘最近身子欠安,皇兄不回宮侍疾嗎?」
聞言君祈故完美的面上終於有了一絲猶豫,後聽他道:「母妃自然痊癒,如今已是用不著我伺候了。」
他看著封四月,眼中多了幾分溫情與莫名地期待。
從今以後,她便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封四月被看得莫名其妙,便沒有打算理會那眼神。
一旁的鬼谷七皺了皺眉,問:「皇后娘娘的心結是殿下你嗎?」
如此之事,還是需要君祈故好好陪伴在其身側,不要給對方惹事的好。
君祈故聞言面色微緊,看了眼封四月,隨後支支吾吾地道:「我此行便是為了此事,母妃眼下最大的心結便是看到我娶妻生子。」
這一眼看得封四月毛骨悚然,心裡總有不好的預感。
這君祈故,感覺脾性古怪就算了,怎麼感覺他他還存了其他的壞心思?
君硯寒也是如此想法,把封四月給擋在了背後。他最討厭別人的覬覦,就連兄弟手足亦是如此。
「所以,眼下殿下需要去做的是相看各府適齡女子,而不是留在此處。」鬼谷七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
他就知道封四月肯定會把這朵爛桃花給惹來,不由得開始替自己的徒兒頭疼,果然害死人早日復婚的令人安心。
不想君祈故卻微微一笑,看著封四月的眼神多了幾分占有,「母妃已經替我與四月請旨賜婚了。」
對,此事已經成了定局。
他一開始就勝利了,怪就怪君硯寒是個傻的吧。
眾人一聽頓時驚愕,一臉地不可置信。封四月已經慘白了臉,「大殿下,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君祈故搖搖頭,「怎麼會呢?此事千真萬確,四月你在過不久便是我的皇子妃了。」
看著他認真地面色,封四月突然像是被抽走了心神一般,眼眶含淚。
「還請殿下收回成命,我已經有心上人了,配不上殿下。」
「我不在乎。」
「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封四月這是頭一次對著君祈故變臉,悽然道:「是喜歡和不喜歡,願與不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