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入殿迎來嘲諷
2023-12-17 13:15:41 作者: 南島北鷗
平常人就是膽小,怎麼說也不可能做那種事。
他人也純良,怎麼可能會與梁若久他們勾結呢?
一定是搞錯了。
一旁的君硯寒聽到那些話,心中也不由起了疑。不怪他多想,就是如今嚴肅時期,他們不得不提防一切。就連身邊的人也不能放過。
況且如今新田在這時候出現問題,他們肯定得查清楚才行,不然用著也不安心。
「四月,不如此事就交給我去查一查,若是新田真的沒問題咱們也都放心,好嗎?」君硯寒握住封四月的手柔聲說。
封四月看了他一會兒,遲疑地點點頭,「那便查吧,反正新田是不會做那種事的。我相信他。」
有那麼一瞬間君硯寒有些微微吃味,不過看著封四月蒼白地面色還是忍了下去。
一切事情,還是等查清楚再說吧。
省的自己冤枉人,也省的大家都擔心。
回到王府之後,君硯寒便喚來小文書,把調查新田的事交給了對方。
小文書雖然有些疑惑,新田此人看著純良,怎麼王爺好好的要查他?
不過看到君硯寒緊皺的眉頭,小文書沒有多問,應了此事便立刻開展了調查。
皇宮。
聽聞君祈故回來了,鳳黎華迫切想要知道對方的進展,便立刻到了君祈故的宮殿。
只不過剛進門就看到君祈故一郁色地坐在窗邊,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了皇兒,是不是封四月那邊出了什麼事?」她走了過去,一手放在君祈故肩膀上。
君祈故看了來人,面色軟和了一些。
「母妃,是案子的問題。」他搖搖頭,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自己滿心地期待,終究是落空了。
不過他很快轉移話題,說:「母妃,兒子想借用您以前的人手幫忙找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竟要你如此興師動眾?」
「斷魂散的解藥,封大人中毒了,沒有解藥她會死的。」君祈故不由眉頭深鎖,一臉擔憂。
都是因為自己,才讓封四月被其他人盯上並迫害,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幫一幫才是。
鳳黎華先是錯愕了一會兒,隨後面上綻出幾分曖昧笑意,「你果真是對那封四月動了心了。」
這也是一件好事,只要自己兒子多加努力,沒人會拒絕得了他。
就是封四月,她也是女人,必然拒絕不了如此深情又優秀的男子。
君祈故聽完面色微紅,偏過頭說:「母妃,兒臣只是為了報恩而已。封大人她是為了兒臣受的傷,兒臣不該坐視不理。」
然而這話配上他漸漸染了紅色的耳廓,說出來都由得人不信。
鳳黎華想到自己兒子以前是個一心向政的,那時候無論哪個女子示好都雷打不動,那時候她就在著急要是長大了他該怎麼辦?
莫不是一個不會對女子動心的?
不過如今她卻是放心了,封四月人長得雖然不算太好,可是她能力一流,也得君天賜寵愛,在民間的口碑也是極好的。
這樣頂好的人,無論怎樣都是配得上君祈故的。
「好了,母妃知道你頭次心動,不承認也罷,只是……」
「娘娘,大殿下,離王離王妃求見。」一個宮女小跑著進來說。
二人聞言一愣,面上已經微微冷了下去。
鳳黎華秀眉緊皺,一臉不喜,「他們來做什麼?」
「奴婢不知。」宮女搖頭,倒是心裡因為漸漸冷下的氣氛而犯慫。
想到離王先前所行之事,再有民間傳言是連可人害得君祈故流落在外,雙目失明。鳳黎華面色冷然道:「不見,讓他們滾。」
他們這般的惡人,見了只怕會污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她話剛說完,就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不時那惹人心煩地離王夫婦又是誰?
鳳黎華憤怒起身,指著二人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這不是明擺著沒把她放在眼裡嗎?
君令軒笑得玩味,說:「娘娘在冷宮待了那麼久,還是這般火爆脾氣。本王還以為那兒這般陰寒,會治一治娘娘的火呢。」
如今在他面前的只不過兩個尷尬的人,在宮中又無名分,他沒必要留那個情面。
畢竟從前鳳黎華常常誇讚那個君祈故,每一次都把他們這些皇子貶得一文不值。
「你……」
「母妃,你身子方好,勿要動怒。」君祈故按住馬上就要炸了的鳳黎華,目光冷淡地掃過二人,「三弟,你這些年都在搞什麼名堂?」
君令軒所做的那些事,可是都一字不差地落入他的耳中了。
和連可人成親之後,君令軒便越發不像話了。
君令軒聳聳肩,一臉無辜地道:「本王不是特別懂皇兄的意思。」
君祈故氣結,冷冷地瞪著眼前人。
氣氛一時僵持,一旁的連可人忽然上前,環佩作響,一身精緻華服更襯得她明艷如玉。褪去當年的青澀,眉宇不變的是那傲氣凌人,多的是成熟。
她施施然福了福身,笑著道:「大殿下回朝至今,我們這會兒才來拜訪,還望殿下和娘娘恕罪。」
君祈故微怔,隨後便見連可人已經托著微大的肚子慢慢起身。
想起白日之事,又想到那時自己拒絕了對方的求婚,自己在那之後的一切苦楚皆是拜她所賜。而她卻得不到懲罰,一直以來順風順水,如今即將誕下麟兒,便是讓他如何也咽不下那口氣。
這世道,未免不公。
想到這兒,君祈故的眼眶微微紅了公。
連可人見此只是微微一怔,轉瞬便恢復如常。
她道:「當年是我魯莽不懂事,給皇兄添了那般的煩惱,我在這兒給皇兄賠罪了。」
聞言君祈故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
她是真的有在懺悔嗎?
只是在君祈故有些失神的片刻中,對方有了動作。
忽見連可人眉宇間的那抹倨傲,嘴角玩味地勾了勾:「不過有一事我還是要說明,我就算再惡毒,也不至於『親自'毀掉皇兄的雙眼。」
說著,她與後頭的君令軒一同猖狂地笑了起來,滿是惡毒與嘲諷。
她是不是再說就算是有那個意思,也不會親自動手?而是假借他人之手呢?
當真是好生惡毒的女子!
此等女子怎能為皇家婦?
生在將軍府,卻沒學得連將軍半分風氣。如今入了皇家,實在有辱皇家門面!自己當初的拒絕是對的!
君祈故心中怒火頓起,面色一瞬間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