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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父皇被死死要挾

2023-12-17 13:15:41 作者: 南島北鷗
  從始至終這一直是父子二人的心病,嚴重些更是君家乃至整個皇室的威脅。

  「不准。」

  意料之外,君天賜微微皺了眉頭,露出從沒露過的嚴肅表情。

  君硯寒一愣,沒想到父皇竟會拒絕除去新兵,那麼他死去的二姐姐算什麼?

  「父皇,此人狠辣歹毒,作惡多端,您……」急忙之中,君硯寒口中疾疾的講著,眼神一直盯著皇座上的父皇。

  君天賜咳嗽一聲,忽然喘起粗氣。

  君硯寒被嚇了一跳,忙去扶住君天賜,「父皇,你的身體怎麼……」

  君天賜靠在君硯寒肩上,面色未變只是悄咪咪的低聲道:「宮中有鬼。」

  隨後他很快回到原位,輕咳幾聲道:「此事甚大,容後再議。」

  聞言,君硯寒目光沉了下來,原來父皇真的是被人威脅了,而這個人……此時就在看著他們?到底是誰?

  君硯寒看著君天賜,希望自己能做什麼。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千防萬防,都防不過付氏,這個家族的人手段歹毒。如今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由進出皇宮,甚至還挾持了君天賜。

  可是事情,總是沒有那麼簡單。

  能進皇宮,肯定少不了其他人的幫助。

  想到這裡,君硯寒微微眯起眼,將腦海中的人給一一排了一遍。

  君天賜看著君硯寒,嘆了口氣:「最近朝中之事,恐怕多麻煩你了。」

  君硯寒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君天賜一眼,「兒臣明白,父皇也請保重龍體。」

  末了,君天賜又咳嗽幾聲,揮揮手讓君硯寒告退了。

  等人走後,君天賜的神色便沉了下來,身後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隨著君硯寒一起離去。

  李德全被派了送君硯寒一程,一路上他都是笑眯眯的,君硯寒看了他好幾眼,對方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亦如往常。

  「父皇的身子,是從何時如此的?」君硯寒駐足,目光幽深地看著遠處走過的陽王。

  李德全想了想,說:「回譽王,已經有四五天了。」

  聞言,君硯寒點了點頭。

  「皇叔最近經常進宮嗎?」

  正說著,他就看見陽王君灃陽似乎發現了這邊,正朝著二人這邊走過來。

  李德全低了低頭,「陽王殿下最近新得了轄地的進貢,所以時常獻些新鮮玩意兒給陛下。」

  聞言,君硯寒已然咧開了笑。

  「皇叔。」

  君灃陽掃過李德全一眼,而後笑著與君硯寒寒暄,「最近甚少聽到硯寒的事跡,本王還想要不要去看看你呢。你病了?面色竟如此蒼白?」

  他的手落到君硯寒肩膀上,微不可察的用了些力道。

  君硯寒沒有撫去,「勞皇叔擔憂,只不過染了風寒。」

  「風寒?原是如此,你記得養好身體,朝堂可離不得你呢。」

  君灃陽說著,又轉頭吩咐跟在身後的小侍:「本王府里新得的那隻千年人參帶會兒送到硯寒府上去,對了……最近轄地進了幾個美人……」

  君硯寒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人參侄兒便收下了,只不過如今侄兒可消瘦不起那些美人,還是皇叔留著吧。」

  聞言,君灃陽也不再強迫他,二人寒暄了幾句,便各自錯開。

  君硯寒方走兩步,又回頭看了眼君灃陽。

  「李公公不必送了,父皇如今身邊缺不得人。」君硯寒面色冷冷的,只是輕聲對身邊的人說。

  李德全不做他想,告了退便往回走。再說君硯寒回到王府,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了一隻千年人參過來。

  君硯寒寫過之後便接了下來,等人走後隨手就讓人放到庫房之中。

  小文書逗弄著小野,聽到是陽王送來的東西時還有些詫異,忍不住提醒一句:「王爺,屬下查到最近陽王和離王走得……有些頻繁。」

  原來二人也不至於如此親密,便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如今突然交好起來,就有些叫人生疑。

  聞言,君硯寒睜開眸,「宮中異動發生得太過巧合,二人偏偏在此時交好……很難不叫人生疑。」

  若他想得不錯,那君天賜被挾持之事,必然跟他那好皇叔和好三哥脫不了關係。

  想至此,他抵著眉心,一時有些糾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是讓人不知該顧何處。

  小文書擼了會兒小野,直到對方不滿地目光看過來,他方才停手。

  之前君硯寒的教訓,他還是記得的。

  「王爺,咱們下一步……該如何打算?」

  下一步?

  君硯寒看了眼身邊空空的位置,沉吟片刻,後道:「如今既已知道王妃……封四月的下落,那咱們就先把她找回來。」

  沒有她的日子,君硯寒一時難以習慣。

  聞言,小文書點點頭,「王爺說的是清陽客棧?」

  君硯寒目光輕閃,「如今也就只有那兒了。」

  ……

  梁若久再次看到那黑馬上的高大身影時,不由得眉心緊蹙,心道不妙。

  這瘟神如若沒得到人,只怕是送不走了。

  君硯寒下了馬,大步進入客棧。

  梁若久吸了口氣,上前道:「二位客觀,打尖還是住店啊?」

  君硯寒看了他一眼,把手中配刀放在桌上,「找人。」

  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封四月是來到清陽客棧之後,便再無其他消息。

  無論是怎樣的說法,都逃不脫干係。

  梁若久聽完便苦了臉,就又說了以往那套說辭。

  「那姑娘當真只是路過,留了一根簪子抵債,其他的在下也一概不知。」梁若久道。

  聞言,君硯寒便是不信,端了被茶繼續看著梁若久作戲。

  畢竟這比起耐心來,無人可抵過他。

  隨後梁若久便越發著急心虛起來,愣是他說得口乾舌燥,都不見君硯寒有什麼反應。

  他慌了!

  君硯寒笑道:「本王知道你死鴨子嘴硬,但本王也不是吃素的。鳳嶺山下……本王倒是找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若是本王找不到人,便踏平你這清陽客棧。」

  說著,他將那帶有清陽客棧標誌的馬蹄鐵重重放在桌上,語氣不善:「所以……想清楚再說話。」

  梁若久聞言,面色從原本的淡然變得鐵青,而這些意料之中的變化惹得君硯寒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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