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深信
2023-12-17 13:50:57 作者: 方為圓
但是,顧逸清聽到了這個以後也不覺得有什麼,只不過是一個胎記而已,又怎麼能夠說明一個人的好壞呢?所以這時候也不過是露出了一個不在乎的神情,看著眼前的俞世明。
「大人,這些都只不過是一些無稽之談,騙一騙外面的那些百姓也就算了,怎麼如今連你也相信了這句話嗎?」
顧逸清無奈的問了一句。
這會兒,俞世明臉上的神經也不是那麼好看。
看來,如今的顧逸清果然是被這個女人迷惑的不輕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夠解決了。
俞世明如今才覺得心裡有些惆悵。
但是也明白自己在這時候多說什麼也是沒有用處的,所以也只好是先從這裡離開。
顧逸清在這時候卻多留了一個心眼。
總覺得這些人都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對。
容湮柔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多窮凶極惡的事情呢?看來這些人也只不過是在杞人憂天罷了。
說著,顧逸清也就去看了看容湮柔。
但是,顧長靖和沈燕珺早就已經把這件事情給散播了出去,現在外面的百姓早就已經知道了,宮裡面尊貴無雙的容妃娘娘,也許,是天儀族的首領。
大家對於這件事情都是抱著一種牴觸的態度,這樣的一個女人如何能夠留在自己的國家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妃呢?
「纖巧,你聽見方才那幾個人說什麼了嗎?」沈燕珺在這個時候才是的問了一句。
「也沒聽見別的只聽他們說宮裡面的容妃娘娘實際上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所以他們希望皇上能夠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纖巧說著,沈燕珺在這個時候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發酵的這麼快,看來這些老百姓對於所謂的國家大事還是十分看重的。
說著,你就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倒是好了許多,所以他們兩個人也就一起回去了。
纖巧這時候看著沈燕珺,雖然說覺得自家王妃有些奇奇怪怪的,但是,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這件事情在金城里面變得越來越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胎記的事情。
每天都有人在上奏摺,希望顧逸清能夠對於這件事情進行一個徹查。
但是顧逸清心裡只記著他的溫柔美好,全然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所以一時間也覺得十分的為難。
不知不覺的就又到了如意苑的外面。
他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陣陣抽泣的聲音,這時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才發現,容湮柔這時候獨自一個人坐在這院子裡面,哭得梨花帶雨,看上去也十分的委屈,這下才覺得心中有些不忍心。
「容兒,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你哭得這麼傷心?告訴我若是有什麼人敢欺負你了,我一定是會去替你報仇的。」
容湮柔聞言,在這個時候才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的在乎。
「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我從小就承受過這樣的打擊和這樣的議論,但是我從未聽說過有人把我形容成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我沒心自問,這並未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定會做出什麼對不住這大宣的事情。為什麼他們會對我有這麼大的偏見?難道只因為我從前做錯事情嗎?」
容湮柔委屈巴巴的問了一句,這才是吧顧逸清給心疼壞了。
這下,看著眼前的女子。
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容兒, 你放心好了,不管外面的那些人怎麼說,我總是會相信你的。」
容湮柔看到這個男人說出了這樣的話,這才是覺得自己的心理防線的不少,看來這個計劃還可以繼續實行下去。
說著,也就是點了點頭。
「他們說那些我自然也沒放在心上,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你能夠相信我,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不是嗎?」容湮柔說著,這下,顧逸清才是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你就不要放在自己身上的,否則只會讓自己越來越煩惱不是嗎?」
顧逸清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心裡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顧慮,所以安慰了幾句以後,也就是從這裡離開了。
容湮柔沉默著。
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如何,就這麼輕易傳的出去,自己身邊知道自己身上有這個胎記的都是從小就跟在自己身邊的。
如何,能夠有一個人背叛自己不成?
在這個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心裡充滿了無奈,可是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一時間也覺得很是煩惱。
「娘娘,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著這件事情,但我如今確實有了一個值得我們懷疑的對象。」一邊的貼身宮女開口。
這時候,容湮柔也是有些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眼前這個從來愚蠢的小宮女。
「你當真知道是誰做的?」
容湮柔有些懷疑的問了一句,這時候,這個宮女才是點了點頭。
「娘娘,我們幾個可是從小就跟在你身邊的,難道這一點你還要懷疑嗎?若是說非要有一個懷疑的對象,我看那個新來的才是最值得我們去懷疑的。」
如今,清瀾去了外面拿東西。
容湮柔少聽到這句話以後也似乎是恍然大悟,說起來這件事情到底確有幾分讓自己懷疑。
只是,那個清瀾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罷了,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但是現在也沒了其他的懷疑對象,也只能夠從她的身上開始調查起來了。
這時候,清瀾才從外面回來就看到了眼前這個容妃娘娘臉色看上去不好的樣子,所以自然而然也是有些關心的問了一句。
「娘娘,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誰惹您生氣了嗎?」
清瀾開口,容湮柔自然沒有多說。
「你做了什麼,難道還要來問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