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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興奮激動的城爹

2023-12-17 08:49:42 作者: 白骨塵埃
  她抱過楚元蓁,戳了戳楚元蓁肉嘟嘟的小臉,即墨雲安這時跑了過來,學著楚元傾的樣子也去戳楚元蓁。

  「這個小妹妹好可愛,是不是呀,姐姐。」即墨雲安露出可愛的笑容,楚元傾又去捏了捏即墨雲安的臉。

  「是啊,雲安喜不喜歡妹妹?」

  「喜歡,可惜娘親不在了……」一邊說著即墨雲安一邊低下了頭。

  提起即墨陽的夫人楚元傾才想起來,似乎沒有人對她提過這件事。

  她看向即墨竹,即墨竹拜了拜手,指著院子裡玩耍的雲安。

  這都不能說?

  這葉凡也不在身邊,要不然就要葉凡出去問一下即墨陽的王妃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姐,花園的花開了不少,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虎牙將葉凡的「心頭寶」幾盆花放到一邊。

  這些天葉凡不在,本來就蔫了的幾盆花,愣是要虎牙照顧的開了花。

  「好。」

  她帶著一眾人走到了御花園,看著盛開的花楚元傾嘴角也是微微勾起,當她看見迎面走來的人時,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

  冤家路窄這個詞說的可能就是她和即蘇子靈了。

  看著蘇子靈走到自己面前,連個禮都沒有,楚元傾皺起眉,難怪太后不待見她,太沒眼力了,至少表面裝裝樣子,在內心翻個白眼什麼的。

  就在兩人的僵持下,即墨竹站了出來,她推了下蘇子靈的肩膀,可能是即墨竹力氣太大,要不是身後的宮人,蘇子靈可能這會兒可能就躺地上了。

  「進了後宮就是不一樣了,連行禮都不會了,要不要我請趙姑姑來教教你?」

  一邊的楚元傾牽著即墨雲安,掰著手指念叨著宮裡的幾個姑姑,尚服張姑姑,尚食柳姑姑,太后身邊的徐姑姑,這個趙姑姑又是誰?

  這葉凡也不在,想打聽人都不方便。

  「黛黛。」

  「何事?」青黛歪著頭看著楚元傾。

  「這趙姑姑是誰?」

  既然葉凡不在,那就直接問青黛,在宮裡這麼多年了她肯定知道一點兒。

  「趙姑姑是禮教司儀,是宮中出了名的狠姑姑,皇后見了都要顫三顫。」

  提起狠楚元傾想到了當年一到暑假就播的的那個清宮劇,嬤嬤扎格格的劇情,沒想到到這了還有這麼個狠角色,改天會會,沒準可以拉自己陣營來呢。

  不過這禮教司儀是個什麼職位,聽著有點像教習姑姑。

  突然一聲哎呦將楚元傾從幻想中來了回來,就見即墨竹癱坐在地上,滿頭大汗。

  她蹲到即墨竹身邊,以前即墨竹摔一下不可能這樣,她把手搭在即墨竹的手腕上,片刻,她喊虎牙,要虎牙去太醫院叫蘇藐。

  「黛黛,回宮!」

  說罷,楚元傾將即墨竹背了起來,一路跑回了傾泠宮。

  要不說她和葉凡是合作夥伴,背人的動作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把即墨竹放到床上,站下院子裡搓著手。

  遠處蘇藐和張神醫相互攙扶著往這邊跑,她看著兩個老人,也是難為兩個大爺了。

  「你們可來了,我摸著即墨竹脈象不對,你們去看看。」

  聽到這張神醫震驚的看著楚元傾,然後和蘇藐兩人再次相互攙扶著進了屋子。

  兩個老人坐到床邊,摸著即墨竹的脈搏,看著蘇藐眉毛越來越皺,楚元傾湊了過去,問道:「得絕症了,收起您老的痛苦面具。」

  「這是喜脈。」蘇藐看向張神醫「張神醫你看看。」

  這張神醫一坐下就有一種不凡的氣質,一看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是喜脈,恭喜姑娘了。」

  「這脈象是喜脈?」楚元傾再次好抓過即墨竹的手腕「不是中毒,我針都準備好了。」

  一邊的蘇藐看著楚元傾手裡的針「你這針要是紮下去,這是要一屍兩命的。」

  楚元傾哎呦一聲「這可得收起來。」

  她看了眼即墨竹,然後抱著虎牙和青黛一邊跳一邊轉圈。

  「我派人把楚元城找來。」說完,她一溜煙的就沖了出去。

  下午,即墨竹有孕的事就在宮裡傳開了,即墨月一高興差點把自己寢宮收拾出來給即墨竹住,說是環境好,太后那邊更是誇張,一下午寫出了一張紙的名字,即墨竹沒一個看上的。

  院子裡,楚元傾拿著太后的名錄,道:「其實我覺得初一挺好聽的。」她又指著另一個名字「夢蝶也不錯。」

  「小姐,這是公子還是小姐都不知道,現在想名字太早了。」

  「是哦。」看著院子裡堆滿的賞賜,楚元傾坐在屋子裡的一個箱子上,向屋裡看了眼靠在床上的即墨竹,她當年進宮的時候,都沒怎麼壯觀。,也就楚元城送她到門口還可以。

  「傾姐,你喜歡何物隨便拿,虎牙和青黛也是你們隨便挑。」說著,即墨竹打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個鳳凰金簪塞給了青黛,然後有拿出個蓮花簪塞給了虎牙,最後拿出一把劍,丟給了楚元傾。

  這把劍的劍鞘上雕刻著一條精緻的銀龍,劍柄簡約不失富貴,一看就是個值錢的東西。

  三個人在屋裡挨個箱子打開看,然後分給每一個人。

  這一次,楚元傾找到了曾經拆快遞的喜悅。

  夜裡,楚元傾為了慶祝,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還特意把唐瀟瀟叫了過來。

  「夫人,我夫人呢。」楚元城風一般的沖了進來,滿院子尋找即墨竹。

  「你夫人擱這呢。」

  突然門口有跑進了一人,楚元傾一驚,祝岑之不是惡病纏身嗎,這麼好了。

  「竹子。」祝岑之握著即墨竹半晌,將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摘了下來,塞進了即墨竹的手裡。

  「我當爹了!」

  「要不你去聖宸殿喊兩聲,然後再去慈康宮喊幾聲?」楚元傾嫌棄的看了眼楚元城。

  這時祝岑之打了楚元傾一巴掌,道:「你也得快點知道嗎?」

  「我的娘,這即墨月和我星座不合,見面就掐,這不能怪我。」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音,嚇得楚元傾差點從石凳上摔了下來。

  她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即墨月,這葉凡的開光嘴是易主了,這麼好使。

  「愛妃不知今夜你我可能共度良宵?」

  「不能,我不方便!」說完,楚元傾走到一邊,不斷的嘟囔,以後再也不隨便念叨人了。

  她擺弄著手裡長劍,聽著楚元城滿院子大喊大叫。

  「元傾,我和蘇子靈只是為了氣你。」

  「我氣量大,你繼續。」說完,楚元傾搬著梯子爬到了樹上,這下沒人打擾她了。

  她從懷裡拿出醫書,靠在樹上翻看,手裡的銀針時不時和揮舞。

  突然,就感覺樹晃了兩下,楚元傾急忙抱住樹幹,這怕不是地震了,當她低下頭向下看的時候,鼻子差點氣歪了。

  就見楚元城一拳一拳的捶打著樹幹,她朝著楚元城大喊:「你再捶你就沒有姐了!」

  「我不在乎!」說完又錘了兩下。

  這刺蝟樹招誰惹誰了,受這個罪。

  當祝岑之喊吃飯的時候,楚元傾才發現,樹下的梯子已經沒了蹤影 。

  「你們怎麼這樣,讓我下去!」

  就在她坐在樹上干著急的時候,即墨月助跑兩步縱身一躍坐到了她身邊。

  「你……」

  即墨月攬過楚元傾的腰,兩人一同落下了樹下,楚元傾拍著胸口,心裡暗自發誓,她再也不爬樹了,只少有人的時候不爬樹了。

  這飯吃了一半,張十三跑了過來說蘇子靈心口疼,要即墨月過去看看。

  就在即墨月起身的時候,楚元傾湊向祝岑之,嘲諷道:「我的娘,我爹當年是不是也有這包治百病的功效?」

  說完,她還特意看了眼即墨月,前面說和蘇子靈逢場作戲氣她,現在又因為一句心口疼直接起身就走。

  唉……

  這時楚元傾嘆了口氣,小聲道:「大豬蹄子。」

  「我的兒想吃豬蹄了?」祝岑之問。

  她乾笑兩聲,這耳朵不比昆慕的差多少,習武的人是不是都這樣。

  聽到楚元傾說了這麼多,即墨月又重新的坐了回去,他握住楚元傾的手對張十三道:「告訴靈妃好生歇息,你去命人給她送些補品,朕就不去了,今日朕就在傾泠宮休息了。」

  說完,即墨月還特意的看向楚元傾,手臂勾住她的腰,然後就看著即墨月的臉逐漸靠近自己,一邊的祝岑之看著兩人直叫好。

  「這不挺和諧的嗎,怎麼還說星座不合呢,星座是何物?」

  她心酸,她心累,她欲哭無淚,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另一邊,亭靈小築,蘇子靈知道即墨月留在了傾泠宮後,氣的抓耳撓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返祖現象。

  她朝著旁邊的宮人勾了勾手指,那宮人把耳朵湊了上去,她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對那宮人說:「你去找些……」

  那宮人點了點頭,隨後跑出來亭靈小築,蘇子靈端起一邊的茶碗,紅唇落在了碗邊「楚元傾,你別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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