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反擊
2023-12-17 09:29:15 作者: 爾淳要暴富
溫羨安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婁氏,真以為她不反擊就覺得她好欺負。
溫羨安眼神冷的可怕,婁氏身形一顫,依舊不示弱的說道:「怎麼敢做?還叫人說不得了。」
溫羨安輕蔑一笑,一步步朝著婁氏逼近,在離她半尺之處停了下來,笑著說道:「二夫人說我私通,難不成你哪隻眼睛瞧見了,我聽說狗最喜歡跟著人,莫非……」
「你罵誰是狗?」
婁氏臉色一變,指著溫羨安的鼻子說道。
溫羨安撫了撫衣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沒點名道姓,另外,還希望二夫人別忘了,我貴為嫡長女,尊稱你一聲二夫人,但你區區一個妾室,有什麼資格指著我的鼻子。」
婁氏腿一軟,幸好有溫瀟瀟扶著,才沒有摔倒,溫瀟瀟氣不過,怒罵道:「溫羨安,你憑什麼?」
溫羨安勾唇一笑,抬眼看向溫瀟瀟,漫不經心的說:「憑什麼,憑你區區庶女里也敢配和我叫板。」
「你……」
不和你爭,是看得起你,不和你吵,是懶得動嘴,但凡事總有個底線,她溫羨安容不得別人在她頭上撒野,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她溫羨安狠起來,也不是吃素的。
「夠了,哪有自家人找自家人的荏,這傳出去,我丞相府豈不是成了笑話?」
溫鉦一開口,眾人沉默,溫羨安埋著頭,數著帶子上的流蘇。
「老爺,明明是大小姐辱罵妾身。」
婁氏不甘心,硬是擠出幾滴眼淚,柔柔的說道。
溫鉦也不吃這一套,語氣嚴肅的說:「你身為長輩,不好好樹立榜樣,反而小肚雞腸,就罰你三個月俸祿,一個月禁足。」
婁氏吃了癟,抬眼看向臉色黑得像塊碳的溫鉦,硬是敢怒不敢言,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溫羨安強忍住眼淚,差點沒笑出聲來。
「羨安,你隨我來。」
「是,爹爹。」
溫羨安應了一聲,抬腿跟上溫鉦的步伐,路過婁氏二人身旁,溫羨安癟了癟嘴角,做出一個鬼臉,小聲的說道:「真可憐。」
雖然沒看見婁氏的表情,但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路上,溫鉦走在前面,一言不發,溫羨安埋著頭跟在身後,不敢出聲,她爹嚴肅起來,可是個不好應付的角色。
書房。
溫鉦站在一側,溫羨垂著腦袋,雙眼無辜地看著溫鉦,就差沒擠出幾滴眼淚,
「好了,別裝了,說說怎麼回事吧。」
溫羨安一聽,立刻擺直了身子,說:「爹爹,你要相信我,那面紗真是掉了,可真不存在什麼私通之罪。」
「爹爹自然是相信你,可是面紗是怎麼掉的,可沒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知女莫如父,溫羨安那點小心思,他只要稍微用點心就能知道。
知道瞞不過父親,溫羨安只好把昨天遇見顧展陵的事,全部托盤而出,只是中間省略了和藍青雲碰見的事,反正她說的也是實話。
溫鉦背過身,罷了罷手,說:「好了,羨安,回去吧。」
溫羨安吃驚,就這樣結束了,直到出了書房,溫羨安都是一頭的問號,太簡單了以至於讓她產生了幻覺。
不過,她也樂得自在,溫羨安扭了扭脖子,那廂房的床實在是太硬,脖子都睡僵了,倒不如現在回去補補覺。
溫羨安走後,溫鉦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如今朝堂上的局勢暗流涌動,稍有不慎,便會走向死亡,最具有實力的兩位皇子,一位是當朝太子顧寒景,一位是賢王顧展陵。
兩方的實力旗鼓相當,雖說這太子之位已定,但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他雖然從小將溫羨安未來太子妃培養,但是作為一個父親,他也是擁有自己的私心,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幸福。
一旦嫁入皇室,無論是哪位皇子,都必須會進入皇權的鬥爭,這是他們溫家逃不脫的命運。
溫鉦嘆了口氣,無論如何,他也要護溫羨安周全。
回到院子裡。
溫羨安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正準備回房間休息,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皺了皺眉,這個時辰,是誰會來找她。
輕靈打開門,將人請了進來。
一身輕藍色衣衫的女子,頭上挽了兩個髮髻,面容嬌小,手中提著一塊黑布蓋著的籠子,溫羨安認得她,是徐念春身邊伺候的丫鬟。
「你家小姐找我,可是有事兒。」
丫鬟將手中的籠子上的黑布扯下,裡面是一隻鳥,尖尖的嘴巴,黃綠色的羽毛,
「今兒個有人送到府上一隻鸚鵡,我家小姐念溫小姐在府中無聊,便讓奴婢將這鳥帶給小姐,說是給您解解悶。」
溫羨安透過籠子,打探著籠中的鳥兒,鳥兒非但不怕她,張了張嘴,叫道:「小姐好。」
溫羨安噗嗤一笑,這鳥倒是有趣,給一旁的輕靈使了個眼色。
輕靈領會,從丫鬟手中接過籠子,溫羨安一笑,說道:「回去替我謝過你家小姐,這鳥我就收下了。」
丫鬟走後,輕靈騰出一塊空地,擺上架子,將鳥籠安放在架子上。
剛剛還有睡意溫羨安,此時也困意全無,被眼前的鸚鵡吸引,逗弄著籠中的鳥,但除了剛剛叫的那一聲,無論溫羨安再怎麼逗弄,它都不張嘴講話。
溫羨安笑了笑,說:「剛想誇你聰明會講話,現在又像個啞巴似的。」
輕靈端著洗好的水果,走了過來,回應道:「興許是換了新的環境,它有點不適應,等幾天適應了,自然而然,便會開口講話了。」
溫羨安拿起一個葡萄,剝了皮,扔入嘴中。
太子府。
顧寒景坐在桌前,眼前的文字怎麼都看不進去,腦海里全都是溫羨安和顧展陵二人說話的場景。
一旁的陸衛察覺異樣,開口詢問:「太子殿下,莫不是真對溫小姐有意思。」
「笑話,她的身份註定只能成為一個棋子,皇權之上,沒有感情可言。」
拋開腦中的想法,顧寒景翻開了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