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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藏書閣

2023-12-17 09:20:53 作者: 阿爾
  說實話范宛擔心一直這樣走下去,這個師父幾斤幾兩還不知道,要是遇到什麼危險說不定還得指望她沖在前面。

  胥郁不知道範宛在想什麼,喝完茶,說:「不知道,至於去哪兒,比較遠,齊國,還得趕幾個月的路吧。」

  范宛都驚呆了,去齊國?還連有多少銀子都不知道?

  要一直趕著一輛驢車幾個月!

  范宛好懸才沒有昏過去。

  「離祟城您到底有沒有被騙?」范宛問。

  這關係著盤纏的問題,必須問清楚,不然趕路只會更辛苦。

  「沒有。」胥郁說:「我哄你的。」

  范宛嘴角抽了一下。

  胥郁說完話,從袖子裡拿出來幾張銀票放到了桌子上,又從衣襟里拿出幾張銀票,又從腰間拿出幾張銀票,范宛嗖的把那些銀票拿了過來,一看就瞪大了眼睛,這些銀票竟然全部都是一千兩面額的銀票!

  一共有十九張!一萬九千兩!

  看清楚後范宛就趕緊把銀票揣進袖子裡了,這麼多銀子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了,不然他們就危險了。

  見沒有人往他們這邊看,范宛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胥郁,說:「師父,還有嗎?」

  胥郁搖頭說:「沒有了。」

  沒有也無妨這些銀子已經夠盤纏了,到齊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范宛說:「師父,這些銀子都是你給人看病得來的嗎?」

  說不定胥郁有花不完的銀子,范宛想。

  胥郁點頭:「是啊,這是我全部家當了,徒兒,咱們可要省著點花。」

  省著點花這話不用胥郁說范宛就明白,但是他說什麼?全部的家當!這是他全部的家當?他帶著全部的家當去齊國做什麼?

  聽到這是胥郁全部的家當後,范宛突然覺得大夫不掙銀子了。

  客棧夥計先端來了清蒸魚,正要問范宛要不要酒,就見一張銀票飄到了自己的腳邊,夥計撿起來一看,面色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范宛也看見了,以為是夥計起了歹心,正要奪回來,那夥計就看向了范宛和胥郁,他看胥郁和范宛都不是一般人,不僅相貌不凡,氣度更是,所以才一直謹慎小心對待,唯恐惹了不該惹得的人,然而他沒有想到,他們是騙子!

  「這是什麼?」夥計拿著銀票問范宛,因為胥郁不看他。

  范宛趕緊拿回了銀票,面色不善的看向夥計說:「這是我們的銀票。」

  夥計說:「不是,這不是銀票。」

  什麼!

  范宛要炸毛了,這個夥計果然起了歹心!

  還不等范宛說話,那夥計就又說話了:「二位點的一桌菜都是最好的,要五錢銀子。」

  說著,夥計伸手。

  范宛疑惑的看著夥計,什麼意思?看到了一千兩銀票還怕他們吃飯不給銀子嗎?就算范宛再遲鈍,這會兒也看出不對勁了,這夥計的反應為什麼像是在說他們的一千兩銀票是假的?

  這麼一想,范宛就愣住了,假的?銀票是假的?

  范宛看向胥郁,胥郁望著窗外不說話。

  夥計這時說:「我以前在錢莊跑腿,什麼樣的假銀票銀子金子都見過,制這些東西可是要見官的,不過我也不是愛管閒事的人,所以你們把五錢銀子拿出來,我就當沒看見那張假的銀票。」

  這回范宛就真的什麼都明白了,胥郁沒有反駁這個夥計,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夥計說的是真的?

  一萬九千兩銀票是假的?

  看胥郁的樣子不像是不知道自己被騙了,而像是這假的銀票就是他制的!

  范宛氣笑了,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見夥計等著,范宛把五錢碎銀子給了夥計,夥計確認了是真的銀子後就走了。

  等夥計走了,范宛幽幽的看向胥郁:「師父。」

  胥郁立即一臉委屈:「為師也是被人騙了。」

  范宛不相信的看著他,總覺得他這句話應該反過來,是他想騙別人。

  可是這銀票連一個跑腿的夥計都能看出來是假的,那還能騙到什麼人?

  只能騙騙小孩子了。

  范宛沒有再說什麼,一萬九千兩銀票是假的,現在他們只剩下一兩五錢銀子,趕路的話當然是絕對走不到齊國的,所以得想辦法掙錢。

  吃完飯,離開客棧,胥郁說:「要不,把驢子和驢車賣了?」

  「師父如果願意背著徒兒走到齊國的話。」范宛面無表情說。

  胥郁瞬間安靜了,然後說:「為師都聽你的。」

  范宛:「師父,我們需要銀子。」

  胥郁:「是啊,怎麼辦?」

  范宛攤手說:「師父,我除了識字什麼也不會,就算是給人代寫家書也得不幾個錢,若是去給客棧做帳房,那我們就不能趕路了。」

  胥郁皺了皺眉:「所以?」

  范宛看看胥郁道:「所以,師父,我們只能收破爛了。」

  胥郁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著范宛,好像在問你在說真的還是假的,范宛就迎著他的目光,道:「師父,除了收破爛還有一個辦法。」

  聞言,胥郁立即問道:「什麼辦法?」

  看他一副真的什麼都要聽自己的樣子,范宛都無奈了,她可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對於古代所知不多啊!所以還是得指望胥郁的。

  范宛就說:「師父不是會醫術嗎,給人瞧病吧,因為要趕路,若是想儘快到齊國,那師父就只醫疑難雜症,最好以家中萬貫的人家為主,家中沒有萬貫的師父當然也要醫,只是銀子不要黑了。」

  胥郁聽到銀子不要黑了,認為自己聽懂了,然後點點頭說:「徒兒說 有道理,那你去找重病的人,師父在這裡等著。」

  聽此,范宛問:「重病的人?師父,你什麼樣的病都能醫?」

  其實范宛想提醒他沒有金剛鑽,別攬瓷起或,不然沒醫好還得挨頓打或者挨頓罵,那多不值當。

  胥郁點頭:「去吧。」

  見他如此自信,范宛皺了皺眉,不信任問:「真的?」

  胥郁見她不信任自己,就笑起來道:「徒兒,不若我們打賭,為師若是真的什麼病都能醫好,你就······。」

  范宛擺了擺手走了:「我不賭。」

  不管是不是真的,范宛都懶得和他讀什麼,他若是真的胥如風,那麼就真的可能什麼病都能醫,若是醫術真的不怎麼樣,那也就證明他不是真正的胥如風,也挺好,范宛也想試探他一下。

  范宛走在這個小縣的街道邊,她覺得不能隨便嚷嚷自己什麼都能醫,那樣可能沒什麼用,還太引人矚目,想著,范宛看到了街邊牆角下的一個小乞丐,頓了頓,范宛走了過去,然後坐到了乞丐旁邊,拿出了兩個銅板,乞丐的眼睛立即就粘到了銅板上,伸手就要去拿,范宛收回手,問:「我向你打聽個事情,你若是答的讓我滿意,這兩個銅板都是你的,若是我不滿意,那也給你一個銅板。」

  兩個銅板啊!

  范宛一點也不想給,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乞丐聽了范宛的話,就說:「你趕緊問趕緊問。」

  范宛就問:「你們這小縣有沒有哪個大戶人家裡有得了重病不治,請多少大夫都沒有用的人?」

  聞言,乞丐視線離開銅板,看向范宛,一臉疑惑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范宛:「銅板你還想不想要?」

  乞丐趕忙點頭:「當然當然,我想想啊。」

  范宛等著乞丐說話。;

  乞丐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然後說:「有了!陳員外的兒子得了一種怪病!都請了一年的大夫了,至今也沒有好。」

  「什麼病知道嗎?」范宛問。

  一年了還在請大夫的話,那應該不是急病。

  乞丐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啊,我聽說。」

  說到這,乞丐看看周圍,然後小聲對范宛說:「不過我聽說陳員外的兒子的病是因為去私窠子那兒得的,所以你也能猜到大概是什麼病了吧。」

  范宛聽了乞丐的話,沒有說什麼,真假還未可知,范宛又問:「還有別家嗎?」

  乞丐又認真的想了半天,然後說:「縣太爺的女兒臉上有塊紅的不知道是什麼,一直在找名醫,好像還沒有辦法,還有城東糧鋪的掌柜也在找大夫,好像是他的夫人突然病倒了,找了許多大夫都沒有用,聽說看過的大夫都說讓準備後事了。」

  范宛又問了些事情,然後就把兩個銅板給了乞丐,然後就往回走,去找胥郁了。

  回到胥郁身邊的時候,發完看到胥郁正倒在驢車上,有些百無聊賴的樣子,范宛走過去,正要說話,就看到他腦袋底下有本書,一開始可是沒有的,從哪裡來的書?

  范宛把書從他腦袋下拿過來,看了看,發現是一本傳記,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的。

  這時,胥郁轉頭看向范宛,見她看得認真,就道:「你喜歡看書?」

  范宛:「誰不喜歡看書。」

  特別是沒有看過的。

  胥郁表示自己就不喜歡看書,聽她這樣說,就道:「師父可是有座藏書閣,想不想看看?」

  范宛自然毫不猶豫:「在哪裡?」

  胥郁:「齊國。」

  范宛說:「好。」

  胥郁:「為師還沒有答應你。」

  范宛放下書,然後道:「師父,我打聽到了,一個是陳員外之子,一個是縣令千金,還有一個是糧鋪掌柜的夫人,他們一個聽說是因為私窠子染了那什麼病,一個是臉上長了一塊紅的像是胎記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個說是突然倒下了,看過的大夫都讓準備後事,師父看哪一個能醫?」

  胥郁聽完,問:「哪個家中萬貫?」

  范宛說:「都是吧。」

  那就是隨便哪個都行了,范宛道:「陳員外家吧。」

  「好。」

  說完,范宛看向胥郁,問:「那我們現在就直接去登門?還是先吆喝一下,讓陳員外慕名而來,請我們去?」

  胥郁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覺得帶著范宛,認了一個徒弟果真好玩,於是道:「不用這般麻煩,直接去登門。」

  直接去登門啊,范宛覺得他們有可能會被趕走,但是范宛沒有說,於是兩人打聽了路,就趕著驢車去了陳員外家,陳員外家的門房聽了范宛自薦是大夫後,果然一臉懷疑,但是並沒有二話不說趕走他們,而是說:「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叫我們管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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