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淚流多了肺腑不適
2023-12-16 05:49:46 作者: 美人清揚
身後之人呼吸一窒,懷孕?那拍著她背的手一僵.
但見那小人兒此刻小臉通紅,秀眉微皺,轉頭瞪了一眼花百俏,小聲嘀咕了一句:「百俏,你胡說什麼。」
「我只是淚流多了覺得肺腑有些不適罷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還當著他的面,她緩緩起身,而背上他的手始終未曾離開,氣氛.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我」花百俏委屈的不得了,看看她,又偷偷的打量著某位將軍,但見他一臉陰沉,風雨欲來的架勢,她心下一驚,他們二人不會是.不會是什麼都未曾發生過吧?
這.這.將軍之前不是去過杏林院嗎?相傳青芷姑娘不是衣衫凌亂、赤著小腳從索將軍的房間出來嗎?難道傳聞都是假的麼?
那自己剛才那樣說,將軍不會.暴怒之下一掌劈死自己吧?
她摸了摸脖子,咽了咽口水,悄悄朝青芷身後躲去。
「青芷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與將軍早就」
「閉嘴!」異口同聲自青絲髮帶的兩個主人口中而出,二人相視一眼,又匆匆將視線移開。
伍千言輕嘆一聲,繞過青芷,一把將她提出來,「再敢胡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喂,喂,喂,伍千言,你放開我!」
「哎呀,疼死我了!」
「這麼吵!」
「唔」一手就將她的嘴巴捂住,並提了出去。
頓時,熱鬧的場景變得異常安靜
她揚起胳膊又擦了擦之前的淚,經此一鬧,也哭不出來了。
「好些了嗎?」在她背上的手終是離開,現在她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不少,不少紅暈仍停留在她的臉上,看起來,香甜可口
「咳」輕咳一聲,到現在她還覺得臉有些發燙。
「沒事了」她側身有些不敢看他,剛才花百俏那麼說,讓她情何以堪?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可能哭的時間有些長,才會幹嘔噁心」
「.那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他握起她的手說道。
剛才花百俏的話似是點醒了他,讓他心中有個瘋狂的想法,但此刻卻只能憋在心中
「剛剛與她說了收回那晚的話,若是此刻再要求她為我生一個孩子.」
「.定會將她氣走再也哄不回來。」
「我自己可以回去」想抽出手,他卻握得更緊,整個人似是在壓抑著什麼。
「我想送你回去。」他極為認真的看著她答道。
「你」掙脫不開,只好任他牽著帶自己一步一步朝前走著,經過外面二人面前之時,她還明顯聽到了那二人的抽氣聲。
「芷兒,以後心中有事,斷不可再練劍,剛才你氣息不穩,險些傷到自己」
「我」
「還有,深夜不准再來這裡,若是想練,可以早晨與我一起,亦或是亥時之前來這裡都可以。」
她抿著紅唇不說話,他說的這些時間大部分都能遇到彼此
「我知道了。」
「以後若是手腕痛,就歇息幾天」
「嗯」
身後二人愣愣的聽著,這將軍是在暖言暖語呀,青芷姑娘也難得的沒有回嗆,哎,從身後看,他二人還真是般配啊。
猶是二人青絲之上那一抹絲帶,在這月光之下似是在相互依偎著,傾訴彼此分離這麼長時日以來的相思之苦。
花百俏怯生生的看著一旁的伍千言,又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大手,她咬咬牙,再咬咬
「撕」
「怎麼了?」聽到聲音伍千言轉頭問她。
只見她一手捂著嘴巴,搖著頭,臉色通紅,眼神還有些閃躲,「沒沒什麼.」
他略微皺眉,「好好走路。」
縱是他臉色冰冷如常,也難掩剛才轉頭之時那抹擔憂的神色。
「嘻嘻嘻」此時她心裡卻樂開了花。
「雖然我剛才有些丟人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也不曾伸手去牽他的手,但能得到他的關心,心裡也異常滿足了。」
「如若將來能與他廝守,那便是我花百俏幾世修來的福氣.」隨雙手捂臉,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看的一旁的伍千言嘴角直抽。
「這丫頭不會是在想青芷姑娘剛才幹嘔之事吧?」
似是走了大半個時辰,又或是某將軍故意帶著她繞了一圈又一圈,這才將她送回營帳之內,本想也跟著進去,但生生的忍住了。
「洗漱好了就早點睡。」撫摸了一下月光下與自己同款的青色絲帶。
「嗯」
「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這根絲帶有所不同?」
「.?」她一愣,抬眸看他,月光下,她小臉之上的紅暈還未散去,而他一臉柔色寵溺的低頭看她。
見她又是這樣一副呆萌可愛的模樣,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捧住了她的臉.
呃~不遠處的二人自覺的將頭扭向一邊,抬頭看向今晚的月亮,你還別說,今夜的月光分外輕柔呢。
她慌亂的掰著他的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他這是做什麼?
「索懷修,你.你快放開我.」本就布滿紅暈的小臉,此刻通紅一片。
「好」雖答應著,手卻又揉了揉,捏了捏。
「你」她心中一惱,腳下朝他一踩,他竟不躲不閃,只忽然伸出一隻手襲向她的細腰,頭微低,就壓向了那想念已久的紅唇。
這一吻對於青芷來說只發生在眨眼之間,踩他,不躲不閃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抱住自己又踩在他的靴子上
在她風中凌亂想張口罵他之時,只覺眼前一暗,那人的臉就湊了過來,似偷襲般吻向了自己。
「好好休息,我回去了。」偷香成功,速戰速決的鬆開在她腰上的大手,後退,轉身,囑咐一句,便踏著輕快的步伐閃了人。
「你」留她一人不知該追上去打他一頓,還是該嬌羞的轉身離開。
「青芷姑娘?」又是喊了幾聲,她才回神,花百俏心中微嘆,每次與將軍一起就會這樣,魂不守舍的。
「哦,我我去休息了。」
「屬下參見太傅。」
「起來吧。」此時一個與徒然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謝太傅。」
「在地煞如何?」南陌塵端起一杯茶問道。
「一切順利,包括我在內的七十二人全部隱藏在暗處,縱使他索懷修有通天的本領也查不到我們。」
南陌塵輕笑一聲道:「都已經查到了地煞的名字與人數,你還說他沒有通天的本領?」
「太傅贖罪!此前有一人未來得及撤離就最到了赤煉堂的人,所以才暴露了行蹤。」
「哎」他輕輕放下茶盞,看向他說:「一痴,想你也原是赤煉堂之人,現在委屈你在地煞,可有怨言?」
「嘭」的一聲跪的筆直,「屬下感謝太傅當年救命之恩,萬不敢有任何怨言。」
「快起來,跪下做什麼?我們再不是從前的那般關係了,你也不必再怕我。」
「您是一痴永遠的恩人!」
「好,坐吧。」他轉身坐下,看了他一眼道。
「屬下.謝過太傅。」也不矯情,直接坐在了離他最遠的一處椅子上。
「一痴,當年你在赤煉堂時知道的多嗎?」
一痴一愣,不明所以,抱拳道:「一痴,不明白太傅何意。」
「青平多了個女醫,名喚青芷你可知道?」
「青芷?索懷修的女人嗎?」
南陌塵眉頭一皺,說道:「那樂安城瘟疫之時,素問的名字可有聽說過?」
「素問倒是有所耳聞,聽說她憑一人之力便讓整個樂安免於被張廉正屠城.」
「正是她。」此時他的眼底升起一抹溫柔之色,一痴一驚,太傅他.
「那雁凌關不是有一個風舞遙嗎?索將軍也想左擁右抱?」
只見南陌塵深吸了一口氣,一隻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額頭之上的傷疤,淡淡的開口道:「索懷修如何想的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當年赤煉堂有一個神秘人物,你可聽說過?」
「神秘人物?」
「是的,據說是他在背後大力支持煉驚秋與赤亦紅創立了赤煉堂,當年雖然被索南隨破壞,但那神秘之人竟是保住了大多數人的命,隱藏在暗處,直到今年才通過他二人秘密成立了地煞對嗎?」
一痴低著頭,心裡卻是一驚,這些無人得知的事情,太傅他是如何得知的?
「你也不必驚訝,那人的手段我還是略知一二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但今日我叫你來,想必他也是知道的。」
「看來,我與他還有共同的敵人,一痴,如若煉驚秋與赤亦紅問起今日之事,不必隱瞞,直說便可。」
「是」
「你在赤煉堂的時間最長,有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女子,武功可能不是很高,但反應卻是極快,最重要的是她精通醫術。」
一痴凝眉,想了一會兒說道:「當年的赤煉堂武功最低的是九思,醫術最好的便是明晨了,並未有太傅所說的會醫的女子.」
似是想起什麼,問道:「太傅懷疑那素問是當年赤煉堂秘密培養的,專門用來對付索懷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