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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真兇

2023-12-17 06:28:51 作者: 檸檬怪精
  一時間整個南潯染上了白茫茫的一片。

  安寧宮更是靜的可怕,玉玄穿著一身素白的袍子跪在皇后的靈位前,不發一言。

  皇上下了早朝徑直的去了安寧宮,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玄兒啊」

  「父皇」

  「你在 你母后的靈位前已經跪了整整三日了,身體可吃不消啊」

  「兒臣想陪母后最後一程」

  皇上走近了些拍了拍玉玄的肩膀「人死不能復生,這或許對你母后來說是一種解脫」

  玉玄低垂著頭,輕輕的嘆了口氣。

  「或許吧」

  剛停了兩日的雨又下了起來。

  葉若棠站在屋檐下,伸出手任由雨水拍打在自己的手上,冰冰涼涼的。

  「雨水涼」慕昱衍走過來將女子的手拉到自己的懷裡,輕輕擦去面上的水,再放進手心裡。

  「雖說先前皇后娘娘處處為難與我,但是突然的得到她薨的消息,心底多半是有些惋惜的」

  葉若棠第一次見著皇后還是在太后跟前,一張清冷的臉,有些不好接近。

  再然後見著她,便不愛笑了,或許是見著了自己。

  葉若棠突然想起了玉玄,之前也幫了自己許多的忙。

  「要不然我們進宮去看看玉玄吧」

  「為何 要去看他?」

  「因著他之前幫過我幾次,也算是半個朋友吧,再者你是他皇叔,她母后病故,我們理應去看望的」

  「好」

  慕昱衍吩咐綠闌去準備馬車,自己去屋子裡取來傘。

  二人便消失在雨中。

  整個皇宮都變得寂靜一片,來來往往的宮人們腳步都快了些,生害怕慢了耽誤了手裡的事,被責罰。

  慕昱衍領著葉若棠直接去了安寧宮。

  玉玄見著二人有些詫異「皇叔,你們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節哀順變」

  玉玄聞言緩緩的站起身來,因著跪的時間長了,腿有些麻木,故而撐著一旁的桌子。

  慕昱衍見狀,上前去扶了他一把,卻被玉玄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皇叔,皇.」玉玄這才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葉若棠「皇嬸,不妨去我宮裡做做吧」

  葉若棠看了看慕昱衍,輕聲的說了句「好」

  玉玄由旁邊的宮人扶著,走的慢些。

  慕昱衍則是牽著葉若棠的手,並肩與玉玄走在路上。

  望著紫禁城裡的紅牆青瓦,葉若棠 突然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

  紫禁城裡的人雖有了權勢與富貴,但也因此失去了自由,至死都被困在了這紫禁城裡。

  走了一會,玉玄的宮殿便到了。

  葉若棠抬眼望了望,突然想起一句詞「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

  多半還是有些應景的。

  三人剛坐下,便有宮人端來茶。

  走了這麼一路,葉若棠確實有些渴了,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口,似乎有股子桃花味,就像當初喝的桃花釀一般。

  「我聽宮人說,皇叔成親的前一天母后見過你」玉玄突兀的問道。

  葉若棠將茶杯輕輕的放在桌上,看向了慕昱衍。

  「是」慕昱衍回答的很是平靜。

  「那皇叔可與母后說了些什麼?」

  「不過一些往事罷了」

  「皇叔和母后一早便認識?」玉玄有些驚訝的問道。

  他先前跟著慕昱衍在軍營里待過幾年,從未聽慕昱衍提起過。

  再後來自己回了皇宮,母后也是對慕昱衍隻字未提,只是會偶爾問起他在軍營里如何。

  殊不知,他們竟然一早便認識。

  「是」

  葉若棠一隻手撐在桌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慕昱衍。

  之前皇后處處刁難與她,她便覺得有些古怪。

  現在想來,應該是喜歡慕昱衍的。

  畢竟自己喜歡的人身邊出現了別的女人,換做是誰,心裡也不好過的。

  葉若棠此時心裡酸酸的,似是喝了半桶子醋一般,不是滋味。

  借著玉玄發問,她也正好聽聽,他們是如何相識的。

  「那為何從來未聽你們提起過?」

  「不過一些前塵往事罷了,再提有何用?」

  玉玄聽後,輕輕的嘆了口氣。

  正巧著有侍衛進來,走到玉玄的身邊,悄悄的說了些什麼。

  葉若棠覺得有些無聊,便左瞧瞧右看看。

  恍然間瞥見侍衛腰間掛著的一塊令牌,很是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的。

  侍衛說完話,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葉若棠趕緊扯了扯慕昱衍的衣袖「我們何時回去?」

  「怎麼了?」慕昱衍看著女子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要不你在這等我,我出去一下」

  葉若棠還未等慕昱衍回復,便似一陣風般的跑了出去。

  「皇嬸這是?」

  「許是有些內急.」

  「等等」葉若棠追著方才那侍衛,疾跑了幾步才追到了。

  侍衛轉過身來,方才在大殿上似乎見過,就坐在寧遠將軍旁邊,想必是寧遠將軍的人。

  「不知姑娘有何吩咐?」侍衛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腰間的令牌可否借我一看?」葉若棠指了指。

  侍衛垂眸看向腰間,後退了一步「這只是塊普通的令牌」

  葉若棠覺得有些古怪,又上前了一步「我乃寧遠將軍的夫人」

  這言下之意便是,你要是敢得罪我,我便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侍衛怔楞在原地,葉若棠見此飛一般的伸手取下他腰間的玉佩。

  一朵梅花刻在令牌中間,與那日撿到的一模一樣。

  「你為何有這令牌?」

  「這齣入宮中都需要令牌」

  「整個皇宮的令牌都是這種的?」

  「不是,各個宮有各個宮的令牌,用於辨別身份」

  「也就是說這令牌只有二皇子宮裡才有?」

  「是」

  「.」

  葉若棠一聽,整個人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

  半晌才回過神來,將令牌還給了那侍衛,朝著玉玄的宮中走去。

  到的時候玉玄已經進去休息了,因著三日未合眼,方才差點暈了過去。

  「你去哪了?」

  「回去吧」

  「好」

  一路上,葉若棠都陰沉著一張臉,不發一言。

  等到了馬車上,慕昱衍才緩緩問道「方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葉若棠將懷裡揣的令牌拿了出來,遞給男子。

  「這是後來我與沈硯安回到我遇刺的地方尋到的令牌,這便是那兇手留下來的」

  慕昱衍仔細的看了看那令牌,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今日我在二皇子宮裡那侍衛身上,也見到了一模一樣的令牌」

  慕昱衍眸色一沉,握緊了拳頭,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葉若棠伸出手覆在了男子的手上「此事還需的查一查,萬一」

  葉若棠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先前玉玄真真切切的幫過自己,現如今他沒有理由這麼做,這其中或許還有別的緣由。

  慕昱衍壓低了聲音「等陸珉回來我便讓他去查,要真是玉玄做的」

  要真是玉玄做的,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馬車平穩的使進慕府,今日什麼都未做,葉若棠卻覺得身子乏的很。

  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出來了。

  綠竹見著人回來了,立馬迎上前去「將軍,夫人,爐子上燉了銀耳粥可要喝點?」

  「嗯」葉若棠對吃的向來 都是來者不拒,更何況現下卻是有些餓了。

  慕昱衍在後院的海棠樹旁邊擺了一張桌子和軟塌,說是等以後海棠樹長大了,便可以在樹下一邊乘涼,一邊賞花。

  葉若棠噗嗤一聲「等它長大,怕是還要再等上幾年了」

  葉若棠走過去端坐在桌子旁,深深的嘆了口氣。

  「有我在,以後斷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慕昱衍站在女子身旁,輕輕的揉了揉女子的腦袋。

  葉若棠聞著男子衣裳上淡淡的香味,便覺得安心了不少,伸出手環繞著男子的腰,將頭埋進慕昱衍的懷裡,撒嬌一般的叫了聲「夫君」

  「嗯,娘子乖」

  綠闌將銀耳粥放在桌子上便識趣的退了下去,留的二人在那裡你儂我儂。

  「夫君可會撫琴?」

  「自是會的」

  「那能不能教教我?」

  「你想學?」

  「嗯」葉若棠點了點頭「我素愛古琴,只是一直都沒有時間學,正巧著現在沒什麼事情,不妨學學,以後也可以彈給夫君聽聽」

  「好啊,明日我們便去買把古琴回來」

  「嗯」

  ***********

  陸珉將呼和攬袂和寧洛歌送到邊外,看著他們遠去,便火速的返回南潯。

  剛走了一半,便見著了沈硯安。

  「沈公子這是要去哪裡?」

  「陸侍衛,別來無恙啊」沈硯安輕聲說道。

  「沈公子也是回南厥的?」陸珉警惕性的與他保持著距離。

  「我是南厥中人,這麼多年過去了,理應回去看看」

  「哦~」

  沈硯安朝著陸珉點了點頭,便飛快的騎著馬兒走了。

  陸珉也懶得管那些閒事,再者,他已經平安將那二人送到了南厥境界,其他的也與他沒什麼關聯了。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回到慕府。

  暗衛傳信,將軍有事吩咐,也不知道是何事。

  陸珉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隱隱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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