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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過招

2023-12-16 15:05:32 作者: 莎含
  「是,我是管不得王爺在哪裡歇著,只是王爺當初說給我的話都忘記了嗎?」韋梅林傷心欲決的捂著臉哭了起來。

  這王爺上床,被個小妾給撞破還要受指責,縱然王玉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事啊,現在可是開了眼睛。

  李玠正黑著一張臉,待看到側過身子,饒有興趣的手拖著下巴看熱鬧,一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果然這個女人**的臉皮夠厚的。

  想他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丟面子,偏還被這個女人看了去,日後豈不是要笑話死他?

  思及至此,李玠清了清嗓子,「韋側福晉,你今天失規矩了,念你有孕在身,這次就不計較了,下去吧。」

  換成有眼色的,早在聽了這話後知趣的退下去了。

  偏韋梅林也是個從現代穿過來的,打認識李玠那天,就用一切手段將人隱隱的握在手裡,萬沒有料到一直認為抓在手裡的人,竟然在偷腥,而且還是急不可耐的強要對方。

  這無疑是硬生生的賞了韋梅林一巴掌啊,把她的臉面都打沒了,女兒在府里的地位,還不是靠男人,男人卻被旁的女人勾走了,日後的日子怎麼樣不用想也能看到。

  越想韋梅林越惱,可恨她竟然一直以為李玠是個不貪美色的,想想她就忍不住恨,今日這是她撞到了,在她看不到的時候,還不知道李玠與多少個女人偷情呢。

  這一刻,韋梅林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男人,「王爺說的這話太過無情,既知道我有身孕,又如此與他人攪在一起,可想過我的感受?可在乎過我肚子裡的孩子?」

  這、、、

  王玉容對韋梅林有些改觀了,看這樣子到真像現代的女人,心一沉,眼睛在韋梅林的身上打量了起來,自己就是個冒牌貨,指不准還有和她一樣的人呢。

  打占了這具身子,王玉容就只一心想著離開王府,到沒有多注意身邊的事情,今日看這韋側福晉,到越發覺得讓人深思。

  李玠遭到質疑,特別是在王玉容面前,只覺得韋梅林讓他沒了臉,冷聲喝道,「胡鬧,什麼叫他人面前,這是堂堂正正的福晉,本王的正妻,府里的當家主母,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側福晉,竟敢如此口不擇言,可見本王放在眼裡?」

  「來人啊,將側福晉送回梅院,禁足一個月。」李玠跟本不等韋梅林再開口,已不耐煩的揮手讓人下去。

  韋梅林眼裡還含著淚,萬沒有料到李玠會說出這樣的話,愣在了當場,直到吉應帶著韋梅林身邊的兩個丫頭進來,拉著她往外走,這才回了神。

  「王爺、、、你、、、你竟然對我這般無情?可是不愛我了?」

  愛?

  王玉容瞪大了眼睛,直對痛快的告訴她,李玠愛的是王玉環,可為了頭上的腦袋,不怕李玠,還怕皇上呢,自是沒敢說出來。

  不過此時已有八分的肯定,這韋梅林怕和她一樣,同樣是個冒牌貨。

  李玠紅了臉,「還不將人帶下去。」

  臉又黑又紅,樣子看在王玉容的眼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吉慶見王爺真的動了氣,哪裡還敢在耽誤,直接架著人就往外扯,素墨也是個聰明的,知道此時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到是錦衣,暗暗得意,姑娘也有這一天,日後看她還怎麼得意,可也明白這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每個人各懷心思,只有王玉容見沒有熱鬧看了,不由得搖了搖頭,屋裡也沒有人了,才開口,「王爺也該回去了吧?」

  先前沒有開口,可不代表她記性不好,這個男人先前要強了自己,要不是韋梅林闖進來,她早就失了身子。

  想到這,王玉容又補了一句,「王爺越討厭哪個女人就越碰哪個女人,這毛病可不好啊。」

  李玠被戳的顏面無存,卻死撐著,跳起來指著床就吼了起來,「你別得意,還真以為本王願意碰你是不是?不過是可憐你罷了,不知趣的女人,日後被人說成下堂婦,可別怨本王沒有給過你機會。」

  王玉容聽了這話都為他臉紅,「那我在這裡可多謝王爺的好心了,只是我這人不愛欠人人情,寧願讓人指點說下堂婦,也不願舍臉求人。」

  馬的,占了老娘的便宜,還說為了老娘好,真當老娘是白痴不成?

  要不是剛剛折騰了一番,又喝了酒,她早就罵出來了。

  李玠揚揚得意,「算你知趣。」

  「妾身已經知趣了,王爺也該走了吧?」見站起來的人又坐下來,王玉容開始後悔了,莫不是她剛剛話里的譏諷說的不明顯,這位真的沒有聽出來,「王爺也覺得剛剛妾身說的對?」

  王玉容覺得該提醒他一下。

  李玠愣頭愣腦的看過去,「你即知趣,何來又這般問?」

  得,王玉容翻白眼,敢情這位真沒有聽出來是好話還是壞話。

  「是啊,是妾身多話,只是今日喝的多了,想歇著了,王爺還是回吧。」既然聽不出來,那就直接趕人吧。

  李玠瞪大了眼睛,「本王正好也喝多了,那就一起歇吧。」

  語罷,人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王玉容看著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人,想著他堵氣的樣子,也火了,敢情她越客氣這位越覺得她好說話是不是?

  深吸兩口氣,她才開口,「王爺,不知道可讓人去接妾身的婢女了?」

  「婢女?本王何時答應要接你婢女回府了?」李玠先眼堵氣,此時突然高興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只想著趕他走,現在知道要來求他來了?這回非得讓她好好的低頭求一番自己應下才是,也讓她知道一下爺可不是好欺負的。

  「你、、、」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玉忍此時才知道她竟信錯了人,這潑屎果然不配當人,腿一抬對著身旁的人就踹了過去。

  李玠沒有準備,就被這一腳從床上踢了下去,先是一愣,等尋思過回來是怎麼回事,騰的一下就火了。

  「王玉容,你找死。」人起來之身,直接就跳到了床上。

  「滾。」

  「本王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剛平靜下來的兩個人,此時又打了起來,門外的吉慶抽了抽嘴角,又往外移了幾步。

  屋裡面床上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不是王玉容啊哎一聲,就是李玠啊的一聲,兩人的痛呼聲不時的從屋裡傳出來。

  王玉容覺得她這命太不好了,竟遇到一個跟女人動手的男人,胸前一涼,讓她回過神來,「色狼。」

  這潑屎竟然把她的衣服給扯開了。

  李玠的耳朵一熱,面上卻硬挺,還囂張道,「你脫光了爺也不會多看一眼。」

  呃、、、、

  「無恥。」既然不看,那手往哪裡摸呢?

  眼看著就要成為碗中的肉,王玉容眼睛一轉,突然一改掙扎反抗的模樣,先拋了個媚眼,又獻媚的笑道,「王爺既然這般想要妾身,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何必弄的這麼多道道。」

  李玠打了個冷戰,手也停了下來,卻心虛的哼了哼,「不知恬恥,本王要什麼要樣的女子沒有,你這樣的豈會配上本王。」

  王玉容一得到自由,不退反進,兩隻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是啊,王爺一心痴情姐姐,又怎麼會背著姐姐暗下與我**呢,我到是無所謂,反正這身子已經破了,到是怕玷污了姐姐與王爺之間的感情。不過反正如今是在府里,姐姐又不知道,不如咱們就做一回露水鴛鴦。」

  李玠厭惡的推開她,「**。」

  可心裡卻莫名的有一點點捨不得,他真是瘋了,剛剛也是,明明是跟這個女人在打架,卻不由自主的扯開她的衣服。

  李玠咬牙跳下床,對著床放著狠話,「爺不管你有多**,日後再敢勾引爺,爺定不饒你。」

  看著慌不擇路離開的李玠,王玉容譏諷的撇撇嘴,什麼感情真愛啊,見到了女人還不是往上撲。

  不過想到今日被李玠給框了,王玉容咬牙,這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而且這口氣定要找機會尋回來才是。

  卻說李玠慌亂的逃回自己的竹閣院,半刻鐘後吉慶才氣喘吁吁的跟了回來,在自己的府里,又沒有壞人追,王爺怎麼跑的這麼快呢。

  「側福晉那邊可有鬧?」李玠抬眼掃了吉慶一眼,又調開視線。

  「奴才剛剛路過側福晉院子時,聽到院裡還有哭聲。」吉慶驚呀的看了主子一眼。

  明明主子也會路過,怎麼還問他?

  李玠煩燥的擺擺手,「行了,下去吧,爺要歇著了。」

  吉慶抽了抽嘴角,應聲退了下去。

  跟在爺的身邊這些年,可是頭一次看到爺白天睡覺,今日這事真是怪了,而且只要與福晉扯上,王爺都是怪怪的。

  李玠躺在床上,卻翻來腹去的睡不著,腦子裡揮之不去的竟是那女人柔軟的身子,越想越煩,哪裡還有一點睡意。

  吉慶侍立在外面,就聽到裡面主子低吼一聲,忙出聲尋問,「爺?」

  「沒事。」直到聽到屋裡傳來聲音,吉慶才又退回到欄子處坐下。

  自己卻琢磨起來,主子這到底是怎麼了?舉動越來越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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