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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0:44:14 作者: 洲同
    小可愛們,下章開始入v啦-明天掉落萬字大肥章——

    不管小可愛們會不會留下,還是謝謝大家看到這裡,晚哥和小崽子愛你們!

    (悄咪咪地說,一章3000字的文只要9分錢QAQ)

    專欄預收《釣系美人在選秀綜藝爆紅了》蹲預收-寶貝們可以看一下文案,是不是你的菜——

    文案;

    你是一個過氣糊咖,由於出道早,明明才二十出頭,但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人到中年。

    你曾經是頂流男團的隊長,由於前隊友突然解約,男團解散,你欠下了公司一億違約金,從此跌落神壇,查無此人。

    現在你參加了一檔選秀綜藝《星光101》準備復出。

    在這檔選秀里,你的練習生同伴是你的骨灰級粉絲。

    舞蹈教練視你為偶像。

    粉絲們把你當做他們失而復得的珍寶。

    只有你的前隊友路景策——一隻被你手把手帶成主唱,卻反手解約讓你跌下神壇,自己進入影視圈大紅大紫的白眼狼,成了你的導師。

    你們兩個勢必水火不容,勢必仇深似海,勢必要決出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新晉頂流!

    易勻星看著手機里這篇不知是哪個網友寫的真情實感的小作文,再看一眼身邊大狗一樣抱著他的路景策——

    那麼,問題來了,關於我們兩個已經領證了的這件事,我要怎麼解釋呢?

    ——

    傳聞易勻星和路景策自從男團解散起就關係破裂,兩人之間隔著一億違約金的「血海深仇」。

    傳聞易勻星這些年背著債務,過得窮困潦倒。

    直到某金融大亨一次採訪時說漏嘴:「我家小兔崽子不願意繼承家業,非要在娛樂圈,我給他轉了幾億零花錢他都不收。」

    某985高校招生時表示:「感謝我校優秀校友易勻星同學為我校捐贈了三棟教學樓,其在本科期間拿到了四次一等獎學金……」

    某白眼狼在直播里臭不要臉:「隊長那一億……不是欠公司的,是欠我的,他還不出債,只好換一種方式還了。」

    #可惡,欠債只是臭情侶的小把戲罷了#

    1、雙潔,雙向奔赴小甜餅;

    2、溫潤釣系美人受×占有欲爆表年下攻

    第26章 冷水浴

    元聽寒的臥室里是一張雙人床, 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他們倆都沒有睡覺打呼、磨牙的毛病,湊合一晚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睡一間?」

    「對。」林晚抱著被子走出門,見元聽寒杵在門口沒動, 半是玩笑道, 「走啊,怎麼愣住了?高中的時候跟我一起在出租房裡擠沙發午睡也沒見你不樂意, 現在嫌棄了?」

    「不!不是……我們睡一張床會不會有點擠?還是晚哥你睡床,我打地鋪吧, 反正房間有空調也不會冷。」

    「不擠,你又不是三百斤, 兩個人睡雙人床怎麼會擠?乖乖去洗漱睡覺, 再跟我客氣,我明天就打車回基地了。」

    小崽子耳尖的紅一直沒有退下來,在燈光下艷如瑪瑙,鴉翅般纖密的眼睫半垂, 盯著地板的某處。

    「別——那晚哥你先去洗澡, 我去樓下扔垃圾。」

    林晚從行李箱裡拿了乾淨的衣服, 走進了浴室。

    簡單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微燙的溫度很快驅散了身上的寒意,趕路過後的疲倦也在氤氳的水汽中漸漸退去。

    林晚換好衣服, 隨手擦了一下頭髮就走出了浴室。

    青年茶色的短髮濕漉漉地滴著水,狹長的鳳眼沒了鏡片的遮擋,染著幾分深夜的倦色, 瞳色很淡, 像是夏夜雨水洗過的晴空, 閃著細微的光點。

    他在床沿坐下,鋪開被子躺了進去。

    屋外的樓梯上隱隱有腳步聲傳來,應該是小崽子扔垃圾回來了。

    「元聽寒。」

    「晚哥,你洗好了?」

    林晚點點頭:「你去洗吧……我有點困先睡了。」

    「晚安晚哥。」

    「晚安。」

    林晚關了燈,只留下床頭櫃一盞橘色的小夜燈,闔上眼以後,聽覺似乎放大了一些,他聽見元聽寒翻動衣櫃,衣料摩擦的窸窣聲,隨後是浴室門把手擰開的聲音,最後是淋浴花洒淅淅瀝瀝的水聲。

    頭髮只擦了半干,睡在枕頭上並不怎麼舒服。

    林晚翻了個身,用一隻手撐起頭,順帶堵住了耳朵。

    冬夜北風呼嘯,窗子被凜冽的夜風砸得「吱呀」作響,風穿過窗隙的聲音就像厲鬼在哀嚎,時不時攻擊耳膜。

    林晚微微皺了皺眉心,掙扎著睜開眼,準備去行李箱裡找一下眼罩和耳塞,視線模糊中,看到了剛從浴室里走出來的元聽寒。

    小崽子也沒吹頭髮。

    一套睡衣剛系上兩顆紐扣。

    鎖骨和腹部都暴露在空氣中,遠不像穿著衣服的時候顯得那麼瘦,流暢的肌肉線條隨著動作輕微起伏,在昏黃燈光的暈染下如瑩潤的玉石。

    發尾的水珠順著脖頸的線條滑落到衣領處,在衣料上洇上了幾團深淺不一的水漬。

    大概是察覺到頭髮上的水快把乾淨的睡衣弄得半濕,小崽子側過身,抬手輕輕攏了一下頭髮。

    林晚眼皮一跳,視線敏銳地注意到幾顆水珠沿著對方的腰線下滑,一直沒入了褲腰。

    他趕在小崽子扭頭過來前重新閉上了眼,心跳不知怎麼快了幾度,一下一下猶如擂鼔,撞擊著胸腔,心跳聲甚至蓋過了窗外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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