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馬球場爭鋒
2023-12-17 15:26:36 作者: 妍妍妮子
她心裡是不想來參賽的,可是架不住那麼多人的眼睛全都看著她。畢竟拿了前幾年馬場會的頭彩,現在若是退縮了,指不定要被那幫人怎麼說。
還有剛剛夏知雪一副擔心的模樣,分明就是在可憐自己。一想到這裡,夏知秋的雙手就握成了一個拳。誰需要那個賤人的可憐?整天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來博取淮煜哥哥的同情。看著吧,夏知雪這次也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我的風采。
夏知秋抬起了下巴看了一眼夏知雪。從夏知雪的角度,只看到那天完美的曲線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屑。
算了,自己都是瞎操心。夏知雪把目光重新轉向了馬球場。
鼓聲被敲響了三聲,紀長春和夏知秋同時出發。一年的時間讓紀長春的球技提升了不少,雖然剛開始並沒有搶到球,可是在某一個夏知秋不注意的空隙,紀長春一把搶過了馬球,一擊即中。
「怎麼樣?我就說姐姐不敢跟我比,是因為姐姐有自知之明。」紀長春的下巴簡直要揚到了天。
「不過才一局而已。慌什麼?」夏知秋把頭髮重新挽了個髻,冷眼看著紀長春。
「那就再來一局。」
馬場上馳騁飛躍,好不精彩。夏知雪原本是對這些沒什麼興趣的。因為她從小就知道這個長姐的在球技上面的優秀。沒什麼看頭。不過今年,夏知秋不知是身體緣故,還是真的遇到了對手,竟在她最擅長的馬球上失了風頭。
「這樣才好呢!」荷花在一旁悄聲的得瑟。「平時沒少在背後說我們姑娘,這次也算是敗了敗她的風頭。」
芙蓉趕緊捂住了荷花的嘴巴,「周圍人這麼多,被別人聽到了只會對我們小姐不利。」
荷花這才意識到禍從口出,趕緊閉上了嘴巴。
一旁坐著的夏知雪欣慰的笑了笑,果然芙蓉還是那麼沉穩。都說近朱者赤,想必以後荷花也會多學學芙蓉的沉穩吧。
不過這樣反而不是荷花了,夏知雪想像著荷花如愣頭青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抬頭發現,對面的人竟一臉痴笑的看著自己。夏知雪挑了挑眉,試圖和歐陽淮煜眼神交流,然而歐陽淮煜仿佛笑得更開心了。夏知雪只好轉過了頭,避免和歐陽淮煜的對視。
「知雪還是笑著好看,以後還是得多笑笑。」歐陽淮煜對身旁的華呈耳語道。
華呈不可質疑的點了點頭,在華呈眼裡,如果說荷花是這個世界上笑起來最好看的姑娘的話,那麼三姑娘一定能排到第二。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偏偏栽倒了自家王爺的手中呢?真是一朵鮮花……
正想著,歐陽淮煜一個眼神看了過來,嚇得華呈趕緊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馬場上還在激烈的進行著決鬥。夏知秋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了。小腹的墜疼,讓她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汗珠。
然而對手紀長春卻是越打越來勁兒。師傅教了一年的成果,終於能在今天大派上用場了。其實紀長春能感覺到夏知秋的吃力。可是她也是有一點點小貪心的,若是今年能一舉奪冠,從此也能讓別人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姐姐若是不行,就隨時喊停,到時候可別說我欺負你。」紀長春開始試圖用激將法惹怒夏知秋,然而夏知秋很明顯吃這套。
「妹妹可別是沒力氣了,故意這麼說的。」夏知秋嘴上也沒準備繞過紀長春。
紀長春調轉了馬頭,重新調整好姿勢應戰。
一個時辰很快便過去了。還剩一柱香的時候,紀長春還是領先夏知秋三個球。
「姐姐不如提前認輸的好,到最後也不至於落得太難看。」紀長春一陣冷笑,像根根刺一樣扎在夏知秋的心裡。
夏知秋手裡一用勁,馬鞭就狠狠地打在了馬肚子上面。很明顯馬兒受了驚,在馬場上不受控制的亂竄。這下夏知秋也逛了神,使勁的勒著韁繩,企圖讓馬兒停下腳步。然而這一切並沒有什麼用。
夏知秋手中的勁兒越來越大,勒得馬兒更加用力的攢動。一時間看台上的人們都驚呆了,卻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上前制止馬兒。
接著不過是幾刻鐘的時間,夏知秋的馬兒一下子撞在了紀長春的馬兒上,兩人紛紛墜馬,癱倒在地上。夏懷青和紀家老爺和夫人一下子衝到了馬球場上查看二人的傷勢。夏懷青在心裡憋著一口氣不發出來。
若不是那個什麼紀家的二小姐非要來比試,他們二人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知秋還是未來的十九王妃,若是以後身體上面,落下了什麼毛病,十九王爺突然反悔了,那他這想做王爺的未來岳父的想法指定是泡了湯。一想到這裡,夏懷青就生氣的不得了。
紀家二老平時也是給紀長春給寵壞了的,看到女兒現在這麼躺在地上,紀夫人的眼淚,「啪啪」的往下落。
「行了,別哭了,還是趕緊讓大夫給春兒看看病情吧。」紀老爺趕緊呵斥了紀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哭,著實是讓別人看笑話。
人群頓時陷入了慌亂之中,紀長春和夏知秋已經陷入了昏迷,旁邊有兩個大夫在看診,別的賓客都覺得今天可真是不吉利,紛紛都散了。舉辦宴席的左侯爺臉色也鐵青的,左夫人在一旁緊緊握住左侯爺的手,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本來只是想給女兒找一個好人家給嫁了,卻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看著席上眾人紛紛散去,左侯爺也帶著夫人和女兒,來到了馬場的中間,雖然平時和夏侯爺的關係沒有那麼親密,可是畢竟也是在自己的馬球會上出了事情,總還是要去看看的。
左侯爺怕嚇到自己的女兒,便讓左夫人先帶著女兒回去了,自己則踱步到了馬場的中間。地上躺著的兩個人,渾身上下看著都血淋淋的。誰讓這夏家的長女動了脾氣?上了馬場上就該知道,自己和馬兒是拴在一條線上的,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傷到了馬呢?
左侯爺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件事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