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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想要動手

2023-12-17 15:26:36 作者: 妍妍妮子
  容兒奶聲奶氣的搖搖頭:「容兒沒有。」

  「瞎說。」一看見自己這個小侄兒,皇上心中氣就消了一大半。

  「皇上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萊陽摸了摸頭上的簪子,笑著說:「我知道皇上覺得小十九實在是給咱們丟了臉,皇上現在就算是將他打死,也沒什麼用,事情已經這麼樣了。」頓了一下,看了歐陽淮煜一眼,才有接著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只不過這種齷齪的事情,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者咱們小十九的。」

  皇上方才是被氣的不行了,這才說了這麼樣的話,現在靜下心來好好想想,確實,小十九平日裡是不懂事了一些,可是也確實做不出來這麼不要臉的齷齪事。

  臉上還是臭著:「別的也就不說了,只是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做事就沒有一點兒分寸嗎。你就不能別讓萊陽跟著你操心?」

  皇上的語氣已然比方才好了許多了,只是眼中的氣還是沒少的太多,不過已經沒有說要拿家法的事情了看著眼前的小十九,他氣不過的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著:「小十九,你也是弱冠之人,怎麼能做事讓我們跟著操心?」

  現在朝野上下,哪個大臣不是虎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只盼著他能出了一點事情,他們就能揪著不放,他現在晚上睡覺都歇息不好。

  歐陽淮煜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樣子:「是。」

  ……

  「感覺怎麼樣了?哪裡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荷花傍晚的時候,突然醒過來,夏知雪一直陪在她身邊,看見她睫毛顫動幾下,而後緩緩張開,趕緊起身,湊上前問道。

  荷花眼前還是蒙的:「姑娘?」試探著叫了一聲,聽到夏知雪的回音,這才放下心來,看著窗戶處,而後眼睛漸漸清明起來。

  「有沒有哪裡疼。」夏知雪看著她,柔聲道。

  搖了搖頭,發現自己是趴著的,荷花扯開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姑娘不用為這奴婢傷神,奴婢是個皮糙肉厚的,這點子疼痛沒什麼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再說了,也不知道姑娘給奴婢用了什麼靈丹妙藥,奴婢已經覺得不疼了。」

  她的背上已經結痂了,臉上也有蹭在地上落下的印子,夏知雪特意避開這些讓她每看一次就覺得心如刀絞的東西,眼神看著別處:「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不舒服的,或者哪裡疼痛的,就知曉我,我找郎中來。」

  荷花已經昏睡了三天了,今天才悠悠醒來,她看著重新能跟自己說話的荷花,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左右是我無能,不能護你周全,讓你受苦了。」

  一隻柔荑輕輕的放在荷花的背上,隔著杯子輕輕撫摸著,就好像是在摸著她的傷口一般:「跟著我,讓你受苦了。」

  「哪裡的話,奴婢最有福氣的事情,就是能夠跟著姑娘,姑娘只要不趕著奴婢走,奴婢就心滿意足了。」

  「這幾日,你且好好的養著身體,我身邊有著芙蓉,是個機靈的,你放心吧。」給他掖掖被子,而後又看著她再次睡過去,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屋子裡退出來。

  「出來吧。」剛走出去,他朝著美人的院落喊了一聲,而後便站在原處不動了。

  一陣沙沙作響聲音後,一個黑影慢慢的朝著她走過來:「姑娘。」

  「早就過來了,為什麼不進去?」她看著低著頭不再吭聲的男人,嘴角勾了勾:「華呈,你在害怕什麼?」

  「奴才害怕污了荷花的名聲,也怕污了姑娘的名聲。一直在暗處躲著的男人說的時候,黑臉還是紅著的。

  都是在一個地方長大的,怎麼華呈就這麼靦腆,那個人就總是那麼的……不正經。

  心中跑了幾繞,夏知雪這才對著華呈笑了笑:「既然來都來了,不進去看看嘛?她剛醒了,現在又睡了,你進去瞧瞧。」

  「不必了,奴才在這裡聽到姑娘說她沒事了,就是沒事了,我信姑娘的話。」雙手抱拳,看著夏知雪:「告辭。」

  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

  「跑的還挺快。」笑罵一聲,夏知雪扭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裡。

  「姑娘打算什麼時候出去?」芙蓉將手中的茶碗放在夏知雪身邊,而後問道。

  一支手指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敲打著:「你倒是個機靈的。」

  她從來沒跟她說過今天要出去,也難為她能曉得自己的心思。

  「荷花姑娘已經醒過來了,姑娘心裡的石頭也已經放下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嗎?」芙蓉笑了笑,而後看著夏知雪的眼睛:「姑娘,奴婢說的可是對?」

  「除去荷花,你最得我心」夏知雪說出這麼一句話,就不再開口。

  ……

  晚上的月光將湖面照的通亮。

  「你清減了不少。」歐陽淮煜看著夏知雪的側臉,說道。

  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夏知雪笑了笑:「是嗎?」

  「是駱禮成嗎?」

  兀的,夏知雪突然開口問道。

  歐陽淮煜皺了皺眉:「你怎麼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哪裡有什麼為什麼?」不在乎的聳聳肩:「王爺打算怎麼辦?若是王爺不方便動手,知雪就不必勞煩王爺了。」

  「你想做什麼?」歐陽淮煜壓低聲音,音調卻提高不少:「你一個姑娘家還想要插手嗎?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

  「我不過是想著,那個駱禮成也算是王爺的姐夫,哪裡能為這我這個外人對著姐夫做什麼?」夏知雪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說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變得這麼咄咄逼人。

  歐陽淮煜眉頭皺的更深:「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能出什麼事?」

  「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會陪荷花一個公道。」

  「王爺,值得嗎?」值得為我這個心裡頭彎彎繞繞一大堆的人做到這個地步嗎?

  「值得。」

  只要是你夏知雪,什麼都是值得的,沒有不值得。

  為這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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