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是孽緣之子還是龍子。
2023-12-16 12:59:05 作者: 叮寶
秦洛的心沉沉的,那奇怪的對話,他雖然沒能理解全部,可是他也知道姐姐定是有事瞞著他,沒料到,是這件事情。
孩子,真的是孩子嗎?
可是,他又不明白姐姐哪裡來的孩子,什麼孽緣,什麼龍子,都是他搞不懂的。
秦沫的心有些亂,那個老人家,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呢?
一隻手不自覺地摸上肚子,哪裡,真的會有一個孩子嗎?
好像,她跟楚沐寒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會才去什麼避孕措施,也沒有黑乎乎的湯汁,會不會,真的有一個孩子,安心地躺在她的肚子裡面。
可是她沒有害喜的症狀呀...
本來,她是不相信老人家的話,可是,他能知道她懷中的是龍子,那必然不簡單...
秦姑娘,葉老頭...
秦沫腦中一個激靈,葉老國師,葉離!姓葉!
「停車,停車,莫言,我要去弄清楚一些事情!你停車啊!」秦沫焦急地喊了起來,等莫言又向前行駛了幾百米,找到停車的位置時,秦沫的情況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莫言才了開車門鎖,她便已經打開車門跑出去了,瘋狂地在馬路上奔跑起來。
莫言飛快地下車,囑咐秦洛不要擔心,逕自追了上去。
本來秦沫的速度便是很快的,加之她急切的心情和瘋狂的狀態,再加之莫言和秦洛說話拖了一拖時間,竟要花了很長時間,莫言才能追上她,等到追上秦沫的時候,已經離車子的距離很遠了,「你究竟怎麼了?」
從昨日的發燒開始,秦沫就一直神神秘秘的。
「我找剛才的那個老人,我想找他!我要問清楚一些事情。」秦沫還是想往後跑,想回到剛才那個湯館前,問清楚,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已經走了,有什麼事情不能等下次再問嗎?你到底急什麼?」莫言帶著幾分不滿地說,認識她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的。
「那個老人家說,不對,是葉...葉爺爺。」秦沫找不到詞可以稱呼葉老國師,只能簡單地稱呼了一句,「他說我懷孕了,他說,我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去醫院檢查。可是我沒有害喜的症狀啊,今天李醫生還替我開了藥,若是我懷孕了,定是會發現的。」
秦沫不知道怎麼向莫言解釋穿越的事情,那些事,就像是一個夢一般,她的離去,在古代過得那幾個月,回來。都像是一個夢,如果不是手中的傷疤還在,她自己也不會相信。
「你瞎說什麼,什麼懷孕!」莫言大聲地說,他不過是昨天一天沒見她,哪裡來的懷孕,「你是不是還沒退燒,想那多幹什麼!不過是一位老人家的話,你在意那麼多幹什麼!洛洛還在車裡,快跟我回去!」
「可是我...」聽莫言提起洛洛,秦沫的心又開始矛盾起來,秦洛,他們是相依為命的姐弟。「可是我必須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它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我不想每次都不明不白地過著。」
秦沫低低的話語,有著濃烈的哀傷,在古代,便是一直以棋子的方式,順著別人鋪下的路,存在著。
她不希望,回到現代,還是這樣,不明不白地過著。
莫言一頓,他還沒有見過她這麼無助的樣子,「你先上車,那個老頭應該也走了,若是他有心告訴你這件事,定會找你的。你先別急,我們買試孕棒,或者請老李到家裡一趟,如果真的懷孕了,那樣就證明那老頭是說真的,如果沒有,那就是騙你的。」
莫言迅速地冷靜下來,耐心給秦沫分析著,對他而言,秦沫懷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先帶你去買試孕棒,我們先回去。」
去超市買了東西之後,莫言便開車回了小區,秦沫訥訥地跟在莫言的後面,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走進家門,莫言遞給她一個袋子,「拿去,自己的事情,搞清楚了最好。」
秦沫乖乖地接過袋子,蒼白的臉上有些尷尬,也不敢看秦洛的眼睛,逕自走進浴室,奇怪的是,好像她高燒之後,就沒有再見過楚沐寒的幻象。
昨天,明明是在外面,在水牆上,也可以看到的。
秦沫努力地凝視著乾淨的鏡面,光潔的鏡上,只出現了她的身影,連一個多餘的影子也沒有...
楚沐寒,若是我真的懷孕了,怎麼辦呢?
這個孩子,真的如葉老國師說的,孽緣之子,不能在現代生存嗎?
努力地抱著平常心的態度,秦沫抬起手中的試孕棒,燈光之下,兩條線清晰地顯現了出來。
她的心忽然嗑咯了一下,沉進了海洋...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秦沫喃喃自語,「我懷孕了。」
懷了他的孩子,可是他的父親不在這裡。
她不是太過於相信試孕棒的準確度,她是相信葉老國師的話。
那個童話般的王朝,只為愛存在的王朝,本來便是一個傳奇。
葉老國師能來到現代,定是不簡單的人物。
客廳里,秦洛窩在沙發的一角,悶悶地坐著,莫言在旁難得地擺著好臉色,溫和地說,「你姐姐不過是不舒服,不是故意忽略你的,你都這麼大了,還不能諒解一下她嗎?」
秦洛不語,其實他不是不能諒解秦沫,他都差不多十二歲了,他也可以承擔起一小半的天空了,他只是不滿,不滿秦沫做什麼都瞞著他而已。
門鈴忽然響起,莫言笑了笑,摸了摸秦洛的頭髮,「我先去開門,你別要給客人擺著這個臭臉。」真是奇怪,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找秦沫。
難道,秦沫懷孕的姦夫?
莫言悶悶一笑,為自己腦海閃過的念頭感到好笑。
難道他還真的希望秦沫懷孕不成?
門外的人,包含這滔天的怒氣,使勁按著門鈴,一聲比一聲急促,仿佛要把這門鈴按壞,要把這門踢開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