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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藍貴人被打

2023-12-16 12:04:20 作者: 玲瓏如玉
  迎來的卻是一個狠辣的巴掌,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掌中的溫度。

  不是愛撫,而是耳光。

  藍燕當即被打倒在地,驚慌失措的跪在夏千寧的腳下,「殿下,奴婢做錯了什麼事?」

  夏千寧眸色如電的盯著她,狠聲說道,「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藍燕急急的回想,但是此時卻已經心亂如麻。

  「娘娘,您怎麼了?」白鷺聽到了動靜在門外問道。

  「本宮沒事,都給我滾遠點,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藍燕衝著門口厲聲喊道。

  「是。」

  然後,她看向眼前的男人,「請殿下明示奴婢做錯了什麼?」

  夏千寧冷冷出聲,「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小藍,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藍燕嚇得渾身冷汗,「殿下,奴婢一向遵照殿下之命行事,從不敢違抗。當日將沈珍珠送入佛堂,是殿下吩咐的。今日殿下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夏千寧眼神狠辣的說道,「為什麼,因為你自以為聰明,因為擅作主張!我什麼時候說,要讓她剃度出家了?」

  「我以為殿下是厭惡她的,才這麼做的啊?」

  藍牙哭道,她真的是這麼以為的,因為,她知道夏千寧和夏千寒水火不容,而沈珍珠是夏千寒的人。

  夏千寧冷冷的說道,「你似乎是忘了,你只是我手裡的一枚棋子而已。莫不是在我面前,你還真將自己當成了寵妃!敢私自揣度主子的心意,罪該如何?」

  藍燕的確有些忘乎所以了,她起身慢慢站在夏千寧的跟前,「四殿下,本宮如今的確是皇上的寵妃,本宮的肚子裡懷著的是皇上的龍種。從前,為了報答四殿下的恩德我甘願成為你手裡的一枚棋子。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卑賤軟弱的小宮女了。」

  夏千寧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卻讓人不由得的趕到膽戰心驚。

  「你說的對,今日不同往日,你是皇上的寵妃了。可是,你似乎忘了,你可以改變地位卻永遠改變不了出身,更無法將過去做過的事情全部抹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藍燕聲音有些顫抖。

  「藍家上下三十幾口人,都因為成為皇上的寵妃而興奮不已呢,她們的好日子也終於來臨了。」

  夏千寧說道。

  「你。。。。。你說過會替我照顧好家人的。」

  藍燕語氣不敢再尖銳。

  「如何照顧,取決於你對我的忠心有多少,你還不明白嗎?」

  夏千寧回道。

  「我弟弟的死,你是故意沒管的!」

  藍燕眼裡轉滿了淚花。

  「先不說他死有餘辜,且說你最近忤逆了我多少?」

  一瞬間夏千寧的語氣便的狠厲,「藍燕,這一條命只是我給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你想跟我斗,就要先做到絕情絕義,否則,就給我乖乖的。」

  夏千寧轉頭看她,「包括你肚子裡的孽種,我想讓他生下來,他才有命來到這個世界。」

  藍燕此刻是完全清醒了,撲通跪倒在夏千寧的腳下,哭著說道,「四殿下,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諒奴婢吧,求您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吧、」

  夏千寧居高臨下看著她,聲音清冷無溫的說道,「記住,以後沒我的命令,不許你動她一下。今天你惹的事,給我自己去解決。」

  說完,他抬腳走了出去。

  只剩下,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藍燕!

  當天晚上,皇上駕臨榮煦宮來看望藍燕。

  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藍燕,皇上心疼說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

  藍燕拉住皇上的手,「皇上,臣妾沒事。只是,有些憂心忡忡。」

  「你憂心什麼,跟朕說。一切自有朕為你做主。」

  夏淵說道。

  藍燕想了想,沉了口氣說道,「臣妾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別讓沈珍珠剃度出家了。」

  夏淵眉頭一緊,「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臣妾回來,想了很久,覺得四殿下說的有道理,萬一她自心裡不願意,不是等於褻瀆佛祖嗎?所以臣妾懇請皇上,收回成命。」

  夏淵臉色深沉,想了一會,又說道,「如果你擔心她不樂意,就這樣,讓她先帶髮修行,等到什麼時候她自己願意了,再剃度。」

  「皇上!」

  「旨意既然已經下了,便不能更改,你無需多慮,朕自有主張。你只要安心給朕養胎就行。」

  夏淵打斷藍燕的話說道。

  出了榮煦宮,回到了廣蘭殿。

  齊忠輝來到近前,「皇上,真的要下旨將沈珍珠送到映月庵嗎?」

  皇上眉頭緊鎖,「你也看到了,留著她在宮中就是個禍水。」

  齊忠輝點頭,「皇上聖明,奴才也正有此擔心。」

  「罷了,送她去吧。」

  夏淵說道。

  齊忠輝點頭,「那她的官職?」

  「一併罷免了。」

  夏淵說道。

  「奴才遵旨!」齊忠輝心裡笑的開心。

  雲峴館

  夜,烏雲遮月。

  夏千寧剛進了朝雲閣,千雨便說道,「殿下,屋內有人等候。」

  夏千寧以為是慕珺歌,推門走了進去。

  看清了來人,他當即一愣,「你怎麼來了?」

  秦絲月笑道,「我不來,真是見不到你啊!」

  夏千寧在她對面坐下,「我最近很忙。」

  「是啊,忙著救人,忙著跟你的兄弟們聯絡感情是嗎?」

  秦絲月不滿意的說道。

  夏千寧眉頭輕蹙,「你來有什麼事?」

  秦絲月更加不樂意,「你是在趕我出門嗎?」

  夏千寧深吸口氣,「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可是,我人已經來了,你總不能就讓我這樣走吧?」

  秦絲月厲色說道。

  「那你要怎麼樣才離開?」夏千寧不耐煩的說道。

  「夏千寧,你當真對我是一點真心都沒有。」

  秦絲月有幾分傷心的說道。

  「你又有幾分真心?那刺客幾乎要了我的命,你們這戲演得可真夠逼真的。」

  夏千寧說道。

  秦絲月的態度當即軟了下去,「這件事我已經說過父親了,他也是想儘量把事情做的真些。」

  「幾次三番的下殺手,早已不是戲了吧?若是沒有烈焰,此刻我早已死了。、」

  夏千寧氣憤地說道。

  「幾次三番?夏千寧,你真當我要殺你嗎?」秦絲月驚訝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

  夏千寧眼神灼灼。

  「當然不是,父親派出去的只是在邊境那一支,後來的都是皇后和蘇家的人。」

  秦絲月說道。

  夏千寧看向秦絲月,「可有證據嗎?」

  秦絲月自懷中拿出幾封信,還有幾張紙,「你看看吧,這是蘇倫跟殺手首領之間往來的信件,還有蘇倫身邊親信的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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